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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白抬手輕輕摸了摸景宸的腦袋,暗紅色眸子裡溢出一絲溫柔。
“和妹妹去玩會兒,我和媽媽有話要說。”
景宸點點頭,帶著念姍離開了房間。
看著兩個孩子離開的背影,柳墨白幽幽歎了口氣。
“姍姍還是喜歡黃景軒。”
我沉默幾秒,最終還是沒把喬守乾算到的那一卦告訴柳墨白。
我坐在柳墨白身邊,從旁邊拿起溫熱的藥湯遞到他麵前,道:“照顧孩子的事,你早就和黃景軒說了?”
“嗯。”
柳墨白點了下頭。
“去鎖龍井前就說了的,那時候黃景軒還沒有放棄,說他會給景宸和念姍當好爸爸的。”
男人頓了頓,沉歎一口氣,嗓音也變得微微發啞。
“你知道嗎?在井底那會兒,我真的以為自己活不過來了,靈魂像是飄在一片虛空中,心裡想著喬萬鈞的卦真準。”
倏然,那雙暗紅的眸子裡寫滿了認真,冰冷的指尖拂過我額頭上的傷疤。
“可我不甘心呐.”
“我聽著你和兒子一聲聲喊我,越聽越是想要活下來”
沉默片刻,我低低道:“原本我是不希望景宸去的,他太小了,是黃景軒把他弄到了我包裡,讓我帶著過來了。”
落在我額頭上的指尖頓了頓,柳墨白俊臉上的表情一僵,沉聲道:“裝模作樣。”
柳墨白對黃景軒的偏見,不會輕易消失。
就如同黃景軒對柳墨白的敵意,也不會就這麼簡單地結束。
我微微吸了口氣,默默轉移了話題。
“臨門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柳墨白瞥了我一眼。
“和你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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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罷,他端起裝了湯藥的白瓷碗,開始喝了起來。
濃鬱微苦的藥味在屋內擴散開來。
那味道很重,令我不由得微微皺眉。
這藥一定苦極了
柳墨白放下碗,拿起旁邊藍色格紋手帕擦了擦嘴角,道:“李菊和公羊茉是同一個人。”
“我在公羊家的族譜上,發現了公羊茉這個名字。”
我微微訝異。
“那為什麼十八處沒有公羊茉的記錄?”
之前十八處查過記錄,得出的結論是公羊家沒有公羊茉這個人。
忽然想到什麼,我連忙道:“是不是有人在公羊家後裔的檔案上做了手腳?我聽趙星如說,昨晚海市檔案處有幾個人被送到監察室訊問了。”
“不是檔案被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