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徐大慶剛剛才被蠍子咬過,那種瘙癢難耐的感覺到現在都記憶猶新,這貨嚇得也顧不上多想,揭開褲腰帶就脫褲子。
徐大萍正跟一群老娘們聊得口沫橫飛,突然聽到身邊有人發出一聲尖叫,幾個老娘們都被這聲尖叫轉移了注意力。
轉身望去,隻見徐大慶脫掉了褲子,露出兩條長滿汗毛的粗腿,這還不算完,他一手拉開褲子,一手探進去掏挖著什麼。
一群老娘們雖然見慣了場麵,但是徐大慶的行為還是把她們給嚇著了,一個個惶恐地尖叫起來。
徐大慶偷看女人洗澡的事情人儘皆知,這才剛剛拘留放出來,誰也想不到他敢當街耍流氓,而且是當著他親二姐的麵。
徐大萍一張臉漲得通紅,也跟其他人一樣捂住了眼睛,沒眼看了,俺兄弟這是瘋了麼?她一邊揮手一邊嗬斥著:“大慶,你這是做啥?穿上,趕緊穿上?”
徐大慶哪裡敢穿,轉身把褲頭也給褪了下去,身後那群老娘們從手指縫中看到徐大慶黑漆漆的腚瓣子又齊齊發出一聲誇張的大叫,都這樣了,倒是沒有一個人逃跑,都不是黃花大閨女,啥沒見過,而且看熱鬨的誰還嫌事大。
這幫老娘們還算是靦腆的,路過的人民群眾不少,很快就形成了規模不小的圍觀群體。
吱嘎!
有幾輛農用三輪停了下來,路人群眾掏出手機對著徐大慶就拍,當街脫衣耍流氓,巍山島上民風保守,平時還真見不到這樣的場麵。
徐大萍感覺丟死人了,他們老徐家的臉都讓這個兄弟給丟完了,一路小跑過去讓徐大慶將衣服穿上。
徐大慶現在根本聽不到彆人說啥,正忙著從命根子上把那條蜈蚣給揪下來,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腳,可脖子上也不對了。
靠近的徐大萍發出一聲尖叫,這下她看清楚了,徐大慶身上爬了大大小小十幾隻蜈蚣。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徐大慶這才過去幾天,蠍子咬得剛消腫,蜈蚣又接茬乾上了。
徐大萍也不敢靠近,拿了個毛巾往他身上抽,徐大慶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乾淨了,光著屁股一邊拍打著身上一邊跳。
有人說徐大慶當街耍流氓,有人說徐大慶在醫院裸奔,還有人說徐大慶瘋了。
徐大慶以異軍突起之勢,迅速登頂巍山島熱搜第一,成為湖山鎮男女熱議的中心人物。
徐大慶因為中毒被送往巍山島醫院急診室,剛好又是於曉峰當班,望著這廝腫大數倍的命根子,於曉峰忍不住歎了口氣,他從醫這些年見過不少變態的,可像徐大慶這麼變態的還是頭一次見,蠍子蜈蚣都不放過。
派出所也接到報警過來調查情況,徐大慶剛放出來又敢當街耍流氓,如果屬實,這貨就是藐視法律,看到他這個慘狀,警察連筆錄都沒做就走了,明擺著徐大慶才是受害者。
張海濱聽說徐大慶出事,專程從家裡過來看他。
徐大慶光溜溜地躺在急診室,現在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誰還能沒有點羞恥感?
見到張海濱,徐大慶鼻子一酸,留下了兩行熱淚,這種被淩辱兩次的感覺實在是太委屈了,太難受了。
張海濱看到他這個熊樣子,雖然很同情,但是第一反應是想笑,這貨也太倒黴了吧?拘留前被蠍子咬,才放出來就被蜈蚣乾。
張海濱拍了拍他的手表示安慰,真不知道說啥好。
徐大慶說話都帶著哭音:“張院……我……我沒臉活了……”
張海濱居然來了一句心靈雞湯,時間是治愈傷口的良藥。
徐大慶抽抽噎噎道:“我沒……耍……流氓,我……我脫褲子是為了……抓……抓蟲……蟲……”
張海濱不停點頭表示自己相信,可這事情也太邪乎了,徐大慶招誰惹誰了?為啥這些毒蟲認準了他?兩次都搞得這麼難堪。
徐大慶其實已經開始反省了,是不是自己太缺德了?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要說上次還能賴個工傷,現在是無論如何都賴不上了,一來長興已經把他給開除了,二來他是在二姐店門口被咬的。
張海濱道:“大慶,你仔細想想,是不是有人故意害你?”
身後忽然傳來一個響亮的聲音道:“報應啊!”
張海濱轉過臉去,其實不轉臉他也知道是誰。
許純良嬉皮笑臉地走了進來:“都在呢?徐科長,這是怎麼了?”
徐大慶抽抽噎噎道:“出……出……出去……”太委屈了,忍不住抽了兩下。
張海濱臉色一沉,向許純良道:“許主任,這樣幸災樂禍不好吧?”
“我沒覺得不好啊?”許純良伸手把張海濱給推到一邊,來到徐大慶床前,揭開被單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