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鬼刀法?”
“蔡李佛的手段?不像啊!”
“我也沒見過,這次來觀賽可算開眼界了。”
“白鶴拳上台氣勢就輸了一大把,肯定打不過的,大方點認輸,倒也不算太丟人。”
“”
擂台下參加表演賽特意來觀摩的看客們竊竊私語。
主持人宣布豹叔直接晉級四強。
豹叔還傻站在擂台。
“叔,下來啊!”
我對豹叔喊了一句。
豹叔似乎剛反應過來,向四周抱了抱拳,下了擂台。
今晚比賽在眾人意猶未儘中結束,我與豹叔離開賽場。
途中。
我問豹叔:“你剛才站台上發什麼愣呢?”
豹叔撓了撓頭。
“我一耍這套刀法,腦子完全是放空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你這套刀法叫什麼名字?”
我以前曾做過一個夢,夢境是豹叔在耍完這套刀法之後,我問他這刀法叫啥名,豹叔回答不知道,還讓我來取名。
豹叔聞言,愣了一下,站在原地,想了老半天。
“我想不起來,全忘了……要不,你給這刀法取個名字吧?”
我回道:“憾風刀?”
豹叔瞪大了眼睛。
“憾風?!好名字!阿風你太有才了!”
這對話,竟然與當時夢中的情景一模一樣!
我沒隨人群離開會場,而是帶著豹叔去了醫療室看望邱福金。
本以為邱福金已經治好了,可醫療室的門還是關著,一位醫護人員從裡麵出來。
我拉著他問:“醫生,剛才那位武師呢?”
醫生回道:“傷有些重,簡單處理之後,送去了醫院。”
“哪家醫院?”
“仁濟醫院骨傷科。”
我謝過了醫生,出外打了輛車,先送豹叔回了酒店,再打電話讓小可帶著藥箱下來。
小可背著藥箱,甩著小馬尾,蹦蹦跳跳地下來了,頭探在出租車的窗戶邊,閃著大眼睛。
“嗨!靚仔,你約我啊?”
“沒大沒小!去仁濟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