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一頭的黑壯青年在一群小弟的攙扶下回到了老巢。
這裡的醫療條件很差,黑壯青年躺在沙發上,一個小弟拿著簡單的消毒水和粗糙的衛生紙為他清理著大腿上的血跡,痛得黑壯青年止不住的慘叫和哀嚎。
“哦買噶,親愛的沃裡,到底哪個可惡的混蛋將你傷成這樣的?”
一個白淨的娘娘腔青年站在一旁,掐著蘭花指,誇張的詢問道。
而另一頭,坐在老板椅上的是個壯漢,不耐煩的罵道:“行了行了,彆嚎了!你踏馬的真是個廢物,帶著一群人出去,居然連個人都沒抓到,還被弄傷了,我踏馬要是你,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娘娘腔青年扭頭道:“沃克,我覺得你這話不對。沃裡都受傷了,你還罵他,這樣多不合適?”
壯漢內心一陣惡寒,罵道:“你踏馬能不能跟我說人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他媽去過泰國了!”
娘娘腔青年白了他一眼,說道:“討厭!你看你,老是凶人家。其實,我早就問過沃裡了,那個中國人不簡單,好像是來坦桑尼亞做醫藥生意的,跟唐建軍在一塊兒混的。哦對了,還有那個女的,好像是海島駐軍安東尼的千金。”
壯漢抽著煙,愁眉苦臉的說道:“安東尼?草,這種踏馬的大人物,咱們招惹不起。但是,那個中國人跟誰一起?唐建軍?”
“對,好像是國內的一個大老板,叫吳前,過來投資做海外醫藥的。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乾一票?”
“嗬嗬,我踏馬就算沒興趣也不行了,剛剛我接了個活兒,就是要弄死這個吳前的。”
壯漢摸著下巴,猥瑣的笑道。
娘娘腔青年卻有些膽小,謹慎的說道:“弄死?沒這個必要吧,我們一直都是求財,不害命的。”
“滾犢子!有錢不賺是王八蛋,雇主開的賞金很高,你以為這裡是國內啊?在坦桑尼亞殺個人,找個地方埋了,就踏馬這裡警署的查案速度,十年都未必能夠查得出來。”
“那唐建軍呢?他在這一片還是有些影響力的。”
壯漢冷笑道:“嗬嗬,他一個私藥販子,能拿我們炸天幫怎麼樣?再說了,出事了,上麵有人頂著。放心吧,大膽乾,早點散,這個事,我今晚親自帶隊動手。你負責弄情報,查清楚這個吳前住在哪家酒店。”
“我還是有些擔心,國內來的,多少有點兒背景的。而且,我聽說啊...”
娘娘腔青年還想說些什麼。
但是壯漢卻粗鄙的罵道:“你他媽能不能彆比比了?再不找點活兒乾,大家都餓死啊?一群飯桶,飛車搶劫都玩不明白,蠢貨!”
...
我肩膀上被劃了一刀,詹娜被帶走後,立馬就有警署的人過來了,我隻會一些簡單的英語,溝通起來十分吃力,一直要求打電話。
等到夏雪和唐建軍趕到後,我才做了筆錄,傷口也被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淩晨一點多,我們才被放走。
坐在車裡,夏雪擔憂的看著我的肩膀,問道:“老板,你確定沒事?要不要再去醫院看看?不然破傷風的話,傷口容易感染的。”
我搖頭道:“沒事,皮外傷而已。”
唐建軍聽了,卻是義憤填膺的罵道:“老板,你說那群人自稱是炸天幫的人?媽的,這群地痞混混也太狂了,你放心,我認識他們領頭的老大沃克,他真名叫丁貴安,也是我們那裡的人。媽的,之前就是在國內犯事了,然後跑了幾年船,黑在坦桑尼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