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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逐月和柳清歡的房間都被安排在一樓。
今日之前,我其實從未踏足過黃逐月的房間。
黑色木門半掩著。
剛靠近,一股濃烈的草藥香落入鼻息。
透過門框的縫隙,能清楚看到屋內的布局。
粉色係的套房中放著一張粉紅色的床,床邊是一張很大的胡桃木書桌。
淺棕色桌麵上放著一本翻開的書和一個筆記本。
比起才回來那會兒,黃逐月狀態好了不少,雖然還沒有醒過來,但是呼吸平穩了不少。
她依舊保持著黃鼠狼的形態,蜷著身體窩在被子裡。
我本來是打算進去的。
可是看到柳清歡在旁邊守著黃逐月,便止住了腳步。
“清歡很少對一個人這麼上心。”
身後傳來柳墨白的聲音。
我正欲回頭,一隻大掌便落在了我肩頭。
“鉉叔說他有潔癖,每次身上沾血都要第一時間洗掉。”
聞言,我再次看向坐在床邊,皺眉擺弄玩偶的柳清歡。
淺粉色襯衫被大片血跡染紅,可他就像是毫不在意那般,一臉憂鬱地擺弄著手裡的玩偶。
柳清歡這個人雖然嘴碎,但是長得不差,衣品和審美也很好。
隻要他不開口,便是韓劇男主照進現實的感覺。
就比如現在,他安安靜靜地坐在黃逐月身邊,一臉愁容地握著手中淺粉色玩偶,那副悵然若失的樣子,令人不忍心打擾。
我沉默幾秒,小心掩上門對柳墨白道:“白爺怎麼說?”
“命撿回來了,就是傷得太重,需要休養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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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白低頭拉著我的手,帶著我往門外走。
“晗芝老祖宗同柳青荷不一樣,他沒下死手,隻是想對黃逐月略施懲戒,隻是黃逐月實在太弱了。”
確實,像柳晗芝那種存在,對付黃逐月如捏死一隻螞蟻那樣容易。
可聽到柳墨白這番話,我心頭還是沒來由的不舒服,緊抿著嘴唇,靜默不語。
柳墨白微微歎了口氣。
“晗芝老祖宗對付黃逐月那術法,是之前他教養我的時候,時常對我用的。”
“他本意並非想要黃逐月的命,隻是習慣了”
“這也是為什麼我不願意讓景宸受他教導”
我是矯情的,心中總會有各種各樣擰巴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