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有沒有銀川的朋友?不知道當初住那一帶的還有印象沒,如果是90後的話那時還是孩子,或許有個彆的沒睡覺,還躺在被窩裡偷偷玩掌上遊戲機。
那晚要是沒睡的,能聽到外麵震天響的摩托車炸街聲,一群一群的摩托車拉著人呼嘯而過,這時若有人拉開窗簾看看,沒準能看到我啊。
因為我當時就坐在其中一輛上,騎車的是剛子。
第三天早報還說了這件事兒,嚴重批判了這種深夜擾明的不文明行為,交警隊的某位同誌做了表態,說要把那晚騎摩托的全逮到,請群眾們放心。
車隊到了西塔寺附近散開了,我和剛子一輛車去了羊肉接附近搜尋。
剛子負責騎車,我負責看,我就看路邊有沒有什麼可疑人物,其實我心裡還是害怕的,我想,這要是萬一碰到那夥人了怎麼辦?老耿和老宋二人的下場觸目驚心,這夥人來曆不明下手又狠,我怎能不害怕!
我就怕路邊突然衝出來一夥人,不分青紅皂白的截停我們車,一頓鋼管刀片的招呼,然後我和剛子小命兒稀裡糊塗就沒了,雙拳難敵四手,我又不會武功。
繞著羊肉街轉了一大圈沒什麼發現,期間我們看到馬路邊躺著個人,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劉智元,結果走進一看發現不是。
那是個精神病流浪漢,身上穿著塑料雨衣,正躺在垃圾桶旁邊睡覺,虛驚一場。
摩托車停在路邊打開雙閃,剛子皺眉看著手機分析說:“智元哥的黃麵的早扔修理廠了,他平常坐的那輛奧迪不往回開,出事到現在快兩個小時了,他兩如果是步行,應該跑不過10裡地。”
“那”
我皺眉問:“那你有沒有想過,智元哥和小霞嫂是跑的,我們找不到,會不會是他們被抓起來了或者。”
“不可能!
不會!”
我話沒說完就被他揮手打斷了,剛子說劉智元是老手,對付這種突發狀況有經驗,既然能跑掉,就不會那麼輕易被人抓住,他現在肯定藏在某處隱蔽的地方,或許因為逃跑時手機丟了無法和我們聯係,正等著我們過去救!
剛子話音剛落。
“來了!
我說什麼來著!
電話來了!”
“快說什麼情況!”
電話是車隊某人打來的,剛子接起來便問。
“六哥!
他人在哪!”
剛子嗬斥道:“他媽的哪個醫院!
說話說清楚!”
“確定?人是清醒的還是昏迷著?”
“好,通知兄弟們繼續找智元哥和嫂子,留意陌生電話,智元哥有可能借手機打來。”
掛了電話,剛子直接招呼讓我上車,我問他在哪個醫院,剛子就說了個人民醫院。
風馳電掣的趕到人民醫院,我和剛子見到了光頭六哥,他意識清醒,隻是右臉上有大片擦傷破皮。
剛子急切的問:“怎麼回事六哥,智元哥和嫂子呢?那幫下手的人什麼來頭!”
六哥抓著剛子的手,喘著氣說:“現在沒時間談這個,救人最要緊,剛子你帶上兄弟們快去找智元和弟妹,他們現在正躲在糖果廠。”
剛子一咬牙點頭說好,他又喊來兩個小兄弟照顧六哥。
隨後我和剛子一道出發趕往糖果廠,路上,剛子通過電話通知了他那些兄弟們。
我兩離糖果廠最近,是第一個到的。
那個糖果廠是無證營業的小廠房,連個廠子名都沒有,就叫糖果廠,位置離羊肉街不遠,主要是生產跳跳糖,有時為了利潤也會仿製大白兔和旺仔奶糖,因為沒證都是偷著乾的,白天大門鎖著,到了晚上才加工生產。
從六哥口中得到這條消息,剛子一刻不停,火急火燎的想要趕過去救人。
我們率先到了地方。
糖果廠鐵門沒鎖,半來著,廠區裡有三間平房小屋,一片黑燈瞎火,連聲狗叫都沒有,出奇的安靜。
剛子拿上手電,抄起一根鐵管就想進去,就在他要進門那一刻,我拉住了他。
剛子意外的轉頭看我,問我乾什麼。
我皺著眉頭,看著漆黑安靜的廠院說道:“剛子哥,我總覺得這事兒不對頭。”
“哪裡不對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