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話說一半呢,預感和天氣有啥關係?”看袁清青自顧自的抽煙,林勝男追問。
“今早我掐算了一下,什麼都沒算出來。”
“沒算出來就沒算出來唄,你又不擅長這個。”
“這不是擅長的問題。”
“那是什麼問題?”
“跟你說不清楚。”
估計一下時間,袁清青抽完最後一口說:“我出去一會,你跟秦朗說一聲,讓他陪著蘭貴兒直到我回來。”
說完不等林勝男回答就向柳婆婆家的方向去。
看袁清青腳步匆匆,林勝男小聲嘀咕:“真的要出事?”
來到一處矮牆大院,袁清青扣了幾下大門上的鐵環。
沒一會一個臉隻有巴掌大小的尖下巴女孩大開大門,一雙丹鳳眼,眼珠子又黑又亮,看是袁清青敲門禮貌的笑著打招呼,把袁清青讓進院子。
“婆婆在屋子裡等您呢。”
袁清青點點頭,熟門熟路的入到柳婆婆的房間。
另一個關著門的房間,兩雙好奇的小眼睛正趴著門縫往外看。
一個頭頂一對小圓溜溜小耳朵的小女孩小小聲的說:“這就是這裡的老大麼?”
另一個頭發一看就很硬很紮手的小男孩小聲的說:“是吧,你看姐姐剛才對她多恭敬啊。”
進到房間裡,柳婆婆抱著一個大水杯,正吸溜吸溜的喝雞蛋呢。
柳婆婆招呼袁清青坐,已經有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放在那裡了。
見柳婆婆正吃早飯呢,袁清青也不打擾,動物本性,正在進食的動物是不好打擾的,即便是經曆雷劫的大妖,本性就是本性。
柳婆婆擦擦濕潤的嘴角,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吹了一下熱氣,吸溜喝上一口問:“一大早上我這來,等我先開口呢?”
“柳婆婆說的是哪裡的話,小輩兒這不是看您在吃早飯,不好意思打擾麼。”
“你這丫頭啊,袁富貴的本事學學就好了,其他的倒是大可不必。”
“哎,我也不想啊,這不是沒辦法呢,從小跟著老頭子長大,不想學也會受影響的。”
柳婆婆白了袁清青一眼,還是說正事吧,要不然,她老婆子還不一定要聽到啥呢。
“來找我做什麼?”
“您老不是猜到了麼。”袁清青敲了兩下自己的茶杯。
“我隻是算出來你會來,可因為什麼又為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您老就彆逗我了。”
“那你倒是說啊。”柳婆婆狡黠的一笑。
袁清青有什麼辦法呢,誰讓是她要上門討教呢?討教就要有討教的樣子,讓解惑的先開口是有點不太像話。
“今天的陰天,讓我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我嘗試掐算,什麼都算不到。”
“這天不是好天。”柳婆婆看了眼外邊的陰天說:“你掐算的是什麼?”
“今晚我對門的生意怎麼樣。”
柳婆婆斜了袁清青一眼,本事不咋滴,還挺敢算。
“老街的事不好算。還有,今天是七月初七,不用算都知道不好吧。”
“對啊,不用算都知道不好,可是我算了,什麼都沒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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