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鄔偲見狀,趁機進言道:“燕總,這幾個女子風姿不差,並且求夫若渴,您不妨勉為其難地收了,省得她們一個勁地聒噪。”
呼盧亦道:“是極是極,這件事情確須認真考慮。這樣的女子,容貌甚佳,巫術高超,乃是難得一見的賢內助。”
燕陽瞪眼說道:“你們說來說去,隻說對了一點,其他的都是廢話!”
橐無邪急忙問道:“哪一點勉為其難地收了”
“不,”燕陽說道,“是求夫若渴!你們一個個都是單身,哪天有空,我好好斟酌斟酌,把她們許配給你們,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橐無邪等人聞言,不由喜笑顏開,紛紛用異樣的目光看向鸞鳳和花氏姐妹。鸞鳳和花氏姐妹沒討到便宜,怒罵著跑開。
“跟我鬥,你們還嫩了點,哼!”燕陽頗為得意。
一番演練之後,燕陽帶領大家向蘇家壩進發。
來到蘇家壩區域,在重巒疊嶂中穿行一陣,劈頭遇到一隊穿著官服的人馬。那領頭的一身花翎頂戴,看上去很是威風,迎上前幾步,喝問道:“來者何人”
橐無邪搶前答道:“掃黑隊。尊駕又是何人”
那人麵色冷峻,說道:“某乃禦前禁衛軍小隊長庋行藏,奉命在此等候你等。”
橐無邪道:“既然如此,那就帶路吧!”
庋行藏道:“蠻主欽命,唯燕總一人可入行宮,其他人不得隨伴。”
橐無邪道:“這是什麼狗屁命令燕總乃是我掃黑隊首領,他一個人進去,倘或你們心存不軌,還不被你們包了餃子”
那庋行藏發威道:“呔,你說話好生無禮,全然不顧朝廷王法!蠻主言出法隨,你等誰敢不遵!”
橐無邪欲待爭持,燕陽揮手說道:“好了,我一個人去吧,莫再做這無謂之爭。你們就在這山外待著,隨時防備就好。”
橐無邪還想說些什麼,無奈燕陽已然闊步隨著庋行藏等人進山。
橐無邪等人深知那蠻主行宮不啻龍潭虎穴,燕陽此去凶多吉少。他們都是燕陽的魂奴,一旦燕陽出事,他們性命難保,是以每個人都提心吊膽,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闊鄔偲終究冷靜一些,說道:“既然燕總讓咱們在這裡等,那咱們就安心等著。燕總神通廣大,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嗯,燕總神通廣大不假!”呼盧說道,“他那條大龍,抵得千軍萬馬,說不定能夠一口把這些官軍都活吞了呢。”
眾人聞言,忐忑之心稍減。
此刻,在一個半山腰的茅舍內,鑼鑼一邊飲茶,一邊跟幾個親信談笑。
兵部主官孚昀說道:“自從暗黑白水組織被剿滅之後,蠻主每日笑逐顏開,連這山川大地都帶著些喜氣。此番巡遊,所到之處都是繁華之所,唯有這蘇家壩偏僻貧瘠,令人意想不到,跟那些繁華去處反差太大。”
吏部主官哈裡嘚接茬道:“正是。蠻主自從登基以來,每日錦衣玉食,何曾經曆恁般簡陋粗疏生活。譬如這行宮,也都是些臨時搭建的茅舍,與蠻主那高貴的體統太不相配。”
鑼鑼哈哈一笑:“諸位愛卿,你等但知其一,焉知其二!我這大好江山,看似錦繡繁華,怎奈每時每刻都有無數雙眼睛覬覦著,時常令人寢食難安。那方方自不必說,近來倏然崛起的暗黑白水組織,若非朝廷適時彈壓,恐怕已經失控,屆時必定形成天下大亂的局麵,我這蠻主之位能否保得住還兩說著呢。而今暗黑白水組織雖然遭受了重創,可那賊首邴彪未除,始終是我一塊心病。”
孚昀笑道:“蠻主豈可長他人誌氣!那邴彪乃山野流賊,先前不自量力蠱惑一些人起事,而今遭受恁般重創,恐怕早已變成驚弓之鳥,哪還敢生什麼不軌之心、做什麼不軌之舉”
鑼鑼正色道:“此話說岔了!邴彪雖一時遭受重創,但是篡位野心猶在,說不定何時又會竄出來,朝廷不可不加以防備。再者,有邴彪禍亂朝廷的先例,仿效者或許層出不窮,須得及時翦除。今天召來的這個燕陽,就是像邴彪一樣的人物,我之所以屈尊來到這蘇家壩,就是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