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聲望去,趕忙起身行禮,來人是張宜川。中午的時候,他沒在,這會兒直接出現在莊園裡。
隻聽張宜川點點頭繼續說道:“孟柏很快就能到高級藥劑師了,剛才我聽元修老祖說孟柏現在提純藥物的水平已經很不錯了!這七品藥劑師跑不了的!孟仁這邊要加把勁兒,聽說你也快心動期了?”
張孟仁行禮道:“是的,祖父,還差一點點吧!煉氣大圓滿肯定是過了!”
張宜川滿意的點點頭,又轉向方漁說道:“不過,小魚兒,我是同意兆陽和孟信的說法的,你主要還是修煉為主,這煉藥的事兒當個消遣輔助,你要是擔心根基不穩,多練練武技什麼的,哈哈!”
聽張宜川這麼說,張孟柏明顯神色一滯,沒想到一向疼愛他的祖父也叛變了,張孟信衝這張孟柏眨眨眼睛,笑意浮上嘴角。
突然被張宜川關注到,方漁受寵若驚,馬上行禮道:“是,宜川曾祖,小魚兒知道!”
說話間,眾人讓出主座給張宜川。
張宜川一抬頭看到了張妱媚,說道:“妱媚,回來了?”
張妱媚低眉順目的說道:“是的,大伯,早晨剛回來。”
張宜川道:“這去了臨滄城之後,回來的也少了啊!”
張妱媚道:“這邊家裡沒什麼事情,我那邊還有個家需要照顧,所以回來的就少了!”
張宜川皺起了眉頭,皺眉哼了一聲,不再與她說話。他轉向張兆陽,剛想張嘴說什麼,就發現眾人都在看著他,便道:“你們該乾什麼就乾什麼去,彆圍在這裡!”
張宜川說話間大佬氣質儘顯,大家行禮退出,瞬間屋中就隻剩下張宜川、張兆陽、張兆光、張妱媚四人。
張兆陽對張妱媚說:“你有事情嗎?沒事兒你也去忙吧!”張妱媚張張嘴,又點頭,然後行禮退下。
方漁跟著眾人從屋中出來,張孟仁、張孟柏和張孟信幾人跑到院中的涼亭中繼續他們的鬥嘴,而他們的夫人們則換了間屋子繼續聊天,方漁四處逛著,尋找他的小夥伴,來到屋後花園,果然見到有幾人在那裡聊天。
方漁悄悄走過去,站在人群後麵靜靜聽著。
張正純正在給大家講他在七曜城的見聞,最近一段時間他留在七曜城參加七曜宗內門的考核。
方漁稍微一感受他的氣息,這張正純有一種修為突進的感覺,估計是快要突破到心動期了,看來有個靈寂期的外公,突破起來很輕鬆。
方漁又看到許久未見的張正明和張正寧二人,開學這段時間他因為整日裡忙著吸收龍氣的事情,並沒有在學堂常駐,故此,雖然聽說過二人來學堂看望大家,卻並沒有遇到過。此時,與二人目光相對,方漁微笑著點頭行禮。
張曉丹似乎比之前見到的更成熟了一些,方漁仔細看去,發現張曉丹居然化了淡淡妝容。
見到方漁看向自己,張曉丹從人群人退出,來到方漁身邊,笑著說道:“小魚兒,好久不見了!”
方漁也笑著打招呼道:“曉丹姐,咱們快五個月沒見了吧?”
張曉丹笑道:“嗯,可不是,五個多月了,你還記得真清楚!”
“嗯,曉丹姐不是也記得很清楚嗎?……對了,還要謝謝曉丹姐的禮物!”說著,方漁拍了拍腰間。
張曉丹笑道:“你帶著嗎?”
“嗯,帶著!”
“給我看看!”
方漁翻開衣,露出腰間的玉佩給她看。張曉丹滿意的點點頭。
方漁說道:“還得感謝上次曉丹姐幫我轉交那二十兩銀子呢!”
張曉丹聞言嗬嗬的笑了起來,說道:“你還記得那件事情呢!”
“可不!當時就靠曉丹姐解燃眉之急了!嗬嗬!”
張曉丹剛想張口與方漁再說幾句,就聽得張正期的聲音傳來:“廣宇同學呢!小魚兒!”
方漁扭頭應道:“在這兒呢!”
張正期說道:“小魚兒,上次你是把學堂的孔老師打倒了吧?”
方漁一聽,忙解釋道:“不是!人家孔老師讓著我的!”
隻聽張正期對大家說道:“你看,當時在場還多人呢,對了,曉萍,你也在對吧!”
張曉萍點點頭道:“是這樣的,小魚兒和石敏虎打了個平手,後來和孔大彭對掌,孔大彭被打倒在地。”
張正寧問張曉霞道:“曉霞,是這樣的嗎?孔大彭呢!我在學堂的時,他還是我們教習呢,最少心動後期!還有石敏虎,他是老牌的心動期了。”
張曉霞搖頭道:“我當時沒在現場,不過後來大家都這麼說!但是,廣宇和孔老師對掌,後來受傷了!”
“吼吼,小魚兒,你這麼厲害呢!那可是心動後期的高手呢!”張正寧忍不住直接爆了粗。
方漁忙解釋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人家孔老師讓著我的!”
張正明道:“孔大彭我也聽說過的,在學堂教習裡排名前五存在,第一名當然是我爹了!”
張正純眼睛亮了起來,說道:“小魚兒,要不咱倆試試?”
張正明聞言,也說道:“就是就是,咱們試試唄!”
張正寧也說道:“帶我一個吧!”
方漁鬨了個大紅臉,擺手道:“三位哥哥,彆這樣啊!我就是力氣大而已!”
張正明哈哈笑道:“小魚兒,你跑不了的,我去找我爹來給咱們做個裁判,省得他去跟二叔三叔鬥嘴。哈哈!”
說著,張正明跑去前院找人。而張正期、張正為兩個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跑去找仆從騰出一塊場地出來,原本這場地上正晾曬著藥材。
方漁見狀不對,扭頭要跑,被身邊的張曉丹一把拉住,說道:“小魚兒,就比一場嘛,這種熱鬨好久沒見到了!”
方漁一副苦笑的樣子,說道:“我都沒怎麼練過武技,咋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