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開槍,兩槍全打在了對方大腿上!
這人半跪在地上,捂著血流不止的大腿,疼的出了汗,一聲都不敢吭。
“好用好用!
這玩意就是比我的鼓好用!”
謝起榕吹了吹槍管,撩開羽絨服,把手槍彆在了自己秋褲上。
“喂到了沒。”
吳樂沒有在意手下的受傷,反而接了個電話。
“沒錯,是澡堂,上二樓。”
他說完掛了電話。
“又找幫手了?”
“好,來吧,我看看誰。”
“誰能製我!”
“浪裡個浪,浪裡個浪,”
謝起榕在吳樂麵前搖著撥浪鼓,一臉輕鬆的唱歌。
三分鐘後,一共有三人上了二樓,是吳樂找來的人。
兩男一女,走在最前的女人穿著奇怪,她一身白大褂,帶著口罩,身材高挑,粗看之下年紀不大。
白大褂女人轉頭看向了謝起榕。
謝起榕看到了這女的,笑容瞬間消失,臉色唰的一下白了變的極其難看!
他看著女人渾身哆嗦,眼神恐懼的不斷後退,跟看見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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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摘下口罩,很年輕,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皮膚很白。
她開口說:“76號。”
謝起榕拿著撥浪鼓不住後退,看著麵前女人驚恐的喊:“我不要治!
我不要治!
我不要打針!
媽我錯了!”
“什什麼玩意??!”
我沒聽錯?精神病殺人狂魔,現今長春會第一高手,叫眼前這個年輕女孩叫媽?“我不要回去!”
謝起榕速度非常快,幾步就衝出了澡堂,連樓梯都沒走,直接從樓上走廊跳到了一樓!
眨眼間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看到這一幕,叫吳樂的長春會乾事鬆了口氣。
“彆追,你追上去就是送死,”
他擺手製止了身後的中年人。
看人跑了,魚哥不滿的說:“有槍不開槍?剛才你們路過賭場沒看到?對付這種人打死了都不犯法!”
吳樂看著雨哥搖搖頭。
“年輕人,當年很多事情你都不清楚,彆說我這個三省乾事了,隻要會長還在一天,就沒人敢那麼對他,否則當年就不會為抓他死了那麼多人。”
“不提這個。”
吳樂看向穿白大褂女人,“李醫生辛苦你了,這麼急把你叫來。”
這女人脫下白大褂,我這才看到她裡頭穿的是正裝,薄款羽絨服加緊身牛仔褲。
她搖頭說:“不麻煩,沒能看好他是我的失職,我也是第一次來銀川,打算多待兩天再回去,另外你們也知道那人的危險性,會裡還是要早做打算。”
“這是自然,”
吳樂點頭說:“李醫生你可以多在銀川留幾天,花銷全都報銷,醫院那邊兒我會打招呼,至於謝師傅怎麼處理我會上報會長,實在不行隻能去皮縣請那位出手了。”
“送一下李醫生。”
吳樂說完又吩咐手下道。
這女的下樓之前回頭看了我一眼,隨後什麼都沒說,帶著一人下樓離開了。
魚哥一臉驚訝,開口說這女的誰啊這麼牛比,峨眉派的嗎,是高手?她師傅是誰?吳樂搖搖頭,告訴了我們一些事。
原來剛才那女醫生也是長春會的人,名叫李朵,是佳木斯第二精神病醫院的醫生,當年謝起榕被關到精神病院後病情時好時壞,喜怒無常經常打人,後幾年就碰到了這位李朵醫生。
李朵醫生對付精神病人很有一套,紮針電擊老虎凳辣椒水都不在話下,謝起榕誰都不怕,偏怕這位醫生,精神病本來就不正常,時間長了,他一看到李朵拿針過來就怕,一怕就開口叫媽,老老實實的不敢反抗。
長春會知道了這件事,當時就以優待條件把李朵招進了會裡,而給她的任務隻有一個,就是看好謝起榕,彆讓他在醫院裡亂下手傷人。
謝起榕從佳木斯二院跑出來,是越獄出來的,李朵是正兒八經的醫生,又不是保安獄警,這事還真不能怪到她頭上。
全國精神病院那麼多,隻有極少數人知道謝起榕具體在哪個精神病院,而且在裡頭也用的是化名,他乾兒子,也就是當初跟著小綹頭的劍哥打聽到了地方,最終買通了醫院的人,裡應外合放跑了謝起榕。
被精神病追殺,我撿回來一條命。
這事怎麼說。
可能世上還真有一種關係存在。
叫一物降一物。
:()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