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頓時覺得自己遇到了一條大魚,指著旁邊的傅君婥道:“那是我的師姐,她準備乘船西去,但是看見這碼頭上熙熙攘攘,想找一艘稍微大些,乾淨些的船隻,不知道公子可有什麼推薦?”
宋師道順著張無忌的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見了一個渾身散發出神秘氣息的身影,雖然戴著鬥笠,看不清楚麵容,但僅僅憑身姿,就能斷定,這位姑娘必然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美人。
傅君婥見張無忌跑到一位年輕公子麵前,還對著她指指點點,頓覺有些不快,隻是撇過頭,不去看他們。
宋師道察覺出了傅君婥的不悅,對張無忌道:“真是巧了,我也準備乘船向西而去,如果二位不嫌棄的話,不如與我同行,彆的不敢說,僅僅是船上的安全方麵,就能秒殺這裡等待的船隻。”
“哦?此話怎講?”張無忌明知故問。
“我準備乘坐的是我們宋氏的專用船隻,條件好,地方充足,而且不用擔心會遇到官兵和劫匪。”
“既然如此,我就去問問我師姐,如果她同意了,那就叨擾了。”
宋師道表現出足夠的紳士風度:“請。”
張無忌回到傅君婥身邊,對傅君婥道:“師姐,我找到了一個符合你要求的船隻,趕緊表揚我。”
“就是你剛才與他聊天的公子?”
“你說巧不巧,他就是你剛才說的宋氏財閥裡的天刀宋缺的兒子,宋師道。”
傅君婥美目中閃過一絲漣漪:“他?”
沒想到師父說的是真話,她還一直以為是師父故意誇大其詞,是為了給宋缺臉上貼金呢。
“我看他不像說謊的樣子,這樣的彌天大謊,怕沒有人敢。”
傅君婥點頭:“如果如此,那最好了,晚上可以睡個好覺。”
“那我們過去吧,和他聊一聊,我看宋公子人挺好的,不能把他當成工具人,隻乘坐他的船,卻不搭理船的主人。”
傅君婥笑了:“你怎麼看上去一副拉皮條的樣子。”
“胡說,那叫官牙,什麼叫拉皮條,師姐你說話真粗魯!與你的外貌一點也不符合!”張無忌狠狠吐槽。
白瞎了這副花容月貌。
“哼!”傅君婥笑了,如沐春風般的一聲“哼”。
宋師道看著傅君婥走來,好像周圍嘈雜的環境,一下子靜止了,隻有一位美人款款向他走來,手裡還拿著一柄劍。
張無忌見宋師道一副沒有見過世麵的模樣就樂了,公子愛美人,古今皆同。
“這位姑娘是你的師姐?”宋師道轉頭問向張無忌。
張無忌點頭:“我師姐姓傅,你喊她傅姑娘就是了。”
“傅姑娘。”宋師道從善如流。
傅君婥矜持地點點頭。
宋師道見美人回應,更加熱情了。
“我們的船馬上就到了,到時候我給傅姑娘安排一間上房,其餘的事就交給我。”
“多謝了。”
一陣微風吹來,正好把傅君婥麵龐的麵紗微微吹了起來,露出了精致的下巴和半張紅唇。
宋師道不禁有些癡了。
“師姐的魅力,師弟佩服。”
“再多說一句,就把你扔到河裡。”
“師姐,我不會遊泳,你扔我進去,還得跳下去救我,何苦呢。”張無忌有點愁眉苦臉。
“你已經送我到這裡了,可以回去了。”
“師姐,你這就卸磨殺驢了?過河拆橋了?看見貴公子就不搭理我這個師弟了?”
“你不回去做你的事嗎?”
許是碼頭上的人多,傅君婥難得沒有爆發出劍氣。
“我還是陪師姐走一陣吧,等確定安全了我再返回。”張無忌想了想,正色道。
傅君婥感受到了張無忌發自內心的關懷,也就不再推辭。
“傅姑娘,船到了,請上船。”宋師道指著岸邊剛剛停靠的一艘大船。
張無忌定睛一看,謔,好家夥,這艘船上麵有三層樓,上麵站滿了手持刀劍的侍衛,宋氏財閥的財力如此雄厚。
踏入這艘豪華的大船,張無忌朝岸邊望去,一群百姓還在岸邊等著貨船的到來,熱鬨,但是擁擠。
“傅姑娘覺得這環境如何?”
傅君婥看著房內的裝飾,奢華又不浮誇。
“不錯,有品位。”
宋師道笑了:“姑娘滿意就好,馬上就要到晚上了,姑娘先在房內休息會,等用餐了再來喊你。”
傅君婥點頭:“那就麻煩宋公子了。”
“喊我宋師道就行,宋公子太見外了。”
待宋師道回到自己的房間,房間裡有一位白頭發的長者,是宋師道的族叔,叫宋魯,也是一位高手,這次,由他來負責這幾艘貨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