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王金武並不知道,今晚之所以能夠順利將小念祖營救出來,多虧了花逐月打聽到了消息。
許純良認為在這次的營救過程中,花逐月功勞最大。
王金武虛心求教道:「跟哥哥說說,為什麼這麼多美女都掏心掏肺的對你好?」
許純良道:「以誠待人,將心比心。」
王金武撓了撓頭,說得容易,可做起來好像沒那麼容易,而且許純良身邊美女如雲,自己身邊好像沒幾個,就算有幾個,人家也是圍著許純良轉的。
王金武感歎道:「還好現在一夫一妻,不然這世上的美女都得被你給霍霍了。」
許純良哈哈大笑。
這時候花逐月拎著兩瓶五糧液交杯回來了,這會兒功夫身上已經落了不少的雪花。
王金武起身接過兩瓶酒,許純良則殷勤地幫花逐月脫掉外套,掛在衣架上,王金武心說這就是差距,我看到的是酒,人家許純良看到得是人。
許純良打開酒瓶,幫兩人倒上,舉杯道:「這杯酒咱們祝佟叔化險為夷。」
三人一起乾了這杯酒。
王金武道:「佟總今年也真是多災多難,你們說他們父子是不是八字不合啊,每次見麵總要出事。」
花逐月道:「哪有那麼邪門,估計是湊巧了,我聽說佟總是為了救舒遠航才受傷的。」
王金武點了點頭道:「那支弩箭本來的目標是舒遠航,危急關頭,佟總把舒遠航推到一邊,用身體擋了那一箭。」
花逐月道:「可憐天下父母心。」
她想起了黃四婆,雖然黃四婆和佟廣生立場不同,一個反麵一個正麵,但是兩人有個共同點,都是為了自己的子孫在拚命,對多數人來說黃四婆是個壞人,但是對黃九城和黃子純來說,她儘到了一個母親和奶奶的責任。
王金武道:「那個黃四婆真是可惡,我真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對她的家人這麼好?」
許純良將這件事的原因說了一遍,王金武聽完也沉默了下去,如此說來,如果不是黃四婆良心發現,舍命和綁匪糾纏,恐怕佟念祖也難逃一死,無論黃四婆當初的動機是什麼,她在死前已經完成了救贖。
花逐月和許純良喝了一杯,輕聲道:「你真有把握治好黃九城的病?」
許純良點了點頭道:「我們回春堂的厲害你應該是知道的。」
花逐月俏臉飛起兩片紅霞,回春堂厲不厲害她不知道,反正許純良厲害她是深有體會的,她對許純良越來越感興趣,就算是自己,也不可能做到連傷三人心無波瀾,許純良砍斷了兩人的一隻腳,又擰斷了那三人的四肢關節,現在還沒事一樣跟他們坐在一起喝酒,談笑風生,此人的心理素質極其強大,而且也非常冷酷。
花逐月心中又否定了冷酷這個詞,因為許純良隻是對敵人冷酷,他對親人和朋友絕對是肝膽相照,花逐月活了這麼久,還從未見過這樣的男人。
王金武道:「花總當真要照顧黃九城父女?」
花逐月道:「我照顧黃子純,黃九城自然是許純良照顧。」她可沒興趣照顧一個老騙子,黃九城到現在還欠了不少債呢。
王金武道:「我倒是能在顯洪農場給他找個活乾。」
許純良端起酒杯道:「扯遠了,下雪天喝酒天,咱們三個遇到一起不容易,乾一杯。」
花逐月喝完這杯酒道:「希望這件事能夠告一段落,以後不再有麻煩。」
王金武道:「我真不明白,那些綁匪因何會盯上佟總的孫子?難道他們和佟總有仇?」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這次綁架背後的深層原因。
許純良和花逐月交遞了一個眼神,花逐月頓時明白,淡
然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自古以來都是這個道理。」
許純良問起今天損失了多少,王金武告訴許純良,綁匪帶走了一千五百萬,在歹徒逃離後,他們第一時間報警,市局水警支隊展開了拉網行動,希望能夠抓住那幫歹徒。
花逐月卻認為這件事可能性不大,那些綁匪未必會奔赴長江對岸,他們可以乘快艇前往江心航行的任何一艘船,乘船離開南江。
許純良放下酒杯道:「最重要是人沒事。」佟廣生雖然不是什麼超級富商,但是幾億身家還是有的,隻要孫子平安,就算這筆錢全都被綁匪帶走也沒什麼。
許純良現在擔心得是這件事可不可以就此結束,既然那位檳城的大人物可以出手一次,就不排除他出手第二次。想要解決這個問題,還是要從根源上做起。
墨晗倒是主動提出請欒玉川出麵解決這個問題,如果欒玉川真能幫忙消除這個隱患,才意味著舒遠航的麻煩就此結束。
王金武道:「看來以後要多請幾個保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