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柳墨白不僅能辨彆出我是否說謊,也能看出我的心緒。
經他這麼一說,我心中的不悅減去了不少,對他多了幾分心疼。
變得強大之前,這男人也受過常人難以忍受的苦難吧.
我微微抿唇,道:“我也不願。”
閣樓的木門在陽光下微微反光。
柳墨白推開了虛掩著的小樓大門,道:“我讓顧管家開了閣樓門,發現頂層沒人用後,我決定拿來裝藥蛇”
我點點頭。
“也好,免得我再見到柳青荷。”
如果不是柳青荷的心頭血有藥性,她此時已經是塊蛇皮了。
雖然柳青荷暫時保住了性命,可我見到她就惡心,自然是不願意讓她留在彆墅裡的。
我跟著柳墨白在木梯上走著。
木梯很窄,隻夠一個人微微側身往上走。
柳墨白走在我前麵,專門騰出一隻手拉著我,生怕我走丟那般。
第(2/3)頁
第(3/3)頁
我看著男人高大的背影,心中感慨萬分,似乎很久沒有這樣的時候了——
從三年前起,我便是術士了。
當術士的,哪有不設法壇,不做齋醮科儀的。
不同的法事對應要準備不同的東西,於是我將頂樓空出來,打算堆放法事用品。
可自從來了海市,我便一直在忙遴選的事情,也沒來得及做什麼法事。
因此頂樓一直是空著的,最後卻陰差陽錯成了柳青荷的囚牢。
到了頂層,帶著哭腔的女聲便響了起來。
“小白,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當初你被那個女人傷害的時候,是我照顧的你啊,你怎麼可以恩將仇報。”
“一定是陶安染蠱惑了你,我明明答應讓她做小了的.”
順著聲音望去。
屋子角落的一張大鐵桌上,放著一隻巨大的玻璃缸。
玻璃缸裡裝著條粉眸的灰色大蛇,這蛇便是柳青荷的原形。
玻璃缸底部放著一些顏色鮮豔的草藥,是用來壓製柳青荷的。
柳青荷修為淺薄,那些草藥足夠令她不能變成人形,方便人來取血。
柳墨白深吸了口氣,冷聲道:“閉嘴!收起你的妄想。”
“你當初不過是奉了老祖宗的命,給我送些食物罷了,我的傷勢都是慶年照顧的,少給自己臉上貼金。”
“你是老祖宗的傭人,聽老祖宗命令本就是你的職責”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