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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計笑道:“瑛瑜,你看你堂弟都這個年齡了,修為一直卡在後天階段,我又不能讓他這麼小就被人衝刷。你看……能不能幫忙買一些建安堂的丹藥?”
李瑛瑜無所謂的聳聳肩,問道:“你們想要什麼丹藥?”
李君計忙道:“就修煉用的丹藥就好!你堂弟也沒什麼特殊屬性資質,普通五行丹藥就行!”
李瑛瑜摸向自己的儲物戒,繼而她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那枚裝著她準備好禮物的儲物戒被她摘下放在房間裡了。
就在她準備讓侍劍從屋裡將儲物戒拿出來的時候,許畫珊拿出一把丹藥瓶來,“應卲公子,這是金木水火土五種五行元丹各一瓶,就當瑛瑜姐姐這次回來,送你們的禮物如何?”
李應卲見狀大喜,一把就將許畫珊放在桌子上的丹藥瓶抓在手中,口中跟著一連串感謝的話就說出口。
李君計卻有些不好意思,作為李瑛瑜的長輩,一個出竅期的高手,他總是要推讓一番的。
許畫珊笑道:“李家小叔,這是建安堂出品的完美級彆元丹,效力應該是元丹裡最好的那種!”
如此說,李君計的表情更加精彩,推讓的更加大聲。
李應卲說道:“爹,你看,這是建安堂的丹藥,是清丸呢!那就證明是建安堂出品,不是廣瑜堂的!”
這話出口,李君計的臉就是一黑,很明顯李應卲當著李瑛瑜這位廣瑜堂的大股東說錯話了,而許畫珊一臉笑意已經溢出臉龐。
李君計忙道:“小卲,不要亂說!”
李應卲也是一滯,繼而趕忙起身對李瑛瑜行禮道:“瑛瑜姐姐,我說錯話了!”
許畫珊笑著打圓場道:“廣瑜堂和建安堂是一回事兒,廣瑜堂不過是銷售建安堂的低端丹藥而已,建安堂自身隻銷售高端丹藥。”
李應卲尷尬的笑著,已經紅了臉。
許畫珊見狀,忍不住打趣道:“話雖這麼說,應卲公子彆忘了,廣瑜堂的’瑜’字,可是你瑛瑜姐姐的’瑜’啊!”
這話出口,李應卲的尷尬更盛。
李瑛瑜見狀,笑道:“世人對廣瑜堂和建安堂的關係有些誤解,應卲還小,這也正常。”說著,她看了許畫珊一眼,意思很明顯是在提醒許畫珊不要如此。
許畫珊一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給李瑛瑜。
李瑛瑜無奈笑笑,她也知道這許姑娘搞怪的性格。
許畫珊笑道:“我估計應卲公子應該是把外麵的一些雜七雜八的丹藥認做是我們廣瑜堂的丹藥了,是這樣的吧?”
麵對搞怪且幫他說話的許畫珊,李應卲沒有絲毫抱怨,反而心中的感激油然而生,尤其是許畫珊吐舌頭的動作是那麼俏皮可愛。
李應卲趕忙稱“是”,同時也吐了吐他自認為可愛的舌頭。
許畫珊卻沒怎麼注意到李應卲,她之所以幫著解釋一句,是因為看到李瑛瑜無奈的表情時,她突然意識到李瑛瑜並非璿素,更不會出手封住她的啞穴。
見到李瑛瑜臉色不變,她又趕忙說道:“不過,我倒是聽說七曜宗的丹藥堂最近一段時間在和廣瑜堂談合作,以後掛廣瑜堂牌子的丹藥和掛建安堂牌子的丹藥會同時銷售。應卲公子這麼說也不算完全錯,應該算是有了前瞻性,嘻嘻……”
如此說,李瑛瑜和李君計、李應卲幾人都笑了起來。
許畫珊見幾人中間沒了尷尬,一低頭,裝作認真吃魚的樣子,躲開他們的聊天。
李瑛瑜說道:“許姑娘跟著我們府上的璿大管家,知道的事情多一些,廣瑜堂我隻掛了個名字,並不參與經營。”
李應卲道:“瑛瑜姐是隻參與分紅吧?真羨慕啊!”
許畫珊聞言抬起頭來,又想調侃兩句,迎麵卻見到李應卲熾熱的目光。
她心中一驚,擔心再說錯話,趕忙又低下頭去。
隻是,這抬頭低頭瞬間,她頭上一支帶吊墜的羽毛形狀頭釵跟著一起飄蕩著。
這是她親手做的一件符籙巧器,用的是煉器師很少用到的雲桃銅,她將之命名為雲桃靜心釵。
這是一件防禦為主的寶器,原本釵體上刻下的是防禦性的符籙,吊墜上刻下的是攻擊性符籙,關鍵時刻可以將吊墜摘下,當做攻擊法寶使用。
原本這麼件寶器做出,許畫珊是想用來討好璿素的,可誰知,璿素自從把名字中帶上“素”字之後,就越來越素,對雲桃這種花裡胡哨的桃紅色一點兒也不喜歡,所以許畫珊送了許久也沒送出去。
無奈之下,又不舍得這枚精心設計的釵子,她隻好拿來自用。
誰知用了沒幾天,她就被阮婧頤調侃了,“許姑娘,帶個桃紅色的釵子,你這是想桃花滿頭嗎?”
許畫珊被調侃了也是無話可說,無奈的她隻好在雲桃銅的外麵又滲入一些七彩石粉末和藍精礦石粉末,使得這釵子的顏色變成一種散發著七彩的暗金色,又從外麵買來一顆能幫助靜心的通靈墨玉珠,替代原有的攻擊性吊墜。
此時那雲桃釵的墨玉珠飄蕩在李應卲眼前,它散發出層層秘色寶光,讓盯著許畫珊的李應卲有些出神。
李君計笑道:“許姑娘這麼年輕就跟著廣宇宗主府上的大管家做事,那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瑛瑜見許畫珊低著頭,難得調侃一句,“許姑娘也是宗主府上的管家呢!”
許畫珊順口回道:“我再是什麼管家,不也是瑛瑜姐姐手下跑腿的嗎?嘻嘻!”
李瑛瑜和許畫珊相視一眼,都露出會心的笑容。許畫珊的笑自然是討好,李瑛瑜的笑則是帶著無奈,她知道許畫珊有些搞怪且張揚的性格,但對方如此說自己,她卻是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