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們存在一日,那爛瘡就會不停腐爛流膿,腐蝕我的靈魂,讓我不得安生。
“是麼?也真夠不要臉的。”
胡挽風悠悠道:“可不是?我也看不起她們這樣的。”
“那柳青荷向來喜歡在外麵自說自話,說什麼柳墨白把她帶在身邊照顧。”
“可我三哥悄悄告訴我,柳青荷是柳晗芝塞到柳墨白身邊的。”
“嗬,我見過的女人多了去,柳青荷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柳青荷貼身照顧柳晗芝這麼多年,轉頭就能愛上柳墨白?她愛情可真隨便啊。”
“你怎麼不說話了?你沒事吧?”
柳青荷的聲音將我從思緒中喚醒。
我搖了搖頭:“沒事。”
原來就連胡挽風都能看出來柳青荷不是好人。
“你也彆怪柳爺。”
“我聽三哥說,柳爺厭惡極了柳青荷。”
“海市彆墅裡,柳爺甚至專門在院子裡建了個閣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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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柳青荷踏出閣樓半步,也不許她隨便進院子。”
“柳墨白不喜歡被柳青荷看到,甚至連閣樓窗子都給她封了。”
“要不是柳晗芝偶爾來海市,柳青荷連門都出不去。”
“柳青荷那日子,過得和坐牢沒有區彆。”
胡挽風嗤然一笑,語氣裡極儘嘲諷:“說起來,我也挺佩服柳青荷的。”
“都被柳墨白厭惡成這樣了,居然還能拉下麵子,像塊狗皮膏藥似的黏在柳墨白身邊。”
我垂下眸子。
放在腿上的手微微攥拳。
那天柳青荷對我說的那些話,全部都是騙我的。
胡挽風依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那柳青荷真是難評.”
話說到一半,我打斷了她。
“剛才那些話,是柳墨白讓你同我說的吧。”
柳墨白麵上高冷矜貴,私下怪喜歡找人傳話。
尤其是在我生氣,他又拉不下麵子求和的時候。
以前柳墨白喜歡找鉉叔傳話,現在鉉叔不管用了,又找上了胡挽風.
胡挽風動作一滯:“你、你怎麼知道?”
“我是他老婆,當然知道.”
說完,我視線落在胡挽風旁邊的化妝箱上,無奈道:“下次你從正門進來,沒人會攔你。”
胡挽風:他們說你和黃景軒在一起了(翻譯:柳墨白:吃醋了。)
胡挽風:柳青荷狗皮膏藥(翻譯:柳墨白:我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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