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皓雨和壯漢聽了袁清青的話,終於緊張了起來,這個胖姑娘是怎麼知道的他們的身份的?難道說是地府的人?
除了地府的人,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薑皓雨和壯漢齊齊站起身。
薑皓雨冷著臉,雖然是在問問題,可是語氣十分的篤定:“你是地府的人?”
袁清青學者剛剛進門時薑皓雨那種不屑的笑說:“哼,說你們沒見識,就是孤陋寡聞,這個世界除了地府還是有很多隱士高人的。”
袁清青抬手,耍帥的很明顯,摸了下鼻子:“地府要管的事我能管,地府管不了的事我也能管。”
“你是什麼誰?”薑皓雨眯著眼,帶著一種要將袁清青碎屍萬段的狠戾。
“你沒有資格知道。”
說完袁清青先是甩出一把的天雷符,然後快速的隔開雙手食指,順勢將剝皮刀收起來。
十根血線從手指飛出,直奔兩人的脖子和四肢。
袁清青就像是一個傀儡師一樣,牽動著十根血線。
所謂的天雷符,就是能夠借天雷之力,達到天雷的效果。
試問這天上地下,不管神仙還是妖魔鬼怪,就沒有不怕天雷的,畢竟隻要你需要渡劫,那麼雷劫就是那柄殺生刀。
扛過去了,羽化登仙更近一頭,扛不過去,不好意思,魂飛魄散,讓你有今生無來世。
所以啊,除了避雷針,就沒有不怕天雷的。
薑皓雨和壯漢本就是惡徒逃出來的,寄居在人的身體裡,隻能通過吸收惡意修補自身,可是他們身上帶著比修複自身更為重要的使命,根本沒時間專門的去感染人類,吸收惡意。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來到F市,但是這裡還很太平的原因。
袁清青主修的就是符籙之術,又有陸判官送的筆加持,家裡好東西不說用不儘,而是管夠。
事關自已性命,袁清青帶出來的都是最好的。
甩出的天雷符少說也有**張,每一張都要儘量躲避,隻要一張打在身上,不說要了命,就說這**凡胎,還不得電個口吐白沫啊!
專心應對這些天雷符,空氣中又滿是血腥氣,根本就沒注意到袁清青釋放出來的血線。
自已的血那當然是自已說的算啊,首要目標就是最知名的脖子,大動脈啊!
隻要一瞬,袁清青的血線就將兩個人鎖住,空中還有沒來得及炸開的天雷符,直衝著被袁清青控製住的兩個人砸。
惡意厲害的地方在於能夠無限感染,無限繁殖,無限增大,可是這要說戰鬥力嘛……就好比法師和武士的區彆。
家傳秘書,身負秘密的袁清青,被吊起來正在放血的綠孔雀精,兩個已經被惡意附身的男人還被袁清青控製住了,根本就沒有這倆活的發揮餘地。
這也是為什麼袁清青敢上來就乾的原因,沒有看熱鬨的,就不擔心有橫禍發生。
還真彆說,薑皓雨和壯漢想過要感染袁清青的,可是做不到啊!
尤其是被血線控製住後,他們連掙脫這個身體都做不到,更彆說感染彆人了。
控製住兩個人後,袁清青明顯感覺到他們倆要比AN市的學校的厲害,四隻極小的小黑點沿著血線迅速前進鑽進兩個人的身體。
這會兩人也享受到了綠孔雀的待遇。
薑皓雨目眥欲裂的問:“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樣的本事?這根本不是道術!”
袁清青雙眼突然翻滾起如同烏雲一樣的顏色,黑白分明的雙眼烏雲滾滾。
聲音變的空虛飄渺,四麵八方都是她說話的聲音,要不是她擱眼前,根本找不到聲音來源:“被關在惡土之下,被困在一片無儘的白色空間中,沒有聲音,沒有氣味,沒有風,沒有顏色的變換之中。你們的靈魂被拆解又聚合,反反複複沒有儘頭。”
袁清青突然咯咯咯的樂出聲:“懷念麼?想回去麼?我幫你們一把怎麼樣?”
薑皓雨臉色煞白驚恐的問:“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我是誰?這重要麼?”袁清青將自已想象成一個心理變態的反社會人格的罪犯,歪著頭,詭異而機械的笑著。
“重要的是,我能把你們送回去!”
袁清青“回去”兩個字是咬緊了牙關說出來的。
然後,整個人就陷入了那個熟悉到讓他們窒息,卻怎麼也死不了的地方。
見兩個人已經陷入幻境蠱之中,袁清青也不裝了,晃了下腦袋,眼睛恢複正常,轉頭看向今日目前受傷最重的綠孔雀。
此時,已經失血過多的綠孔雀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著袁清青,一副驚恐害怕又充滿了崇拜的樣,眼眶子都濕了。
“高人救我啊!”
袁清青隻覺得臉部肌肉不受控製的抖動了一下,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哭唧唧的,就算你長的好看,可是她不喜歡哭的男人。
當然了,要是長成謝七爺那樣的,彆說哭了,就是淚流成河,她也喜歡看,沒辦法,氣質、長相、實力,無一不是萬裡挑一!最重要的一見發財啊,誰不喜歡!
“你給我憋回去啊,要是敢哭出來,我就讓他倆把你放成臘味孔雀,風乾的那種。”
孔雀精趕緊倒吸一口氣,把眼淚憋回去,委屈巴巴的看著袁清青,怎麼回事,他明明那麼好看,這女人怎麼還嫌棄呢?沒眼光!
孔雀精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時,袁清青立刻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娘炮啊!你長得已經是男生女相了,挺好看的,可是你要知道,不管男女可以的做出委屈的樣子,都很讓人反胃的,而且你隻是比一般人好看點,還沒好看到梨花帶雨的地步。”
孔雀精此刻表示很無語,大姐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他是比一般人好看一點麼?
可是他不敢說,等著人家救命呢,還是要有人質的自覺的。
見孔雀精終於老實了,不做鬼臉了,袁清青問:“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放你的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