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小子你想知道的還不少,這東西,多的不方便說,我隻能說是個“好東西”
。
說完,她掏出根細的女式香煙,靠在椅背上,點著抽了口。
她看著我緩緩吐煙,就在這一大包炸藥的旁邊我心裡其實怕的要死,就怕不小心煙灰落包裡了。
但我畢竟也是個把頭,不能太慫了,要不,會被看不起,給銀狐丟臉。
我也點了一根,靠在另一張椅子上抽。
她抽一口,我就抽一口。
馬上,她斜眼看著我說:“你乾什麼?你是找死嗎。”
“掐了。”
我翹起來二郎腿,牛逼哄哄說:“沒事兒,我項雲峰心裡有數。”
也奇怪,我說完這句話後,她突然眉頭皺起,不斷的上下打量我看。
“怎麼了?我臉上沒東西吧?”
“你說你叫什麼?項雲峰?你就是那個神眼峰?”
“不敢當,就是小打小鬨,嗬嗬。”
她摁滅煙頭,突然起身:“你真的是?北派道上傳的,不說神眼峰是個兩百七十多斤的胖子?我怎麼看你也不胖。”
“胡說八道!”
“他媽的!
這誰麻痹的又瞎傳,我哪兒有270斤!
我150都沒走!”
“這麼說,你就是神眼峰本人?”
她問。
我騰的站起來,一拍胸脯子:“如假包換!”
“好。”
她搖頭笑了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下的唇丁。
這年頭,不管男的女的都流行打耳釘,有的男的耳朵上會打一整排碎鑽的,那叫時尚潮流,可真沒幾個敢打唇釘的,除了那些特立獨行的殺馬特非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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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北派炮工小青蛇,肯定不是什麼非主流,所以我看到唇釘還是不太適應,見的少。
“神眼峰是吧,作為你的長輩,初次見麵,這件東西送你了。”
她突然遞給我個紅塑料袋。
“青姨您客氣,這什麼啊?”
我笑著接過來塑料袋,摸著裡頭好像是一盤電線,當下就想解開看看。
這時,她笑道:“你小心點兒啊,不要晃,袋子裡是烈性黑索金,用的雷汞排線引爆,我剛把電池拿了,現在你敢動一動,哪怕是輕輕放下,都會引爆雷汞。”
她又補充了一句:“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可都是真的。”
我臉色煞白!
當下手中提著紅塑料袋,一動不敢動。
“青青姨,你肯定是在開玩笑吧?咱們隻是第一天見麵,嗬嗬,我沒得罪你。”
“你是沒得罪我。”
話峰一轉,她看著我,突然冷著臉道:“我的久哥,他輸給銀狐,我不會說什麼,可久哥為什麼會給你下跪?”
看我臉色煞白,她上下打量我道:“男人都這樣,從你剛見到我時,那眼神就能看出來,你身上沒硬的地方,可能就剩個嘴硬了,這麼做,是我替久哥讓你長點記性。”
她說完就走,到門口又回頭道:“你千萬拿好,我不是在嚇唬你,隻要輕微晃一晃,雷汞就會炸,這麼近距離,你肯定會被炸死。”
“神眼峰,晚安吧。”
“不要打盹。”
:()來自一位盜墓者的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