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彭鵬這種腦容量的賭鬼,就當是我們在決戰之前一場放鬆的娛樂活動了。
彭鵬見狀,眉頭緊皺。
“難怪你來的時候打扮的像鬼一樣,下麵這些人都是誰?”
我神情不滿。
“不知道!我之前有交待過你,讓你八強賽、四強賽不要下注,你偏不聽!雖然你已經收斂著玩,但每場比賽都能準確押對,你要是莊家,會怎麼想?下麵這些人要麼是莊家起疑心想逮我來質問,要麼是像你一樣準備讓我魁首戰打假拳老板派來刮我的!”
“如你所說,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想要揾錢,不敢放我離開。我想活命,也不敢離開你!情況就如此簡單,你自己定吧。”
彭鵬笑了,對我完全不設防了,嘴裡罵了句叼他老母的臭西,拿起了手機。
“阿五,今晚十點,把兩位給幾棟獨立屋搞大掃除的客人送到屋坪碼頭。”
掛完電話,他又拍了拍我肩膀。
“合作愉快!跟我來吧!”
黎沫鋒之前已經提前交待了他的同事阿森,隻要彭鵬的下屬送媚姨和小濤過去,阿森會便衣打扮帶人接收娘倆,並立即把這群人給逮起來。
我假裝長鬆了一口氣,跟著他出了包廂門。
彭鵬帶著一眾下屬,乘坐電梯,來到了地下室,進了一個酒窖。
酒窖裡麵,渾身是血的南伯伽躺在地麵,嘴裡發出痛苦的低嚎。
彭鵬看都沒看他一眼,帶頭走到了地窖的後門,打開後門,上了十幾級台階,竟然來到了後麵的一條小巷,穿過小巷,在巷口等了一會兒,有下屬開了幾輛車過來。
挺特麼狡詐的啊!
我和他乘坐同一輛車。
擺脫了一群人,彭鵬神情有些得意洋洋。
“什麼阿貓阿狗也想來刮我的大水喉!寧師傅,這兩天你就陪我一起好好耍嘍?我雖然大部分身家全部已經押了你魁首戰,但讓你這兩天玩開心還是冇問題啦,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彭老板,粉鳳凰娛樂會所一位姑娘是我相好,出國之前我想再玩她一次。”
彭鵬聞言,臉上肌肉直抽搐。
“艸!你小子還是個情種!今晚玩了,明晚比賽不會腿麻啊?”
“打輸而已,腿麻又怎樣?”
“哈哈哈!灑脫!我喜歡!”
晚上九點半,彭鵬等人帶著我去了粉鳳凰娛樂會所。
這貨竟然把一層七八個房間全包下來了,他自己點了幾個妹子伺候,其它下屬全在我的包廂門外看著我。
我在包廂裡,對服務員說:“把你們的頭牌叫來。”
不一會兒進來一位穿旗袍的女人,她關上包廂門後,笑意盈盈地問我。
“哥,今晚玩什麼項目?”
我拍了拍旁邊的按摩椅,讓她坐。
“陪我看看戲。”
“啥戲啊?遊龍戲鳳嗎?”
女人婷婷嫋嫋走過來,坐在我旁邊,抬手就要來摁我的腿。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
“喂,我舉報粉鳳凰娛樂會所涉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