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守公司,本來以為沒什麼事了,但沒想到,寧海洋的電話打了過來,張口就哭訴道:“吳總,我真乾不了。今天我回家,兒子就被人剃成了光頭,問了學校都不知道是誰乾的。你明白嗎?這是**裸的威脅啊!丁旭威脅要弄死我兒子啊!”
“寧總,你先彆慌。法治社會,他丁旭再牛逼也沒有這個膽子,這一點你可以放心...”我一陣頭疼,隻能安慰說道。
“我放心個屁啊。吳總,你沒孩子,體會不到我的心情。我辛苦了大半輩子,圖個什麼啊?如果我兒子出事了,我肯定活不下去的!反正我話放在這裡,我幫你可以,但你至少得保證我家人的安全啊。最近幾天,我去外麵躲躲吧,就這樣!”
寧海洋是真的慌了,沒等我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也是一籌莫展。
丁旭在遼市的能量太大了,無論是官方的關係,還是下層的人脈,我都沒法跟他比。
他一句話,就能讓我的兩家藥廠同時關門。
而且,這孫子很陰險。
不但通過官方來整你,還用一些下三濫的社會招數。
我敢打賭,丁旭絕對是不敢衝寧海洋的家裡人下手的,但沒辦法,寧海洋不敢賭啊,他怕了,就越證明丁旭的這些招數管用。
關鍵是,我還偏偏拿他沒辦法。
人家也沒有殺人犯法綁架,我總不能報警吧?
我也不可能請幾個保鏢,一天24小時的保護寧海洋的兒子。
這不現實!
丁旭的這一套組合拳下來,打得我的有些踹不過氣,公司一團糟,身邊靠向我的人也先後出事。
晚上的時候,另一件麻煩的事情又來了。
朱治國在水悅彙點嫩模,正辦事的時候,卻被被人舉報嫖娼,然後被拘留了。
按理說,這是個小事。
畢竟是違法了,被拘留也隻能說是自認倒黴,但朱治國的這個事,還真不是他倒黴,而是被人家點了。
水悅彙的經理老四親自打的電話,然後朱治國剛進去,前後不到十分鐘,警察就來了。
而這個老四,是丁旭的人,水悅彙,他也有股份的。
說實話,治安拘留,頂天了也就十五天,這對於正常人來說,是沒什麼影響,但這事兒辦得太惡心。
這邊打開門做著生意,轉頭就把客人給點了,這是人能乾出來的事情嗎?
朱治國被抓前,交代過自己的司機,讓他趕緊來找我。
所以,聽完司機的話後,我是真想罵娘。
丁旭是真夠陰險的,而且,很卑鄙,手段下作,無所不用其極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