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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大老板都發話了,她沒理由不聽。
但是她今天真的累。
全身酸軟沒力氣,好像剛跑完五千米一樣。
不過就算放假,瞿顏也沒有躺多久。
稍微緩了一下,她便掀開被子起身,去洗澡了。
她出來的時候,裴子箋正對著鏡子在打領帶,一隻手拿著電話,另一隻手扯著錯亂的領帶。
顯然,並不方便。
聽到動靜,他回頭瞥了一眼,眉頭擰的極深。
他朝瞿顏楊了揚下頜。
瞿顏不動聲色的走到男人的麵前,抬手接過領帶,一臉平淡的替他動手。
裴子箋微仰著頭,半垂著眼皮,居高臨下的睨著她。
“那隻是一個酒會。”
他耐著性子對電話那邊的人說道:“再說了,你昨天臉上不是還有傷,不方便嗎?”
因為隔著近,瞿顏聽到了電話那邊蘇櫻哽咽的聲音。
“可是我臉上的傷也是因為她啊!”
麵對蘇櫻的無理取鬨,裴子箋有些不耐,語氣也有幾分冷意:“櫻櫻,我們去酒會是為了工作。”
儘管蘇櫻心裡還是不舒服,可聽到裴子箋微涼的語氣,她也明白此時要收斂幾分了。
畢竟小作怡情,大作傷身。
蘇櫻止住哭聲,說:“那我也有工作,我下午要去裴氏拍廣告。子箋,你來陪我好不好。”
聲音溫柔,好像是在撒嬌。
裴子箋本來就打算去公司,隨口應道:“好。”
瞿顏一隻手輕輕握住領帶結,正在做最後一步。聽到裴子箋的話,稍稍一怔。
不過兩秒,她將領帶打好,側身往旁邊走了兩步。
“嗯,我現在過去接你。”說完,裴子箋掛了電話,拿起旁邊的西裝外套穿上。
儼然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
瞿顏想了想,輕聲喊道:“裴子箋。”
男人回頭看她,眉頭一挑,笑道:“放心,說了讓你放假一天。你不用去公司,我自己過去。”
“不是。”
瞿顏頓了頓,似乎像做了一個極大的決定一般:“我想說的是、我打算離職了。”
“……”裴子箋的眸色驟然一沉,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周圍氣溫似乎冷了幾度。
裴子箋麵無表情:“為什麼?”
瞿顏說:“這份工作我不喜歡。”
不喜歡,卻勤勤懇懇的做了四年。
如同不喜歡這個人,卻也老老實實的演了四年。
想到這,裴子箋心下沉了幾分,語氣冰冷:“瞿顏,江城再沒有一家公司會比我給你的薪資高了。”
“我知道。”她點了點頭。
多少人為了進裴氏擠破頭,不論是哪個崗位,薪資待遇都遠比其他公司好。
更彆提總裁身邊的助理崗位。
可是她還是要離職。
畢竟,和裴子箋離婚後,他或許就要和蘇櫻結婚了。到時候若還在裴氏上班……嘖,估計麻煩不少。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想做自己喜歡的工作。
裴子箋眯了眯眸子:“你知道還要離職?”
瞿顏還是點頭。
不僅離婚乾脆利落,現在連離職也提了出來。看來,瞿顏是真的不想再和他有任何聯係。
裴子箋眼底情緒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