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做什麼?文物販子,先說好了,我不會幫你收銀元的,”她看了院裡一眼,反手帶上了門。
“我不叫文物販子,我姓項,按年紀,你得叫我一聲峰哥。”
“切,我才不管你叫哥,找我乾什麼直接說。”
“那好。”
我把我的計劃說了,小真聽後挑眉道:“讓我去派處所舉報?我早就看出來了,但沒想到你這個人這麼壞!”
“我幫不了你,你找彆人吧!”
說完她就要回去。
我伸手拽住她,一推!將她推的後退了幾步,靠到了牆角。
“你.....你乾什麼!我叫我爸了!”
我靠近,指著她說:“小真,這個忙你不幫也得幫,你收了我一萬塊錢,你覺得我的錢有那麼好拿?”
“你.....你.....那錢是你自己給我的!”
“我給你你就拿啊?那我抓一坨屎給你你也接?”
“彆裝清高了,我知道,你心底其實很愛錢,你就是個拜金女。”
聽我喊她拜金女,小真臉色刷的白了!
她嘴唇哆嗦,連連搖頭,開口否認道:“不.....我不是。”
我從懷中掏出個很厚的信封,故意打開口,讓她看到了信封裡麵。
“昨天剛取出來的,這裡頭是三萬塊錢,你幫了我,這就是你的,事成之後還有。”
說完,我直接放到了她懷裡。
小真低著頭,不說話,也不表態。
“怎麼?不想要?那你還給我。”
我拽了拽,沒拽動。
因為她雙手緊緊抓住了信封。
我拍了拍她頭發,笑道:“乖,這就對了,喜歡錢嘛,不丟人。”
元四筆是個有能力的人,他做事兒效率極快,憑借詳細的摸排調查,他下午便給了我一份手寫的名單。
名單有二十多個人,包括了姓名年齡,家庭住址,電話,車牌號。
我看過後笑道:“元哥,委屈你了,恐怕你也得進去待個兩三天,要不提前洗下澡吧。”
他點頭笑道:“知道兄弟,我出不了什麼事兒,東西都在你手裡,我手上一枚銀幣都沒有,怕個球!不過和老朋友們一塊喝兩天茶而已。”
我不是他們鏟地皮圈裡的人,沒人認識我就是我最大的優勢。
我電話把小真叫來,將信封遞給她說:“知不知道怎麼說?”
她現在很乖巧,點頭說:“知道,這信封是一位匿名的古董商塞到了我家裡。”
“不對,錯了,人家匿名,你也沒見過人長什麼樣子,怎麼知道給你信封的人是古董商?”
知道自己說的話有漏洞,小真臉色發白,看樣子有點害怕。
我拍了拍她,安慰道:“彆怕,你就說信封是一個自稱姓劉的人給你的,天太黑,他帶了帽子口罩,你看不清他長相。”
“好,我知道了。”
又和元四筆交待了一些細節問題,我開車拉著小真開向了康定派出所。
到了後,小真下車關門。
我繞了個圈,把車停在馬路上一處監控死角,看著小真,一步步邁進了派出所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