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富貴搖搖頭,眼睛依舊緊閉:“是每一個跟著清青身邊的人都有可能會有血光之災。”
鳳仙兒看著閉目養神不再說話的袁富貴,小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沒一會便舒展開來:“我的事我能自己做主,我願意跟著袁清青,這裡我很喜歡。”
袁富貴輕輕歎了口氣:“好吧,都隨你,都隨你。”
一直在一邊練功的秦朗也將兩人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他不是個多話的,在這裡也生活了一段時間,除了對自己是誰,來自哪裡有興趣,其他的事,他都覺得現在挺好的。
不是一潭死水一樣的生活,雖然有點亡命徒的刺激,但是,他不排斥,相反,如果太平靜了,秦朗反而會覺得那不適合自己。
院子裡再次恢複平靜,這平靜也並沒有持續太久。
“當!當!當!”三生敲門響。
袁富貴睜眼看向大門:“請進。”
說完袁富貴從搖椅上起身,掏出一大串的鑰匙走向“吉”那間廂房。
同時,得到答複得人也推開大門,一個穿著一身戶外運動裝備,看起來二十出頭的男人進到院子裡。
“吉”那間屋子的門也被袁富貴打開了。
袁富貴看了一眼來人,邁步進了屋子說:“要買什麼?”
年輕人瞥了一眼剛煉完功收式的秦朗就跟著進了“吉”那間屋子。
年輕人掏出來一個寫著“吉”字的紅包放在櫃台上的托盤上說:“引魂燭一根,預防苗疆蠱毒的丹藥一瓶,再打一壺防寒醒神的酒。”
說著青年從背包裡拿出一個酒葫蘆放到櫃台上。
袁富貴把青年要的前兩樣東西找出來放在托盤上,又拿著酒葫蘆去一邊擺了一排的酒壇子那,隨手打開一壇子,給舀了剛剛好能蓋上蓋子的一葫蘆酒。
青年人收好買的東西,又拿出來一個“吉”字紅包放到托盤上:“不知道老爺子還接不接活?”
袁富貴先收好之前那個紅包,看著青年的臉問:“看著麵生,從哪來啊?”
青年從背包裡拿出一塊兩指寬,一指厚,小臂長短的鐵尺出來說:“我師父是二裡屯的吳老二,主修雷法的。”
袁富貴看了眼那柄鐵尺:“吳老二脾氣乖張,自家的孩子都入不了眼,你個半路出家的怎麼就被他看上了呢?”
青年笑起來特彆陽光燦爛,一口大白牙要不是沾了塊菜葉子,這會絕對算是陽光開朗大男孩。
抓了抓自己不長的毛寸:“可能是我們倆喝酒能喝到一塊去吧。”
那片菜葉子並沒有影響到袁富貴,當青年一笑,袁富貴差不多也猜到是什麼原因了。
吳老二曾經也是這麼個陽光樂觀的黃毛小子,在他一次除魔衛道傷了一條腿之後,人才變得古怪了起來,見天的看誰都不順眼。
袁富貴秉持著既然是熟人的弟子上門就多問了幾句:“你叫什麼啊?”
“吳花果。”
袁富貴見過的奇怪的人,聽說過的奇怪稱呼不少了,這一個大小夥子叫無花果的還真是他第一次覺得不可思議。
這起名字的是個妙人,這麼陽光開朗大聲說出來了小夥子也是個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