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之中,但見有人急匆匆地跑進來,焦急而關切地稟告道:“小醫仙,不好啦,有人來砸場子了!”
什麼,砸場子是誰這麼不識好歹
燕陽那和顏悅色的麵容當即冷峻起來,旋即站起身,對前來尋診的人說道:“諸位且找個地方躲一躲,待我處置一些事情!”
那些人紛紛露出擔憂的神色,倉皇地往自認為安全的地方躲。他們很想助燕陽一臂之力,可是那些砸場子的人他們卻招惹不起。
沒等燕陽迎出去,那些砸場子的竟然氣勢洶洶地進來了。看著那一色紋身的十多個胖壯大漢,燕陽眉頭微蹙,露出看到吃屎蒼蠅般厭惡的表情。
“你們是——”儘管十二萬分厭惡,燕陽卻還是不得不開口詢問這些蒼蠅的來頭。
那領頭的大漢伸展著滿是紋身的花胳膊,冷臉說道:“小子,你站穩嘍,彆嚇尿嘍!告訴你,我們是宮家的人!你在這裡騙人行醫,經過宮家允許沒有隻要沒經過允許,那就是非法行醫,隻能去號子裡頭吃牢飯!”
這話說得很硬,那一根根硬刺一下子把燕陽心中的怒火勾了起來。
大漢所說的宮家,顯然是把莫伊夫婦等人逼得躲進禁地生活的那個宮家,這些大漢又顯然都是宮家的幫凶。對於這樣的惡棍,燕陽不介意將其一體滅殺,可是如果在這裡滅了他們,鬨出的動靜太大,須得采取點策略。
想到這裡,燕陽強壓下心中怒氣,換上一副笑臉:“諸位,小可初來乍到,不懂規矩,若非你們及時提醒,恐怕會一直糊塗下去。小可闖蕩江湖已久,有些規矩還是知道的。這樣好不好,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談談,看看給宮家供奉多少合適。至於給諸位的供奉,我心裡也多少有點數,這裡說話不方便,還是找個沒人的地方商談為好。”
紋身大漢聞言,先是怔了一怔,隨即哈哈大笑:“嗯,算你小子識相,倒省得我多費口舌了。既然如此,那就彆磨蹭啦,趕緊走吧!”
一邊說,一邊用力拍打燕陽的肩膀。
燕陽虛心下意地領著他們往外走,一路跟他們閒談,得知一行人中隻有這個領頭的大漢屬於宮家的人,其他大漢都是其幫凶。
走出十多裡地,來到一個無人的山丘後頭,燕陽率先停下,那些人跟著停下。
領頭的大漢有些不耐煩:“小子,你帶著我們勞神費力地走了這麼遠的路,累得我們的雙腿都有些打顫,若是給的供奉少了,可彆怪老子給你臉色看!”
燕陽笑道:“哪能呢,我豈能讓你們給我臉色看,那樣的話我多沒臉麵!”
說話之間,先是施展定身術,將他們定在那裡,接著啟動噬天功法,將他們吞噬得連渣都不剩。令他詫異的是,那姓宮的頭領死亡之後,展現出的居然是碩鼠的形態!
莫非這個家族是碩鼠一族
尋思一陣,理不出什麼頭緒,隻好作罷。
確認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燕陽於是往回走。
回到坐診的門店,一些就診的人依舊等在那裡,其中有人扯著燕陽的衣袖關切地問道:“小醫仙,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燕陽笑道:“那些家夥,隻是虛張聲勢而已,能把我怎麼樣有錢能使鬼推磨,他們要的是錢,給了錢就沒事啦。”
那人又道:“他們的胃口大著呢,多少錢都填不滿的!”
燕陽淡然回應道:“胃口再大也有吃撐的時候,就怕他們不敢吃。他們隻要敢吃,那我就敢投喂。”
閒聊一陣,接著看病。
如此日複一日,過了十多日,倒也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