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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八章 初顯醫術(一)(1 / 1)

可沒幾天,禇千裡便已回來,複命道:“公主,屬下此去是在途中遇到的怡淩王,原是您及笄禮前的幾日,老王爺帶著太妃回來了。王爺說他的婚姻不想聽從家族的安排,便自行出府尋找自己的姻緣。正巧在喜山村附近救了一回您交待屬下想為王爺撮合的這位木姑娘。且王爺對木姑娘也頗有好感,想隨行保護又怕唐突了木姑娘,而後屬下將您給屬下的東西交給了王爺,王爺看完後現已在暗中保護木姑娘。”

聽著禇千裡回複,我抿嘴一笑,看來兩人還挺有緣分的,原來木婉清那麼早就來了。

“那他們住哪裡?”我問道。

禇千裡回答:“木姑娘自是住進了您說的那個木屋,至於王爺屬下不知,王爺亦不曾說,想來也是在附近安置了。”

此時,段譽湊了過來,道:“你們在說什麼?那木姑娘又是誰啊?”我聞言先讓禇千裡退下才淡淡地道了句:“你妹妹——木婉清。”

段譽聞言一愣,他咋那麼多妹妹啊!“自然是叔父的風流債之一,她師父亦是她母親——‘修羅刀’秦紅棉,隻是她自己不知道她的師父就是她的母親。”像是知道段譽在想什麼,我依然淡淡地解釋了一番。

段譽聽後撫額,他爹可真是……,難怪娘經常被他氣得不輕,不是閉門在自家佛堂就是跑到玉虛觀。爹的風流債如今連他也有些接受不了,難為娘還能被爹的三言兩語給哄回去。但段譽還是汕汕地問了句:“那妍兒可知我還有多少妹妹?”

我撇他一眼,道:“除開叔母自己生的,算上你已經知曉的四個,加上木婉清,還有一個。”我頓了頓,打趣道,“不過,可能還會有其他的妹妹,這個你要問叔父才最清楚!”段譽歎了口氣,也不再說什麼。隨後,我們繼續趕路。

刀白鳳就生了段譽一個兒子,之後與段正淳生的也是個女兒——段穎雨,今年7歲。至於段譽是段延慶的兒子還是段正淳的兒子,還有待考證。畢竟當年我見到段延慶與刀白鳳交合時是在晚上,黑燈瞎火地即使地上有血跡也看不見,再加上刀白鳳應該是月信剛結束沒多久,否則也不會有懷上(想知道原由,請翻看之前的相應章節)的可能,應該還在排卵期,因此被段延慶趁虛而入也實屬正常,唯有dha技術(本文在之後的章節會展現)方可證明段譽是段正淳的兒子還是段延慶的兒子。

一路上,我們經瀘州、矩州、宜州、邑州、欽州。轉眼已入秋,最後來到宋朝最南邊的雷州。可是當我們來到雷州的時候,雷州的主要城池全部封城,除了往來運輸物資的官府,其餘裡麵的人不許出,外麵的人也不準進。無奈之下,我們隻能到附近的村莊落腳。在尋訪村莊的路上了解到,距雷州主城十裡的雷家村發生瘟疫。官府已經派兵將村圍住,並責令十五日之內控製疫情擴散,若無法控製疫情則燒村,如今時間隻剩下七八日了。

瘟疫?對我這三千多年後的人來說,瘟疫根本算不上是什麼疑難雜症,就如同被蚊子咬了一般。於是,下令前往疫區——雷家村。

大家聽聞我要去雷家村立即阻止,傅思廉忙阻止道:“小姐,去不得啊!您乃金枝玉葉,豈可去疫區。萬一您有什麼不測,我們怎麼向皇爺(對段正明在外的尊稱)和主母(對施皇後在外的尊稱)交待啊!”

“放心吧,隻要防護妥當不會有問題的。再說,我也想瞧瞧是什麼疫病竟要鬨得封村、燒村那麼嚴重。”我說道。

“可是……”褚千裡也阻止道。

“你們想想,這一個村少說也有數百人口,你們忍心看著這數百來人被活活燒死嗎?”

“這……”

“大家一起去吧,我相信妍兒一定有辦法的。”段譽突然說道。在我們這些人裡隻有段譽最了解我,他知道我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既然我說要進村就一定能救雷家村的村民們。我聽聞他的話,對他會意地一笑,意思是在說:還是譽哥哥了解我。大家聽聞段譽也支持我進村,也不好再說什麼,陪我一起去雷家村。在離雷家村一裡左右的地方,我命令大家把馬車、馬匹藏好,刀劍全部收入了我的通靈納玉戒中,拿上簡單的行李向雷家村而去。

我們剛走到雷家村村口,就被守在村外的侍衛攔了下來。“站住,你們要乾什麼?”一個侍衛喝斥道。朱青臣上前說:“這位官爺,我們幾個想進村去,還望官爺能行個方便。”“不行,裡麵是重疫區,不可以放你們進去。”

“官爺您就放我們進去吧,我們是進去幫忙的。”傅思廉說。

“唉,我也是看你們穿戴得不錯才勸你們的,這裡頭都是些賤民死就死唄,各位爺和小姐又何必去淌這個渾水!還是快些走吧!彆不識好歹!”

古謙誠聽了他的話,憤怒地抓起他的衣襟怒道:“你這混蛋!人命關天的事,你放是不放!”我們其餘幾人在後麵看著也是焦急萬分,我微微一笑,說:“古二哥,放開他吧,你越是如此,他越是不會放我們進去的。”

待古謙誠放開那名侍衛後,我走過去說,“這位官爺,我這些屬下都沒把事情說清楚。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有個親戚住在這個村子裡,如今聽說這裡發生瘟疫才特意趕來看看他可安好。官爺您也是有家人的,那種擔心家人的心情相信官爺一定也能理解,您就行個方便放我們進去探望下親戚吧!”說著順手塞了一兩錠銀在他手中。

他垂目瞄了一眼,說:“還是這位小姐說話在理,你們進去吧!(我心想:什麼叫我說話在理,還不是因為你看見了銀子。)不過,醜話我可說在前頭,若你們進去後也染了瘟疫,可彆怪我們將你們和那些村民一起燒死在村內。”

我在心裡暗暗可笑,我們怎麼可能染上瘟疫,有我在他們的疫病也會很快治好的。我不動聲色的微微一笑,問道:“那若治好了,如何確認?”

“時限一到,縣裡會派全縣所有大夫來確診。若治好了則即刻放行,否則便燒村。”

“可是……”我聽後微笑不語,古謙誠想說什麼卻被我攔下,道:“多謝官爺!”然後他對身後的人說了聲“放行”,如此我們一行人便被放進入了雷家村。

從村口封鎖錢到村莊還有三裡之地,他們防得也真夠嚴的。我們一進入封鎖錢,古謙誠就問:“小姐,您為何不讓屬下說明,那廝分明是托詞嘛。那些大夫怎可能來確診,即便是來了隻要他們一口咬定尚有疫情,這些村民就必死無疑。”

我微微一笑道:“你既然知道,又何須多言!”

“那小姐為何還要阻止屬下?”古謙誠不明白地說。我仍微笑著說:“那依你之見,說了又如何?不說又當如何?”

“這……”古謙誠頓時啞言,答不上話來。我笑著說:“既然說與不說都沒啥差彆,又何必言明呢!”

“小姐,您想做何打算?”這時,朱青臣開口問道。

段譽走到我身旁,伸手攬住我的腰,低頭道:“妍兒,把你的安排都說說吧!”

我側頭看向他,其實他的腦子也很好使的,他一定是也想到了我想到的事才會有此一說。隻不過在他看來,所有事都要——威我立,槍他使。於是,我會意一笑,吩咐道:“馮遠、陸衝你們帶上所有的侍衛,將縣內所有大夫的家眷尋一處妥善安置,不要離雷家村太遠,大約一刻時的距離。記著一定要以禮相待,不可怠慢予她們,此期間你們就不必過來複命,看著她們才是最打緊,重要的是不要讓他們與任何人聯係。傅盛全、槿夕你們二人也一起去幫忙照看。唉,此舉雖不義,但眼下卻是能讓那些大夫說實話的最佳方法。屆時,以煙火為訊,見著煙火你們再將她們帶過來。”

“諾,屬下(奴才、奴婢)這就去辦。”傅盛全、槿夕等四人異口同聲地說,隨後便悄悄地從旁邊草叢潛出雷家村。看見他們安全離開,我們剩下十人才進村。

剛走到村口我似乎又想到什麼,停了下來把禇千裡和古謙誠兩人叫了過來,在他們耳邊輕聲說:“禇大哥,古二哥,還要麻煩你們去辦一件事。你們去將本地知縣的夫人亦抓起來,同樣以煙火為訊。不過,彆馬上帶出來,聽見我三擊掌後才帶出來。”禇千裡和古謙誠異口同聲地回答:“諾,屬下這就去。”

我們其他人這才進村,池看著地上到處都是病死的屍體,大家心裡都是酸酸的。阿朱、阿碧、阿紫、小紫害怕地躲在了我、段譽、傅思廉和朱青臣身後。傅思廉問道:“小姐,我們現在該如何做?”

“現下,當務之急自然是要打聽清楚那些病人被安置在哪裡。找個人問問便是。”此時,正好有個中年男子匆匆從我們身邊經過。我上前將他攔下,先行了禮再說:“這位大叔慢走,小女子有一事打擾。”那人聞聲回頭看看我們說:“幾位是外鄉來的吧!我們村出了瘟疫,幾位進來不是和我們一起送死嘛。”

“官府不是給村裡時間醫治嘛?”那人聽言憤怒地說“哼,光給時間醫治頂何用?隻是頭一天送進來大批藥材,卻沒個大夫派來,幾位說說這叫我們怎麼醫治啊,大夥隻有等死的份嘍,唉!”

我們聽後都很詫異,我繼續問道:“難道村裡沒有通醫術之人嗎?”那人又歎了口氣說:“唉,有是有一個,亦不過是個窮書生,能識得幾個字,看得懂幾本醫書,一些尋常的疾病尚可醫治,可這瘟疫如何治得了。幾位看看眼下這情景便知,如今亦不過是能讓人稍活久一點罷了,最後還是逃不了一死啊!唉!”

“不知大叔可否領我們去醫治之所?小女子略通醫術,或許能幫得上些忙。”那人驚訝地看著我說:“你會醫術?”“是,雖不能說精湛但總可略儘些綿力,再者多一個人參詳總是好的。”那人又看了我一會兒,才道:“行,那幾位跟我來吧。”說著便走在前頭領我們去安置病人的地方。

原來病患全部被安置在村內的祠堂,內間是重病區,外間則是較輕的,醫師和藥材則在偏廳。在去祠堂的路上段譽湊上前來悄悄地問我:“妍兒,你何時學的醫術,我怎不知!”我笑了笑,得意地說:“你不知的還多著呢!”到了祠堂,我們直接進入偏廳見了到那位通醫的人,並向他表明了我們是來幫忙的,也向他詢問了病患的情況。

我從他口中得知,他叫方子達,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尚未婚娶。他隻是平時愛看些書,平日給村民治病也是邊看書邊醫治的,就這樣才充當起了村裡的大夫。這些病人中輕者有咳嗽、鼻塞、流涕和噴嚏等上呼吸道感染的症狀;重者急起高熱、顯著乏力,全身肌肉酸痛,以至最後咳血而亡。聽他描述的症狀來判斷,應該是日後所說的流行性感冒。我雖然已經知道怎麼治,但不能做的太明顯,還須做做樣子。於是,我讓所有人都留在偏廳幫方子達研究藥方,自己到外麵看看情況。

出偏廳之前,方子達拿了塊白布給我蒙上,以免感染。走出偏廳,村民們都蒙著白布,忙進忙出得照顧著病患,他們之中有幫忙抬人的,有幫忙端藥遞水的。祠堂內間不斷地有人被抬出去,祠堂外又有已傳染的村民被陸續送進來,所有人幾乎沒有休息的時刻。看著這些病患,我心中不免又有些酸楚,這在未來是多麼平常多麼不起眼的小疾病,然而在這各方麵都較落後的古代,再加上對病症的了解不如未來,把流行性感冒當做一般的感冒來治,當然不會有成效。我越想越難過,不禁掉下眼淚。心想:我一定要用未來的知識結合現有的醫療條件將這些村民全治愈,使他們免遭焚村之災。想著這些,我立即在最短的時間內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用衣袖擦掉眼淚,先走進內間重病區。

祠堂內間,橫七豎八地躺著五六個人,我隨即蹲下身子,拉起離門口最近的病患的手給他把脈。我知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切指的便是把脈,可是這把脈的事我一竅不通的,最多隻是裝樣子而已。至於聞、問也是行不通的,他們的樣子要做這些不可能的,剩下的隻有望了。我洋裝把了會脈,再伸手探他的額頭確認體溫。誰知道剛觸碰到他的額頭,滾燙的觸感讓我立馬縮回了手。然後再看他的麵色、口、舌及呼吸狀況等,一係列程序下來我已能斷定的確是流行性感冒中的一種——熱毒壅肺。其餘幾個亦是如此,門口的最嚴重些。我找來在內間照顧的村民了解到,按內間的病患的情況最長的隻能活四五個時辰,最短的也隻有三四個時辰。

內間的情況了解後,我讓村民好好照顧他們,再來到外間了解病況。外間的人較內間的症狀稍輕,診斷下來為——流行性感冒較輕中的一種——風熱犯衛。祠堂內、外間都確診後,我回到偏廳。

方子達見我回到偏廳,立即上來詢問:“怎樣?可有醫治的方法?”他的口氣很輕蔑,顯然是不相信我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小姑娘能醫好這疑難雜症。

我沒有馬上回答他,隻是問了一句:“請問方大夫官府送來的藥材可齊全?”我之所以這麼問,是怕未來的一些藥材可能古代沒有或比較稀有。

“藥材很全,連一些很稀有藥材也如數送來。”聽了他的話,我還是有些不放心,直到親眼看過藥材才放心下來,不怕一會兒說出來的藥方,他們不知道是什麼或沒有。

了解完藥材的事,我開始說診斷結果:“既然藥材齊全,我這就說下適才診斷的結果,祠堂內間的病人病症較重:高熱,咳嗽咯痰,氣短喘促,有的甚至心悸,躁擾不安。口唇紫暗,舌暗紅,苔黃膩或灰膩,脈滑數,乃熱毒壅肺之症。需清熱瀉肺,解毒散瘀可愈。外間則較輕些:為發病初期,高熱,咳嗽,痰粘咯痰不爽,口渴喜飲、咽痛、目赤。舌質紅苔黃或膩,脈滑數,乃熱毒襲肺之症。需清肺解毒便可。

此兩症實合為一症,名為傳染性風寒,亦可稱為傷寒。此症是由一種傳染性風寒病毒引起的一種急性呼吸道傳染病,較普通的風寒傳染性強,發病率高,容易引起大規模傳染。一人之病,染及一室,一室之病,染及一鄉、一邑。其主要通過含有病毒的風寒之症進行傳播,人與人之間的接觸或與被感染物品的接觸也可傳播。發病特點為急起高熱、顯著乏力,全身肌肉酸痛,而鼻塞、流涕和噴嚏等似風寒的病症,秋冬季節較易發。此病又具有自限性,但在嬰幼兒、年過花甲人和存在心肺疾病的患者易並發肺炎等嚴重並發症而導致死亡。另外,發病者和隱性感染者是傷寒的主要傳染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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