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慶慘叫道:“醫生……醫生……”
許純良嘖嘖讚道:“不小呢!徐大慶啊徐大慶,伱還真是不走尋常路,儘喜歡玩刁肴,照你這趨勢,下次應該改玩蜘蛛了。”
張海濱怒道:“許純良,你還有起碼的同情心嗎?居然這樣說一個病人。”
許純良放下被單,一步步走向張海濱。
張海濱嚇得往後退了兩步:“你……你想乾什麼?”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他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張海濱嚇得打了個哆嗦:“許純良,你敢恐嚇我!”
許純良道:“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個兒,你配嗎?”
張海濱強裝鎮定:“我會把你今天的行為向上級領導反映。”
“天若使人滅亡,必先使人瘋狂,你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
張海濱有些害怕了:“你什麼意思?小許,我自問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許純良道:“你有!”
“我哪裡有?”
“你長得對不起我!”張海濱氣得麵紅耳赤,他頭回遇到這種蠻不講理的人,許純良實在是太囂張了,我張海濱長的對不起你?我雖然算不上一個美男子,可我也算五官端正吧?
張海濱不是傻子,明白許純良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他對付自己根本不需要理由。
張海濱並不認為徐大慶的遭遇和許純良有關,應該隻是意外罷了,許純良再能耐也不能派蜈蚣去咬徐大慶。
他有些後悔自己當初沒多提一個條件,應該讓長興把這小子給調回去的,他忽然意識到,自從許純良來到巍山島就沒有太平過。
張海濱決定走正規程序,他給趙飛揚打了個電話,開門見山地表示自己已經無法和許純良繼續合作下去,這個年輕人粗暴無禮,大庭廣眾之下公然侮辱自己。
趙飛揚一聽就知道張海濱葫蘆裡賣什麼藥,他有些不悅,給張海濱官複原職,暫停對他的調查,等於是已經讓了一大步,這廝得寸進尺,認為利用那件醜聞已經拿捏住了自己的命脈,又提出過分的要求。
趙飛揚意識到如果繼續讓步,張海濱以後還不知會鬨出什麼幺蛾子,他表示自己知道了,並沒有給張海濱接著說話的機會就掛上了電話。
正是張海濱的這個電話讓趙飛揚看到了他的短板,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張海濱這麼急切地趕走許純良,是因為忌憚。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對付張海濱這種無賴其實根本不用自己操心,應該對許純良多一點信任。
趙飛揚決定將這件事向許純良坦白,退讓解決不了問題,必須快刀斬亂麻,縱然付出一些代價也在所不惜。
許純良得悉真相之後,也恍然大悟,難怪張海濱能這麼快就爬起來,趙飛揚這個院長也沒什麼了不起,居然被一個無恥小人要挾。
許純良把這件事大包大攬下來,不過他也提出了兩個附加條件,趙飛揚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轉移焦點最好的辦法就是製造一個新的焦點,這也是當今信息社會的常用法則。
對付徐大慶隻是許純良反擊的第一步,既然來到這個時代就要適應這個時代的處事法則,殺人誅心,現在雖然不能動輒殺人,但是我可以選擇誅心,從精神上打垮你。
打擊徐大慶的同時也成功降低了自身的熱度,現在街頭巷尾談論最多的話題已經不是他跟唐明媚的緋聞,而是變成了徐大慶當街脫衣耍流氓,巍山島人還是對本地居民的新聞更感興趣,除了醫院以外,認識許純良和唐明媚的並不多。
人們依然不去關注真相,隻看到徐大慶在大庭廣眾下當著一群老娘們脫褲子,卻選擇性地忽視了他脫褲子的真正原因。
許純良沒有選擇以同樣的方法來對付張海濱,想要在精神上摧垮他,首先要知道他的缺點,跟隨在張海濱身邊為他開車多年的張海濤自然成為許純良的目標。
張海濤這兩天的心情猶如過山車一般,本以為張海濱已經倒台,可沒想到這廝突然又官複原職,內心不由得忐忑起來。
許純良雖然厲害,可畢竟隻是一個過客,等檢查過後,他是要返回東州的,自己以後長期麵對的是張海濱,張海濱十有**會對自己進行打擊報複。
許純良對這廝的心理早已拿捏得死死的,遞給他一杯茶道:“去看過徐大慶沒有?”
張海濤搖了搖頭,今天星期天,如果不是許純良打電話把他找過來,他才不會來醫院。
許純良道:“得罪我的人沒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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