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指著吧台上的紅燴小膝,聲線微微顫抖,“那是不是你做的?”
“當然。”陳默一點兒避諱的意思都沒有,滿懷期待地作出邀請狀,“這一份是我特地為你們留的,請不必客氣,隨意品嘗。”
然在其話未說完之際,唐紅檸便已踏步疾衝,以太渾厚的一掌轟出“熊戲·撼運之形!”
如果說之前唐紅檸對陳默的態度是討厭其高高在上的控製欲,現在就是徹徹底底的敵視!
居然將活生生的人做成料理,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好人!
嘭!!!
隱有熊咆的掌擊穿過陳默的身體,餘力不減分毫地印在後方的牆壁之上,電視機四分五裂,混凝土紅磚碎裂出一個人高的熊掌印。
這是動了真格的,是確鑿想要取陳默性命。
可結果卻是不儘人意,陳默站在原地,毫發無損。
“應該隻是一個投影”周科放下刀叉,撐著下巴觀察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彆太激動,活潑的女士。”遭到突然襲擊,陳默也不生氣。
他回過頭,按著麵具朝氣息稍顯紊亂的唐紅檸做了一個嗅聞的動作,仿佛能夠通過虛幻的投影感知空間裡的一切。
“你體態挺拔,身姿矯健,神采奕奕,可見真理是體能強化的類型。”
陳默深埋在麵具底下的眼神變得陶醉,並非是愛戀之情,而是對待新鮮食材的珍惜。
“過度鍛煉的人,關節通常會磨損。”他抬起自己的手肘示意,“但是你出掌時關節靈巧,說明你十分懂得保養身體的健康,真理或許還與醫學有關?”
“你怎麼會知道?”接觸不到一分鐘,情報就被摸索得七七八八,唐紅檸臉上難掩驚愕之色。
“女士,我曾經跟你說過,我是一位醫生。”陳默禮貌地笑了笑,接著皮鞋輕點地板轉了個方向。
“那邊正在隱秘地圍著我轉圈,試圖尋找我真身的男士。”
“?”沒想到會被發現的夏桑鬆怔在了原地。
“你虹膜通紅,受損嚴重,還是不要勉強自己的視力為好。”陳默點了點麵具的下眼瞼,“除了麵部之外,你身上還有多處傷口。”
“有專業醫師為你包紮調理,暫時不會惡化,不過我比較好奇的是你受到了裂傷,卻沒有被感染,這是如何做到的呢?”
“”夏桑鬆自然不可能回答,手裡的《斷頭王後》代為說道“對不起,想知道的話,就先上斷頭台吧!”
陳默本就沒想過會得到答案,他向前走出幾步,鼻子湊近瑟瑟發抖的朱子恩和癱在吧台邊上的哈雷。
“蒙著紙尿布的眼鏡男士,你膽小懦弱,缺乏自信,在團隊裡沒有話語權。”
“旁邊昏睡的那位白種人男士我猜應該就是他阻止了病毒感染,因此付出代價,一直處在昏睡?”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