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把陳源要受委托要跟他打商標官司的事情說了,方文正表示自己這就不清楚了,他現在不打算回國,算是徹底告彆了過去的律師生涯,如果有需要他可以介紹相熟的律師給許純良。
許純良開始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對頭了,當初周仁和是通過方文正訂立遺囑,方文正全程也表現得儘職儘責,做到了一個律師的本份,為周老爺子主持公道保證了遺囑的執行。
許純良認為仁和堂的事情已經翻篇了,可現在波折又起,周家兄弟轉讓了股份,方文正居然不聲不響地選擇移民。
如果對方沒有一定的把握是不敢找他叫板的,許純良想到了一個很壞的可能,這個方文正會不會有問題,周老爺子會不會所托非人,這位律師雖然沒有幫助周家兄弟,但是他會不會故布疑陣,假如真是如此,這個局夠深。
許純良回去之後,並沒有向爺爺透露這件事,也是為了不讓老爺子生氣。
想要查出周家兄弟倆將股份轉讓給誰並不難,許純良並沒有花費太大功夫,當晚就查出周家兄弟將手中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全部轉讓給了神農中藥集團,這個中藥集團的董事長叫曹秉義。
許純良本以為他們是將股份轉讓給了明德集團,落實這個消息也覺得有點奇怪了,難道還有其他勢力介入?
這個神農中藥集團位於鄂北神農架,是一家民營企業,集中草藥種植和加工為一體,實力也是相當強勁。
許純良對中草藥這個行業不熟悉,但是他有這方麵的關係,比如東州恩恒集團,還有關係更密切的譙城木蘭集團。
許純良當晚就給夏侯木蘭打了個電話。
夏侯木蘭剛接通電話還表現得有些冷漠:“有事?”
許純良道:“主要是想問候一下你,那和尚沒找你麻煩吧?”
夏侯木蘭道:“謝了,我沒事。”
“身體也挺好的吧?”
夏侯木蘭心說身體沒大問題,局部小問題也不方便跟你說,實在是羞於啟齒,這貨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人家到現在走路都不利索。
違心地回答道:“挺好的!”
“那我就放心了。”
夏侯木蘭聽他主動打電話過來關心自己,心中還是有那麼些暖意:“你還有其他事情嗎?”
許純良道:“有件小事兒。”
夏侯木蘭瞬間警惕,這廝果然動機不單純,該不會又想套路自己,讓自己大老遠過去陪他磨煉一場吧,這次不能輕易答應他了,許純良就是個大騙子,當初跟自己說什麼以陽道陰隻進行了一半,可他那一半根本就是一小半,他那不叫修煉,叫千錘百煉。
夏侯木蘭拿著手機都臉紅心跳:“有話直說,我未必能幫上忙。”
許純良笑了起來:“你對我戒心還這麼重,我對你可是坦誠相見,毫無保留啊。”
夏侯木蘭聽出他在撩騷自己,俏臉一熱啐道:“沒有比你更滑頭的了。”
許純良道:“這方麵你有過親身體會,當然有發言權。”
夏侯木蘭臉熱的厲害,這不要臉的東西拚命把自己往溝裡帶:“你不說我掛了啊。”
許純良道:“彆忙啊,你聽說過神農中藥集團嗎?”
夏侯木蘭道:“以這個名字命名的有很多,我知道的就有三個。”
許純良道:“神農架那個,集團法人也姓曹。”
夏侯木蘭道:“曹秉義啊!”
許純良聽她一口就叫出了名字,看來自己是找對人了:“對,就是這家。”
夏侯木蘭道:“他是疲門的元老人物,和武援義是一個輩分,怎麼?你跟他也有梁子?”
許純良道:“那倒不是。”他也沒有瞞著夏侯木蘭的必要,把神農中藥集團收購仁和堂集團百分之七十股份的事情說了。
夏侯木蘭聽他說完,馬上道:“你想讓我怎麼做?”說完這句話,她意識到自己表現得過於迫切了,馬上又改口道:“我其實和他也算不上太熟,不過應該可以說得上話。”隻要許純良開口,她肯定會幫他的,沒辦法,都血濃於水的關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