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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你把我放在前麵就好了。”沈南書說。
見陸祁年沒有動靜,她又道:“我朋友的家就在附近,一會我打車過去。”
陸祁年像是終於聽到她說話,動了一下,視線來到後視鏡上。
“不去。”
高冷地吐出兩個字。
她沒讓陸祁年把自己給送到公寓啊。
這麼想著,在十字路口的時候,陸祁年右打方向盤,徹底和去公寓的路背道而馳。
“小叔我們這是要去哪?”
這時,有人給陸祁年打來電話。
沈南書轉開視線。
“你在哪?”
陸祁年開的免提,盛宴京的聲音清晰地傳出。
“回去的路上。”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他又問:“你一個人?”
沈南書裝作沒有聽到兩人的談話聲,低頭擺弄手機。
陸祁年單手戴上藍牙耳機。
“怎麼了?”
那邊不知說了什麼,陸祁年側頭目光在沈南書身上多停留了幾秒。
沈南書察覺到,去看他時,陸祁年已經將視線正了過去。
陸祁年字正腔圓的聲音在車廂內響起。
“知道,怎麼了?”
“發我。”
可能是礙於車上還有沈南書,陸祁年並沒有過多和盛宴京聊天。
“一會。”
盛宴京那邊又說了幾句,陸祁年靜靜聽著。
“謝了。改天幫忙撮合你和沈南書。”
盛宴京這個人將風流不羈像是刻在了骨子裡,哪怕此刻他的臉陰沉到快要滴水,但他還是嘴角噙著笑,和陸祁年打趣。
出門在外,如果是在看到他雷霆工作之前,十個人有九個不會主動找他打官司。
不把原告變成被告就不錯了。
但往往就是這樣的人,認真起來,手段遠不是常人能比的。
沈南書總感覺方才陸祁年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對勁,但又不能直接問,這涉及到人家的隱私。
而且陸祁年就隻是看了她一眼,她難免太過敏感了。
這麼想著,不知不覺就到了目的地。
沈南書這才發現,是鉑金公館。
陸祁年像是沒有注意到她的停頓,道:“下車。”
沈南書沒有動作。
“我會吃了你?”陸祁年臉上浮現不悅的神情。
就算他真要“吃”了她,沈南書也沒話可說。
在天台上,兩人可是談好了的。
更何況,這邊陸祁年已經開始施壓了。
他收點利息也沒什麼不對的。
見沈南書依舊沒有要下車的動作,陸祁年周身的氣壓肉眼可見地降低。
陸祁年看了眼腕表,太陽也已經下山,不遠處的天邊升起一大片粉橘色的晚霞。
透過車窗照射在沈南書的臉上。
暖烘烘的。
鴉羽般的睫毛彷佛被鍍了一層金光。
沈南書能感受到陸祁年的耐心快要降光。
她深呼吸一口氣,道:“有狗。”
陸祁年家的哈士奇不知何時出來的,吐著舌頭站在兩步遠之外。
兩眼發著幽幽的綠光,尾巴快要搖成螺旋槳,看樣子很是歡迎沈南書的到來。
興奮地就要往前撲來。
哈士奇興奮極了。
沈南書害怕壞了。
陸祁年站在他倆中間,形成了一個簡易但有用的屏障,將一人一狗給分開。
陸祁年挑眉,回憶起那次她來看自己,因為害怕哈士奇,和沐北一起死死扒住的場麵。
如果沒有沐北,那更完美。
“那怎麼辦?”
沈南書眨了下眼,好似不可置信。
他的狗,他來問自己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