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個孩子般在柳墨白懷裡痛哭,流下的眼淚裡有感恩,有對自己的抱歉。
這一刹,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喬雨薇和黃景軒。
我們都有著類似的過去。
我們在充滿惡意的環境中,長出了用來自保的軀殼。
喬雨薇的孤傲冷漠,我的隱忍怯懦,黃景軒的麵具都是。
可這些在外人看來,都是一種缺陷.
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多少和我們類似的人,但我希望我們至少不該怨恨自己。
柳墨白是我在這個世間最愛的人,我鼓起勇氣和他說出這番話,其實是希望他能夠陪我一起,誠實地麵對自己一次。
曾經被當垃圾對待過的我,心裡知道陪伴和尊重的可貴。
我真心感謝他的溫柔以待。
回到清雅苑的時候,顧姨看著我紅撲撲的眼圈想要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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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柳墨白搖了搖頭,讓所有傭人都離開了客廳。
好像有一段時間沒哭得這麼厲害過了。
眼睛腫得難受,聲音也嘶啞得不成樣子。
這一晚,柳墨白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安安靜靜地陪在我身邊,可我們卻都不覺得尷尬。
次日,陽光將我喚醒。
我用手指遮擋住陽光,身體感到莫名地輕鬆。
這是一種來源於靈魂深處的鬆弛感。
在接受了過去的我的刹那,我才真真正正成為了新的我。
玉牌快要煉化成功了,柳墨白也經常往返於清淨山和清雅苑之間,因此一早便起床出發了。
我洗漱完,找了條淺黃色寬鬆的棉麻裙,搭配卡其色毛線開衫下了樓。
顧姨已經準備好了蒸餃放在桌上。
我謝過顧姨,坐下邊吃蒸餃,邊看手機。
忽然,手機上彈出一條匿名消息。
“你說的沒錯,實驗體確實少了一個。”
“我按照你說的,通過特殊途徑查了陸雪儀的財務往來情況。”
“她挪用林家資金,暗地裡資助一個叫做‘轉生’的民間科研組織。”
“交易金額很大,總計已經超過了十五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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