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姐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阿魯狗,放下錘子”
再一看小可。
她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推到了地上,正神情惶恐地看著白姑。
我和豹叔對視一眼。
“上!”
兩人一躍而上,撲向了白姑。
白姑一對幾近沒視力的盲眼,突然睜得老大,像麵對死仇一樣瞪著我們。
豹叔位置靠前,速度更快,猛地抬起雙手,將白姑直接給箍住了。
“動手”
他話才說半句,已經被白姑給點了。
我乘白姑不備,一個出其不意的手刀,砍在白姑的脖子上。
白姑和豹叔幾乎同時癱軟在地。
小可趕緊從地上起身,拿出了銀針,給白姑紮上了。
“怎麼回事?”
小可回道:“不知道啊她睡到半夜突然起身哇哇亂叫,也喊不住。”
“我估計可能是今天她虛脫了,不能控製自己的身體,又被人給打下台,有了嚴重不安全感,刺激了隱藏在心底的往事。”
我想了一想,皺眉問:“能用辦法引導她講出來嗎?”
小可撓了撓頭:“我試一試!”
我有點不放心:“我在這兒陪著你。”
小可忙不迭地擺手:“不用,我刺中白姑的穴位之後,她不會亂來的,你們在這裡反而耽誤事。”
“阿阿阿”
豹叔張著嘴巴,估計想喊我,又講不出來,滿臉憋屈地在地麵仰著頭。
我將豹叔給拖到了他自己的房間,先給他推拿,倒是好了一些,但效果不太大,五百錢的點穴手法,不是普通人能解的,幸好白姑剛才可能殘存一點意識,沒點豹叔的死穴,一切隻能等白姑清醒之後再說。
我比較焦慮,又擔心白姑再次發瘋,在走廊裡抽著煙走來走去,等著小可給白姑套話的結果。
沒一會兒。
房間裡傳來了白姑嗚嗚的哭聲以及小可柔聲細語的安慰聲。
看來小可是有辦法製服白姑的,我稍微放了點心。
在外麵足足晃了一個小時左右。
門突然打開了。
小可額頭沁著細汗,滿副疲憊出來。
“哥。”
“白姑怎麼樣?”
“沒事,睡著了。”
“她說什麼了嗎?”
小可點了點頭,拉我進了我的房間。
“害白姑的凶手,是烏平王?”
“誰?!”
“烏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