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秋是喬家在雲市的掌權人,不可能沒錢給喬雨鱗治療。
我猜他應該是害怕喬雨鱗醒來後不受他控製,於是用了這樣的手段。
可即便這樣的解釋勉強能說得通,我依舊覺得這中間透露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
不過這些都不是我目前應該考慮的問題。
我端起先前沒喝完的手果茶喝了一大口,從首飾盒裡拿出之前喬雨薇給我的名片打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耳畔便傳來道陌生的男聲。
“你好.”
我端起杯子走到落地窗外的陽台上,看著不遠處的饒江,道:“您好,我是一位病人的朋友,想要找喬大夫。”
男人嗓音沉悶緩慢,像是老舊音響裡才能發出的聲音。
“是哪位病人?”
他這是在確認我的身份麼?
我眯了眯眼,語氣平常道:“龔長青我是他的朋友。”
“龔長青目前確實是喬醫生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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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頓了幾秒後,繼續道:“喬醫生身體不舒服,現在接不了電話,如果你真有急事,可以後天去醫院找她。”
“哦這樣麼?”
我微微沉吟。
昨夜喬雨薇自己把自己傷成那樣,確實沒辦法和人見麵。
男人語氣微沉:“如果你實在著急,也可以來藍天精神病院直接找我,我叫張鵬飛,是藍天精神病院綜合特殊門診的主任。”
我恍然道:“張大夫您好,我之前聽說過您。”
“可我一直都是和喬醫生聯絡的,還是等兩天再說吧。”
反正喬雨鱗已經被轉移到了國外,任憑喬時秋再厲害,也沒法對喬雨鱗做些什麼。
和喬雨薇攤牌的事情晚一些也不要緊。
同張鵬飛客套了幾句後,我掛斷了電話。
我握著微微發燙的手機,腦海裡回想起剛才張鵬飛戒備的語氣,不難猜到喬時秋的人也來找過喬雨薇。
喬時陵算是喬時秋最重要的臂膀之一。
他死了,喬時秋肯定是要來找喬雨薇問話的。
這也是為什麼昨晚喬雨薇要給自己來上這麼多刀的原因。
我低頭大致用翻譯軟件大致瀏覽了遍喬千意發過來的醫學報告,然後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上件寬鬆的白色苧麻袍子下了樓。
也不知道黃逐月現在好些沒。
想到之前答應過黃逐月的母親,會照顧黃逐月,我心裡便飄起淺淺的愧疚感,加快了下樓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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