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白微微歎了口氣。
“公羊茉所生活的那個年代,十八處尚未成立,甚至喬染音都沒有出生。”
“啊?”
我微微訝異,越發覺得這件事奇怪。
柳墨白沉吟幾秒後,才道:“這件事我是今天上午才知道的,公羊家現在的家主公羊釗嶽從家傳族譜上,找到了公羊茉的名字。”
“公羊家家主也願意幫忙查公羊茉?”
柳墨白點點頭。
“黑山派最鼎盛的時候,大多是亂世。”
“亂世裡,玄門各家為了能在世俗活下來,要麼東躲西藏,要麼你爭我奪,官府更是無力管理黑山派的事情。”
“黑山派這才能發展壯大。”
“之後各大玄門聯合在一起圍剿黑山派,黑山派自然也就絕跡了。”
“如今國泰民安,有十八處統一管理術士和入世修行的精怪,公羊家自然是希望能夠走入正軌,好好發展自家門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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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也是,他們現在也做風水生意麼?”
“嗯,隻是被管製得很厲害。”
柳墨白沉吟幾秒後,語氣變得沉重些許:“再休養五天,我們就出發。”
“五天?不行!”
我脫口而出道:“你知不知道你被”
胸脯微微起伏著,我看著麵前的男人,氣不打一處來。
這家夥對自己傷勢有沒有點數?白爺都說了要好好養傷,他居然隻打算休息五天?
對麵一起氣憤的我,柳墨白倒是顯得很淡定,那雙暗紅色眸子裡還帶著些許愉悅。
他溫聲道:“我知道,被咬成三段,就差被燉成蛇羹了.”
“你”
我氣結地看著麵前這家夥,他居然還笑得出來。
卻不覺自己眼睛已經微微泛紅了。
“你聽我解釋。”
柳墨白抬手,輕輕攬過我的肩膀,讓我靠在他未受傷的肩頭上。
我不敢用力,太陽穴虛挨著他微微涼的皮膚,嘟囔道:“你最好能有個合理的解釋。”
男人聲音溫和緩慢,好聽得教人心裡發酥,隻是語氣裡帶著些許沉重。
“公羊家的族譜,專門記載了公羊茉的事跡。”
“她研究過一段時間的采生折割之術,且擅長借屍還魂的術法。”
“公羊茉所會的那些邪術,哪怕放在黑山派邪術裡對比,也是極其殘忍的。”
“凱蒂幼兒園的柳神,便是她做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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