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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大力點頭道:“是啊!我最近竟琢磨這件事兒了!”
“嗯,年後再說了!你快去參加聚會吧!我先回去了!”說著,方漁繼續向外走去。
孔大力道:“我也不去了,沒意思的!”
“嘿,三哥,我可沒空陪你去喝酒,我回學堂呢!嘿!”
“哈!那我回去喝兩杯就走!得把我捐出去的喝回來。”
“哈哈,孔三哥,你快去吧!”
方漁繼續向外走,門口的地方遇到了範家家主範誌瓊在迎候某位大佬,方漁一低頭,從小門走出。
來到大道之上,方漁施展陸地縱躍術加快速度向學堂奔去,此時已經是傍晚,又是過年,映山湖上自然沒有什麼船,方漁隻能繞行映山湖上南麵的大道,跨過彩虹橋回到學堂。隻是這並不符合方漁想念原艾希的迫切心情。
映山湖西碼頭,一隻破舊的沒有槳的小船隨意放在湖邊,方漁輕身跳在船上,沒有槳沒關係,方漁可以用外放的真氣推動。
隻見方漁五指張開,呈爪子狀,不斷向著側後方的水麵發出罡風,水麵被罡風吹起陣陣波瀾,小船輕快的向前行進。
很少有人這樣劃船,因為非常消耗真氣,但此時方漁心中著急,也就隻能如此了。隻是這樣趕路並不劃算,因為還要帶著小船的重量。
小船行至湖中央,方漁依然感覺太慢,便飛身躍出,腳下真氣流轉,不斷在水麵炸開浪花。
速度果然快了許多,隨著水麵炸開的一串串的水花,方漁終於來到了學堂門前的廣場。還沒有進學堂,方漁放出神念四處尋找著原艾希,平山先生家沒有,在林清妍的墓前,原艾希帶了四樣小菜,席地而坐。
看到麵容憔悴的原艾希,方漁好懸沒有哭出來,飛快的來到林清妍的墓前,此時原艾希已經吃完飯,正在收拾。
方漁過去一把將愛人抱住,原艾希也為方漁的突然到來而驚喜,而注意到方漁濕漉漉的褲腳,原艾希心下更為感動。
手挽手下山回到平山先生家中,王平山倒也沒有說什麼,三人聊了一陣子,原艾希和方漁回葫蘆院休息。
見到原艾希的方漁,如同見到方漁的原艾希一樣,馬上充滿了精神,這或許就是愛情的魅力。
這一夜,二人相擁而眠,彼此的安心因為身邊有彼此的存在。
然而,此時,在三大家聚會上,孔大力和方子胡作為青山城的商業大佬被安排在一桌,二人旁邊坐著張孟鬆。
方子胡問道:“孔掌櫃,你見到廣宇了嗎?”
孔大力道:“見到了,剛才他走了!”
“走了,我還想跟他說過幾天到我家吃飯的事兒呢!怎麼就走了呢?”方子胡頗為惋惜。
孔大力道:“他說這裡不適合他就走了,我本來準備陪他去喝酒去,他沒讓!”
“不適合?不至於吧!幾次喝酒也沒見過他認為不合適啊!”方子胡感覺恨不能理解。
這時,正跑來找張孟鬆的張曉丹插嘴道:“好像是範家根本沒有給他安排位置,所以走了的!”
張孟鬆道:“曉丹,彆亂說!範家怎麼可能不給他安排位置?”
方子胡插嘴道:“廣宇可是我們族長親傳弟子,家族祭禮上的位置比我這個大掌櫃都高,僅次於家族長老!”
孔大力直接開罵,說道:“這範家這一頓酒宴要了我們十萬兩白銀的讚助,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們清飲的大股東!”
張孟鬆問道:“曉丹,你這事兒是從哪裡聽來的?”
張曉丹說道:“剛才啊!我和娘,還有哥,還有文蘭和二姑姑,陪著小魚兒坐在末席,結果範家一個人來叫我們到第八席,小魚兒問那人,那人說沒有他的名字。要不把娘叫來給你說?”張曉丹對張孟鬆的質疑很不滿。
方子胡扭頭拉過一個路過的小廝,讓他把負責這裡的管事找來。不多時管事前來,方子胡問管事方廣宇的名字排在何處,管事讓人拿來底冊,方廣宇的名字排在方家的第一桌。這種排位是將方漁當做了普通嫡係來對待,雖然低於方魚應有的身份,但放在方家第一桌,也勉強說得過去,誰讓方漁年少呢!
幾人遠遠望去方家的第一桌,卻見二十人整整齊齊,並不缺少空位。
管事說,可能是看著缺位自動補齊。
孔大力不信這個借口,拉著管家前去桌牌核對,卻見二十個名牌整整齊齊,一個不少,就是沒有方漁的名字。
管事叫來負責這桌的小廝問情況,小廝言道一直就是如此。
管事與孔大力繼續向方家的下一桌排查,依然是沒有空缺。
管事知道出了問題,馬上去找負責宴會的範家執事和長老。
孔大力則回到桌前將事情向方子胡和張孟鬆說明。孔大力四處張望,要找個能幫他說話的人物。宴會禮儀上出了問題,不是小事兒。
但他來的還是早了些,真正的大人物一個都還沒來。
方子胡跑去找方德恒說明情況,方德恒聽到也頗為不滿,家族親傳弟子地位頗高,乃是一個家族的臉麵,被範家這樣對待實在是過分。但方德恒乃是老成持重之人,他也在等族長到來,好說清楚這件事兒。
孔大力終於看到孔直虎到來,在孔直虎身邊圍著兩個範家的管事引路,孔大力攔住孔直虎,張口就把事情說出。範家的管事一聽就知道要壞事兒,忙讓另一人去通知上麵的人,他自己留在孔直虎身邊看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而此時,張孟鬆也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張兆陽和張兆光兩位大佬。兩位大佬在這個宴會上雖然有分量,但分量也沒那麼足,畢竟他們現在還不是張家的頭麵人物。
而此時的頭麵人物或許還沒到,或許到了都在貴賓的專用房間裡休息。
孔直虎也不是莽撞之人,找管事要底冊,結果拿來的這份底冊上的確沒有方漁的名字;但孔大力剛才看到的底冊上是有方漁名字的。
張兆陽這邊雖然沒有要底冊,但卻找來了範家長老範誌魯詢問,範誌魯對此相當清楚,因為方漁的請柬就是他發的,方漁還回了禮物,是市麵上見不到的清飲茶的禮盒。
聽聞此事,範誌魯也大吃一驚,他是知道規矩的人,今天範家這樣對方家,方家明天就可以用同樣的手段對付範家,這是非常嚴重的事情。
趕忙派人下去挨個排查,很快,兩份底冊出現,方家的四桌被人打亂了順序重新排序,並不能從底冊上看出跡象。
與此同時,這個事情也傳到了在貴賓廳內等候的範家家主、方家家主、大長老、外來的嘉賓等人耳中。
方家家主範誌瓊雖然震驚,但他認為中間有所疏漏在所難免,尤其是方漁還是這麼年輕後生。儘管如此,他也第一時間和方家家主方德昌做了溝通。
而方德昌也感覺事情不大,雖然方漁生氣離開了聚會比較尷尬,但是年輕人嘛,這也正常。
就這麼一來二去,這場危機被兩位家主的口中被化解。
能化解這樣的矛盾,範誌瓊和方德昌都很滿意,但不是所有人都會對此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