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青抬起手指向門口說:“如果你需要幫助,出門右轉,有賞金庭,隻要出得起錢,自然有人幫你。”
關北緊皺眉頭又拿出一個“利”紅包放到桌上說:“我買。”
“不賣。”
“為何?明明之前得老掌櫃都是賣的!”
關北的聲音有些大,她憤怒,她不解,這是除惡救人的正義之事,作為修道之人理應伸出援手才對,更何況以前的掌櫃都是會管的。這次她都將“利”紅包拿了出來,這個掌櫃怎麼還能拒絕。
“現在我是掌櫃,我說不賣就是不賣。”
“你……你……你心中可有正義?你心中可有正道?你心中可有這世間百姓?你怎麼你就能忍心看著……看著那些普通人被邪惡控製傷害?明明隻要你出手,就能解決為甚就是不能幫幫他們?”
越說關北的情緒越激動,最後都已經聲淚俱下。
袁清青一臉平靜的看著血汙混合著眼淚的關北,她很鬨心,真的很鬨心,上來就給她扣帽子,瞅瞅這小詞兒用的:正義、正道、百姓。
咋不再來點凶猛的,乾脆把什麼人倫啊、天道啊、蒼生啊……就都說一下得了,反正隻要她不接這買賣,就不是個人了。
“若人人都如你這般,世間將再無人倫,蒼生將深陷水火,天道將混亂崩塌!”
關北還真沒讓袁清青失望,誇!誇!誇!又來三頂帽子扣上。
“閉嘴。”
袁清青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隻能先人工閉麥一下。
“我問你,那邪魔是如何控製的孩童?”
“當然是邪術!”
袁清青有點頭疼的捏捏鼻梁,耐心的重新問“被控製的孩童是明知道自己在做惡仍然去做,還是不知道自己在作惡,還是知道自己作惡想要反抗卻沒辦法控製自己的行動?”
關北回憶了一下說:“我隻能說他們沒有反抗過。”
袁清青臉上閃過一絲不屑。
“你也是修行之人,應該知道,人之所以會被控製,不是施術者有多厲害,而是被控製的人心底的**有多大。”
聽了這話,關北眼神閃動一下。
袁清青自然是看到了,就沒再繼續說下去,平靜的看著關北。
“可是,他們還是孩子。”關北這次底氣明顯不如剛剛。
“孩子又如何?孩子就沒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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