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狂刀!你居然是楚……楚……的弟子!”
看清楚唐小山手中的刀之後,肥豬馬上嚇得麵如土色,而且他口齒都不利索了,甚至不敢提及那三個字。
楚天狂……
聽見這個名字,陸長風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他聽邢業提過楚天狂這個人。此人來自仙界某神秘宗門,後流落到神界,天生九陽神體,金色劍靈根,本來習的是劍,可不知道因何緣由棄劍從刀,並自廢全身修為,重頭修煉。
一般來講,半路更換自身武學套路是修行人之大忌,這會讓之前的努力付諸東流,一般人根本下不了決心。尤其是楚天狂這種,天生劍靈根卻要跑去學刀,太過浪費天賦了,完全是給自己增加難度。
還自廢修為,腦子抽抽了吧?講個笑話,大富豪主動散儘家財從乞丐做起……
可楚天狂不僅成功了,還自創了一手焚天刀法和六心合一功,縱橫神界無敵手。據傳其目前的修為是仙皇大圓滿,離先天聖體不過一步之遙。
如果說神界有誰不必守諸神之夢的規矩,那楚天狂絕對算一個,同時他也是為數不多算是修為有用的人。所以即便邢業已然是仙君修為,在神界是高手中的高手,可提起楚天狂的時候,他的語氣儘顯推崇備至之意,甚至是視為偶像也不過分!
如此大人物,居然是唐小山口中的死老鬼,真是沒想到。其實肥豬也沒說錯,楚天狂就是神界頭號街瘤子。因為他行蹤不定,常年在神界遊蕩,隻是不知道為何他這幾年跑東域來了……
“小雷子!”
聽得唐小山呼喚,肥豬麵露驚疑:“嗯?”
“彆吃驚!”唐小山伸手拍了拍肥豬的頭顱,嬉笑道:“你在家排行最小,所以爺高興的時候就叫你小雷子,不高興就可以叫你雷豬頭,沒意見吧?”
肥豬支支吾吾地道:“沒……沒……唐爺……高興就好!”
“明白就好!”唐小山收刀歸鞘,罵道:“什麼玩意,敢在我兄弟麵前吆五喝六的。就憑你還想動他?你儘管動手試試,看我乾不乾你就完了!”
“不敢不敢,唐爺說笑了,在下不過是跟陸兄弟開個玩笑!”肥豬額頭冒冷汗,豬臉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那皺褶讓人看得極其反胃……
“既然玩笑,那爺就懶得追究了!”唐小山似乎也覺得惡心了,就隨手在豬背上拍了一下:“滾吧!”
“是是,唐爺,陸兄弟,在下告辭!”
肥豬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匆匆忙忙離開了畫舫。
……
當陸長風來到顏如霜麵前的時候,她已渾身赤裸,香腮流汗,一身肌膚呈現迷人的緋紅色。見到熟悉的人,她繃緊的神念不由自主地鬆弛下來,僅存的一絲理智隨之煙消雲散。幾乎是用儘全身力氣,她猛然摟住他的脖頸,朝他的嘴吻了上去……
麵對懷中嬌豔美人火一樣的熱情,陸長風卻出乎意料地將頭偏向一邊,顏如霜吻在他脖頸上。隨後陸長風雙手連點,連封她多處經脈。
“兄弟真男人也,這都忍得住!”唐小山偷瞄了顏如霜一眼,壞笑道:“其實你不用強忍著,老哥哥可以在外頭給你把風!”
陸長風笑道:“唐兄說笑了,這顏宗主可不是好惹的,小弟怎敢輕易占這個便宜。再說在色欲方麵,小弟頂多算個禽獸,不是畜生!”
“夠爺們!”唐小山豎起了大拇指,隨即問道:“顏宗主沒事吧?”
“問題不大,中了點藥,小弟能解決!”
“如此甚好,那我就先告辭了!”
陸長風奇道:“唐兄為何如此著急?”
唐小山歎氣道:“實不相瞞,那雷豬頭雖然走掉了,可他必定會懷恨在心。雷家非泛泛之輩,我得儘快回去跟師父說明此事,看看他老人家有何應對之策!”
“哦,那唐兄慢走!”陸長風將顏如霜放回床上,朝唐小山拜道:“唐兄大恩,小弟沒齒難忘!”
“彆,咱們兄弟,這麼客氣乾什麼!”唐小山扶起陸長風,打趣道:“而且我來這一趟也不虧,顏大美人的身子,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見到的!”
“呃……事關顏宗主清譽,還請唐兄務必守口如瓶,小弟拜托了!”帶著外人看了自家宗主的裸體,陸長風有些尷尬,隻能稍微做個補救,也算對得起顏如霜這婆娘了。
“哈哈,開個玩笑,我不說也就是了。走了兄弟,你要小心,儘快離開這鬼船才是!”唐小山說罷身影直接從原地消失。
“多謝唐兄,一路順風!”
唐小山離開後,陸長風接過桌上的酒杯聞了聞,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貞烈絕,好狠!”
貞烈絕是一種烈性春藥,通常是給神仙中的無能之輩提勁用的,女的一般不用,因為這個名字太扯淡了。至於凡人是無福享用的,吃了立馬暴斃!
顏如霜服下的這個藥性更厲害,因為兌了酒。陸長風一直覺得神界的酒有問題,前段時間他研究後發現這些酒中有催情成分,如果兌入春藥中會加劇藥效……
另外,顏如霜還中了一點化功散,會暫時靈力全失。不過相比貞烈絕,這東西倒還好!
時間緊迫,陸長風迅速取來河水將顏如霜渾身打濕,好讓她稍微清醒一點。隨後陸長風以金針刺穴之術將她體內餘毒排乾淨,再給她擦拭乾淨身子。她衣服被撕爛了,陸長風沒能找到她的空間寶物,隻能拿出自己帶的給她穿上。
仙體的恢複能力果真非同一般,餘毒排儘後不到一刻鐘,顏如霜就醒了。此時陸長風因為給她穿衣服的關係,手還放在她身上……
顏如霜想也沒想,一掌扇在他臉上。陸長風也不慣著,直接牟足勁回敬一巴掌!雖然兩人都沒有動用靈力,可一個躺著一個坐著,又是男女有彆,所以陸長風這掌遠比顏如霜打得狠,她半邊臉頰頓時出現五個手指印。
顏如霜痛得直捂臉,難以置信地道:“你居然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