“沒事。”
“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花鬱塵問。
周靳堯就說了四個字,“他下了藥。”
眾人一致以為是給岑露下了藥。
壓根沒有往阿堯身上想。
花鬱塵咬牙道,“岑璉這狗東西,這麼喜歡玩這些下三濫的東西。”
不遠處岑家母親哭著喊著過來了。
身邊是肚大如籮的淩晴。
淩晴聽醫院打電話過來,說岑璉進了急救室,臉都快嚇白了。
“璉哥。”
“哎喲,我的璉兒啊。”岑母哭著說,“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啊。”
淩苗冷冷的看著她們。
“醫生,護士。”淩晴挺著大肚子去問,“我老公怎麼樣了啊?”
“這個暫時還不知道,等醫生出來才知道。”
淩晴眼底大顆大顆的淚水往下流。
岑母哭著問花鬱塵,“阿鬱啊,岑璉他是怎麼了啊?”
“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出事了呢。”
花鬱塵冷聲道,“等他醒了你自己去問他。”
這件事,事關一個無辜的女人,知道實情的幾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說。
周靳堯陰沉的目光挪至岑母身上。
“不知岑家是不是沒有長輩教導,令郎淨玩些下三濫的東西。”
岑母問,“璉兒他做什麼了?”
周靳堯冷哼一聲。
“看來真是家裡人不管!放縱他在外麵胡作非為,為非作歹!”
岑母不悅道,“周家長子!你彆仗著現在掌管著周家就目無尊長。”
“尊長?”
“周家和岑家連世交都算不上,不知道你是從哪兒論來的長輩!”
周靳堯毫不留情麵,連平時最起碼的風度都蕩然無存。
岑母頓時一噎,看向花鬱塵,“阿鬱!”
她指望著花鬱塵能說句什麼。
花鬱塵絲毫不買賬,“這是阿堯的私事,我沒有資格插手。”
緊接著是幾位身穿製服的警察過來了,亮出證件。
“你好,京城錦江區公安局,警號:,請問周先生是哪位。”
周靳堯說,“是我。”
“現在有人報警,涉嫌滋事尋釁,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周靳堯起身,“阿鬱,我先走了。”
花鬱塵回道,“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周靳堯扯了一絲笑,“不要緊,我能應付。”
周靳堯走了。
花鬱青擔心得不行,“阿鬱,他會不會有事啊…”
“不會。”花鬱塵說,“要真論起來,該出事的是岑璉。”
若是岑露自願撕開這層傷疤,岑璉最起碼三年以上,誰來都沒用。
一聽這話,淩晴頓時就炸了。
“周靳堯打人,我老公憑什麼會出事,該被拘留的人是他!”
淩苗怒道,“你他媽給我閉嘴!“
“周靳堯要是拘留,岑璉就等著牢底坐穿吧!”
淩晴怒火中燒,“淩苗!你姓什麼啊!你為什麼護著一個外人!”
“外人?”淩苗說,“誰是外人?你才是!”
“我跟你有關係嗎?你隻不過是你媽帶來淩家的女兒。”
“我一天不承認,你就一天都是帶過來的!”
“你跟我攀親戚?周靳堯好歹跟我媽祖上還有點關係。“
“論外人,你才是那個外人!”
她冷冷掃了她一眼,“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半點麵子不給她留。
愣是把淩晴氣得不輕,扶著肚子大口大口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