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福金點了點頭,嘴裡咬住了毛巾。
小可小心翼翼給他拆了紗布,然後拿出了黑糊糊的膏藥,敷在了對方的傷口上。
藥膏剛敷上去,邱福金上半身騰一下直了起來,雙目瞪得老大。
看起來很疼。
隨著小可藥膏越塗越多,邱福金額頭上的汗如黃豆一般不斷滴落,全身漲得通紅。
小可塗好藥膏之後,將紗布重新給他紮了起來,再給他紮了好針。
紮針畢。
邱福金滿臉不可思議,晃動一下手,又捂了捂胸口。
“怎麼好像沒之前疼了?之前我牽動下身子都撕心裂肺的。”
小可笑道:“明天你就可以申請出院,到我們酒店來住,我給你換藥勤快一些,會好的更快!”
邱福金嘖嘖稱奇。
“道醫之術,太神奇了!”
我們告彆了邱福金,回到了酒店。
見到豹叔正逼逼叨叨地向白姑吹牛。
“瞎子,阿風給我這刀法取了個名字,叫憾風刀,霸不霸氣?你是不知道,今天在擂台上,對手連一招都還不了,直接向我認輸!”
“南粵傳武大會打到現在,直接認輸的還是第一場你能不能彆吃了,給一點反應好不好啊?你是盲的,又不是啞!”
白姑嘴裡啃著骨頭,可能覺得豹叔煩了,拿起棒骨就要砸他。
豹叔見狀,嚇了一大跳,趕緊逃開了。
我和小可進了房間,開始了一項艱巨無比的任務:教會白姑怎麼用口水藥。
眼下四強已經出來了三位,我、邱福金、豹叔。
剩下最後一位,將在白姑和八卦紋身女之間產生。
如果白姑贏了,那麼這次奪魁的任務,可以直接宣告成功了。
可問題在於,打架鬥毆用口水藥,完全沒問題,畢竟贏了對方就好。
但比賽就不大一樣,口水藥這玩意兒效果太霸道,挨上身之後對方很快就會癱軟,所以得要求下藥者要有一個好演技,否則在眾目睽睽之下,場麵太假了,很容易被彆人看出破綻。
南粵傳武大會的攤子鋪太大,場內外有諸多高手,牽扯利益又多,一旦出現了明顯破綻,如果被要求對兩位武師進行調查,以白姑現在的智力,肯定應付不了,萬一她不小心講出真話,不僅海鴻武行塗超禎受不了,風兮會館也吃不了兜著走。
屆時,不僅《入墟源》彆想要了,可能在三地國術協會的聯合施壓下,風兮會館都要被迫關門。
最起碼,白姑得做到像上一場的邱福金一樣,下藥神不知鬼不覺又順理成章。
小可問:“白姑,好吃嗎?”
白姑點了點頭:“好吃。”
小可說:“先彆吃了,我們聊聊天好不好呀?”
白姑很聽她的話,立馬放下了手中的大骨棒。
“可,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