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袁清青有了高人一等的虛榮感,看看,看看,就這紅包她姥爺袁富貴都是隨手送人的,她袁清青都是隨便拿來墊櫃台的!
開玩笑,你們鬼市再能裝13,還不是沒有我們老街樸實低調奢華,切
袁清青擺出一副高人姿態:"嗯,這一個紅包夠兩個人住多久的?"前台小姐姐帶著滿分的微笑:"隻要客人願意,可以一直住。"袁清青心中感歎,嘔吼,終身免費會員卡麼?
"所有的鬼市酒店通用?"
"這個沒辦法呢,紅包特殊沒辦法找零或者平分,隻能在本酒店終身使用。而且是最高級的那種,可以使用酒店內的全部資源哦。"
"哦"袁清青看向殷鴻:"都聽見了吧,你有什麼需要的自己跟他們說,我一會把你女兒送過來。"
"多謝了袁掌櫃。"
殷鴻發自內心的感謝,要說交情她和袁清青是一點都沒有,當初讓女兒拿著紅包去求助也是走投無路,抱著萬一的心態,就算不會管她,也至少能保女兒安全,待她身死,魂燈熄滅後,自有殷家人去尋女兒。
"客氣。"
殷鴻有酒店的人管,袁清青抓緊返回家裡。
小姑娘被蘭貴兒看護的很好,還睡著呢。
袁清青二話不說抱起來就走。
母女二人團聚後,袁清青再次潛回殷鴻家的小區。
留在這裡看守的紙紙人跟袁清青彙報:在她們離開大概一個多小時後,殷鴻的丈夫帶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回來過。發現殷鴻不見了,十分的生氣,大概的查看了一番,就和那個男人快速離開了。已經有紙人跟上了。
袁清青循著紙人留下的線索,一路跟上,最後找到了一處彆墅區。
淩晨,正是人最為困倦的時候,保安小雞啄米的在保安室裡點著腦袋,袁清青表情傲慢帶著不耐煩的敲敲窗戶,嚇的保安一個機靈,睡眼迷離還擦擦口水,看著窗外一臉不耐煩的袁清青下意識的就把大門打開了。
袁清青目不斜視的走進去,保安嘟囔著:"這麼晚回來還不帶門禁卡"話沒說完打了個哈欠呼呲呼呲的又睡著了。
沿著紙人留下的標記,越走血腥味越重,袁清青眉頭皺起,這麼重的味道可不像是受傷,倒是和殷鴻家裡的有一拚啊。
彆墅區靠近裡側的一幢二層彆墅,客廳裡燈還亮著,袁清青握緊剝皮刀,另一隻手掐著雷符,小心的往前走。
門沒有關嚴,袁清青用腳輕輕推開,門嘎吱吱打開,正對著門,一個背上有一雙彩色翅膀的男人,像殷鴻一樣被荊條束縛在半空。
翅膀的根部被斬斷一半,血液滴滴答答的淌,同樣的房間裡的溫度很低,地麵結了厚厚一層冰。
不同的是,一個看起來十分儒雅的男人和一個健壯的男人坐在寬大的沙發上。
儒雅的男人就是殷鴻的老公,本市有名的中醫專家,薑皓雨。
另一個不認識。
薑皓雨笑的溫和,文質彬彬,充斥著詭異,聲音裡帶著一種詭異的誘惑感:“是你帶走的我的太太?”
袁清青嗤笑:“就你也會有太太?不人不鬼的東西。”
薑皓雨並不惱怒,還十分愛惜的拍拍自己的身體:“不人不鬼麼?你知道我是什麼東西麼?”
“知不知道意義不大,隻要弄死你,我有的時間研究。”
“好大的口氣啊,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這麼和我說話!你真是不怕死啊!”薑皓雨的聲音裡帶著一種狠戾。
“嗬嗬嗬,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敢這麼說話,我看是你不怕死啊!”袁清青也咬牙切齒的說,不就是放狠話麼,誰不會啊!
一邊的壯漢咯咯咯的開始笑,聲音十分的憨:“你這老不死的,果然是就不在江湖了,連個法師都敢不把你放在眼裡。”
“你個憨貨,我們在這說話有你插嘴的份麼!”袁清青厲聲訓斥。
壯漢並沒有像袁清青預想的那般暴怒,反而不屑的撇撇嘴:“你這黃毛丫頭,也好意思在我們麵前用激將法,真是看不出個眉眼高低。”
“哼,激將法?你們真是太拿自己當回事了,我是壓根就沒看的起你們!”
袁清青一邊同兩個人放狠話,以便觀察懸掛在半空中的男人的那對翅膀。
燈光下翠綠色的羽毛,反射著紫銅色光暈,很是華麗好看。
袁清青稍微仔細看了下,這樣的羽毛好像在哪見過袁清青瞳孔緊縮,心中咆哮:喔艸!綠孔雀!
袁清青重新審視了一下被懸掛在半空的男人,長得確實很哇噻!
袁清青麵部肌肉都有點抽出了:“你們倆膽也太大了,連綠孔雀的血都敢放,你們知不知道,綠孔雀是瀕危物種,國家一級保護動物,你就是拔它根羽毛都能判你們進去踩縫紉機的啊!”
薑皓雨眉頭微蹙,孔雀精珍貴這倒是真的,可是瀕危物種、一級保護動物這又是什麼?
詢問的看向同伴,壯漢聳聳肩,他也不懂好麼!都是剛出來的,哪知道那麼多啊!
看著倆人的反應,袁清青眼睛一眯:“你們倆被關押的時間挺久吧,跟不上現在的時代了,被淘汰也不過是今天或者明天的事。說說吧,跑出來到處放其他妖精的血為了什麼?”
薑皓雨似笑非笑的看著袁清青:“你要是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厲害,不如你來說說唄。”
袁清青放大嗅覺的感官,在這寒冷的空氣中找到一絲不尋常。
若有若無十分細微的味道,有點抓不住,但是,有熟悉感,袁清青向前走了兩步。
薑皓雨和壯漢同時直起身體,已經做出一副準備戰鬥的狀態了。
袁清青眼睛一亮,果然,土腥味,沒跑了!
就說誰這麼變態,又是奇怪的荊條,又是放妖怪血,還拿盆裝,不是惡徒逃出來的惡意,袁清青弄死他們在道歉。
袁清青將剝皮刀橫在胸前,做出攻擊的架勢:“你們這群見不得天日,連地獄都不收的惡意,也敢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