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們五叔的,一模一樣!”
陳秀竹和陳雪鬆姐弟倆已經急得渾身直哆嗦。
“你們再仔細看看,先彆慌!”張清明安慰道。
陳家姐弟連連點頭,臉色蒼白地過去仔細看那隻戴著玉扳指的手掌。
隻瞧了片刻,陳秀竹就哭了出來,“是我五叔,是我五叔,他虎口的地方有個疤的!”
我見那隻斷掌的虎口處,的確是有一處傷疤。
“那就是陳遇常先生出事了。”眾人一陣嘩然。
“高莊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秀竹抹著眼淚,奔到高山嶽麵前喝問道,“我五叔在哪?”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驚疑不定地落到了高山嶽身上。
“這斷手是哪來的?”高山嶽抓住那端佛手的女子,厲聲喝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那女子嚇得手足無措。
“這件事高某一定會給大家夥一個交代,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找到陳遇常先生他們再說!”高山嶽向著眾人團團一鞠。
在場眾人都是神色各異。
“怎麼交代?是想把我們這些人全剁了麼?”一個聲音冷冰冰地道,說話的正是張寧英。
此言一出,頓時讓在場眾人有些驚疑不定。
“陳遇常先生他們遠來是客,我高家莊就是再如何不可理喻,那也不可能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這事必有古怪!”高山嶽見眾人遲疑,急忙高聲說道。
“這事的確蹊蹺,還是先找人為重!”張清明打圓場道。
見到張清明發話,眾人這才紛紛應和,一時間眾人齊齊動身,分頭搜尋陳遇常等人的下落。
張寧英雙目通紅,留了幾名風水協會的兄弟在大廳,帶著剩下的人率先出門而去。
而丁堅和丁柔兄妹倆,則陪著陳家姐弟倆一同前往。
“這事情實在是詭異,您怎麼看?”龐大海湊過來低聲問。
我蹲下來把每隻斷掌都仔細地看了過去,發現這四隻斷掌,指甲微微泛著綠光,隻不過那光澤極淡,稍不注意,就很難發覺。
“你倆留在這裡,彆亂走。”我給龐大海和花娘交代了一句,讓二人留在原地,自己則轉身出了宴客廳。
出門後,見前麵人影晃了一下,當即快走幾步追了上去,同那人並肩而行,讚道,“乾得挺漂亮啊。”
“什麼漂亮?”那狗道長回過頭來,冷冷地問道。
“四隻手掌切得漂亮,用什麼切的?”我笑問。
狗道長冷哼一聲,“你問我,我問誰去?”
“不是你們的人切的麼?”我疑惑。
“當然不是!”狗道長斷然否認。
我將信將疑,“咱們現在是合作夥伴,就沒必要藏著掖著的了吧?不過你們這招打草驚蛇,用的還真狗屁倒灶的。”
“都說了跟我們無關!”狗道長咬牙。
“真的?”我看著他,“不是你們,那是誰?”
“這誰他媽的知道?”狗道長怒。
我聽得直皺眉頭,“那你們這事情辦得不行啊,什麼都不知道,乾什麼吃的?”
“你……你說什麼?”狗道長聲音陡然高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