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無量劍會_女穿之大理皇朝_免费小说阅读网 
免费小说阅读网 > 玄幻魔法 > 女穿之大理皇朝 > 第三十六章 無量劍會

第三十六章 無量劍會(1 / 1)

“……正因如此,無崖子至始至終都嫌她個子太矮,隻是一直沒有與她道明而已,其實壓根就沒有真正的喜歡過她,而她卻對無崖子是一往情深。如今確定她身體不能再發身長大,給了無崖子棄之的理由,轉而與李秋水在一起。兩人隱居在這裡,過著神仙般的日子,李秋水為無崖子生下一個女兒,名為李青蘿。可好景不長,無崖子不知從哪得來一大塊玉材,細心雕琢成李秋水的模樣,整日對著玉像出神,卻對李秋水不理不睬。李秋水吃了玉像的醋,找來了一些俊秀的少年郎君在無崖子麵前調情,無崖子一怒之下拋棄了妻子與女兒,離開了無量山玉洞。而李秋水在無崖子走後,把那些少年全部殺掉了。

其實無崖子雕琢是李秋水的妹妹李滄海,由於李滄海與李秋水長像極為相似,若不是眼角的小痣與嘴角的酒窩,兩人根本無從分辨你我。而後,李秋水則帶著李青蘿及這裡收集起來的全部武功秘籍來到蘇州,原本是來找李滄海的,讓她繼續撫養自己的女兒,但由於久尋將李青蘿交給姓王的一大戶人家撫養,自己則去了西夏當皇妃。

另一方麵無崖子的離開,有一部分原因不是因為李秋水的背叛,而是他得到消息自己的徒弟丁春秋,偷走了逍遙派的被禁練的武功‘化功大法’。這‘化功大法’本是由‘北冥神功’衍變而來,有異曲同工之處,但是由於其雖出自‘北冥神功’,可以說是‘北冥神功’的一部分。然北冥神功,威力強大,被攻擊者會在較長時間內無法恢複內力,而武功不會消失,隻有再尋機會修行內力還是可以恢複的。但這‘化功大法’則不同,它屬毒係邪功,不但強行化去對方內力,而且練功時還需大量練毒功與以輔助,為此才使被攻擊者終身無法恢複內力,甚至可能因此丟了性命。因而逍遙子才將此功永久封存,並叮囑逍遙派曆代掌門亦不可練此毒功,同時亦嚴禁逍遙派所有門人練此功。

因此無崖子在得知丁春秋偷練‘化功大法’後立刻前去阻止,不料卻遭丁春秋的暗算,趁其不備將無崖子打落懸崖,而後幸得自己另一個徒弟聰辯先生蘇星河所救,蘇星河為防止丁春秋得知師父無崖子還活著,隻能裝聾作啞將無崖子藏於山中,亦不敢外出就醫為無崖子治傷,隻能就地取材胡亂替無崖子接骨治療,吃食亦是在山中尋找,生怕被丁春秋發現再對師父起歹心。

李滄海成大後也對師兄無崖子產生了情素,可無崖子卻忙於周旋在兩位師姐之間,根本沒有注意她,她一氣之下離開了逍遙派,之後在無量山中見到了‘自己’的玉像,也誤認為是自己的‘姐姐’,因此因愛生恨,留下‘淩波微步’、‘北冥神功’及‘白虹掌力’的武功秘籍,將基藏於蒲團之中,讓看到它們的人,學會她留下的武功,殺儘天下逍遙派傳人!隨後,是生是死無人曉。

這便是他們之間的故事,天色該是不早了,諸位歇下吧!”說完了故事,我隨口道。

虛竹卻道:“師妹,你這些是從哪得知的,比我從師爺那裡了解的還詳細!”

聽聞此話我卻是被他問懵了,不知如何辯解之時,段譽又出言替我解了圍:“兄長,此事我日後與你一並解釋。”

隨後,我們各自歇下,一夜無事。

無量劍會這日清晨,我們準備上山去參加劍會。我們從無量山的後山繞出,剛繞到無量山和神農幫之間,卻聽附近有吵鬨聲,我不免產生了好奇。我讓段譽、虛竹和傅盛全先去無量山,自己帶著槿夕前去瞧瞧。

大約走到神農幫山腳下,隻聽神農幫的弟子大聲叫道:“蛇,蛇!”走近後方見一個神農幫的弟子臉色大變,伸手插入自己衣領之中,到背心掏摸,但掏不到什麼,隻急得雙足亂跳,手忙腳亂的解衣。然而,眼前的那位小女孩卻不以為然,看著他們嗬嗬地笑著。

其他神農幫的弟子都看著愣愣的,誰也不敢動,深怕那蛇跑到自己身上。許久,總算有人會過神來,對著那女孩吼道:“快把解藥交出來!”

那女孩卻很鎮定,笑嗬嗬地說:“我家養的蛇,才沒有解藥呢!”

那人聽著憤怒異常,也不管對方是何人,拔了劍就砍。眼見劍鋒即將砍到那女孩,我隨手抓起一枚石子擲出,隻聽那名弟子“啊”的一聲,劍也掉在了地上,手背上劃出一道口子。在我擲出石子之際,我用通靈納玉戒和藍靈石水晶對鐲將自己變成了一名少年,輕搖著折扇同槿夕一起從草叢走出去,道:“你們幾個男子欺負一小女孩,難道不覺害臊嗎!”

幾人聞聲望來,卻見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年手拿折扇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一位十六七歲左右的女子。那少年一身白衣隨風飄逸,長得也十分好看,連女子也自歎不如,瞬間把幾人比了下去,所以他們心裡更為不痛快。“小子,老子勸你還是少管閒事!”一弟子扯著喉嚨恐嚇我道。當我走到那女孩身邊時,她輕“咦”了一聲,歪著腦袋盯著我瞧。因為她從我身上聞出一股淡淡地卻很好聞的女兒香,是她的錯覺嗎?

我搖著折扇輕笑道:“我也不想管來著,可如今我已經出手了,那該怎辦?”

“找死!”幾個人同時說著,說罷所有人拔劍向我襲來。我不慌不忙得收起折扇,還不知道是誰找死呢。這時,槿夕已經將那小女孩拉到安全的地方躲了起來。也不道是怎麼回事,我的手上竟多了一副金絲手套,將所有的劍捏得粉碎,隨後使出風神腿,將這些不知好歹的人全部踢倒在地,而且速度之快得讓人無法看清我是怎麼出招的。以我現在的功夫,雖然沒有把握能打敗諸如蕭峰、無崖子之流的高手,但是解決些小門小派還是綽綽有餘的。

那幾人被我驚人的功夫給嚇著,連滾帶爬地起來,連聲道彆的話也沒來得及說,一溜煙全都跑了。待他們走後,那小女孩拍著手從躲著的地方跑出來,高興地說:“姐姐好厲害,兩三下就把那些壞蛋打跑了,哈哈!”

聽到她的話我有些詫異的看著她,心想:我的打扮很容易被看出來嗎?那小女孩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疑問,笑著說:“姐姐的裝扮自然沒問題,隻是剛在從我身邊經過時,我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而這香味不是男子所有的,所以我斷定姐姐定時女扮男裝的。”

我知道她所說的淡淡的幽香是什麼,那是薰衣草的香味。薰衣草是維莉婭王國的國花,而身為維莉婭女神的後裔,我們與生俱來就帶有薰衣草的香味。隻是這香味很淡,就連與我形影不離的槿夕都不曾聞出來,這小女孩是怎麼聞出來的!“那,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聞出來的嗎?這香味淡得幾乎聞不到呢!”我亦微笑著說。若不是這裡沒有薰衣草,不然香味倒是可以濃一點。

“嘻嘻,那是因為我家有許多藥,是爹爹用來治毒藥用的,我從小聞久了,自然能分彆出來那些細微的味道。”小女孩依然笑嗬嗬地說,“啊,對了,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姓鐘,爹爹和娘都叫我‘靈兒’,姐姐也叫我‘靈兒’吧,十六了!那姐姐呢?”

我被她天真可愛的笑容感染,自己的笑容多了不少,心情也變得愉悅了些,我笑著回答道:“莫婼妍,十七歲!”

“哇,姐姐比我大一歲呢,那靈兒就叫姐姐‘妍姐姐’吧!”我點頭“嗯”了聲。

鐘靈依然樂嗬嗬的,眼睛掃到槿夕,道:“那這位姐姐呢?”還不等我說話,槿夕先行一禮,道:“我是小姐的貼身侍女,叫槿夕,二十一歲。”“槿夕姐姐!”鐘靈也很禮貌地跟槿夕打了聲招呼。

“靈兒,你怎麼一個人來這裡?你爹爹和娘呢?”雖然我知道她來這裡乾什麼,但還是想聽她親口確認下。

鐘靈天真地回答:“我聽說無量山上有比劍大會,很有趣的樣子,趁著爹爹采藥之閒,偷跑出來想去看看比劍,卻不想碰這些討厭的人!剛才我還在發愁該如何脫困呢,幸好姐姐及時出現幫我解圍。”

我笑道:“那好啊,我也正要去那呢,不如一起吧!”

“好啊!”鐘靈爽快地答應下。

無量山上,由於正舉行無量劍會,所以山道上顯得靜悄悄的,我們很快便來到無量劍宮門口。我吩咐槿夕先去告訴段譽我們已經到了,我找了個角落恢複女兒身,再和鐘靈一起進去。進宮後,比劍已然進行,我決定在段譽身後的樹上觀看。鐘靈見那樹很高顯然有些害怕,不敢上去。我安慰她不用害怕,我會保護她的。我首先用一根布帶拴住兩人的腰,然後摟著鐘靈輕飄飄地飛上樹,找了根結實的樹枝,待她坐穩後我才在她身邊坐下。

待坐定後,鐘靈卻也不害怕了,她掏出一把瓜子嗑起來。嗑了幾顆伸到我跟前說:“妍姐姐,你要不要嗑瓜子?”

我聞言看了看瓜子,記得小說裡提到過,知道這瓜子是用蛇膽炒的,蛇膽雖然很苦卻又很補。我應了聲,隨手拿起一顆瓜子放在嘴裡,故作不知曉得驚呼了聲“好苦!”。鐘靈則如小說裡說的那樣告訴我,這些瓜子是用蛇膽炒的,但嗑多了就不覺得苦了,反而有甘甜的味道。我聞言試著多嗑了幾顆,果然苦味過去後回味出一絲甘甜,就這樣我們邊嗑著瓜子邊觀看比劍。

武場中一名青年和一名少年正在比劍,青年穿灰衣,少年穿青衣。青光閃動,一柄三尺六寸長的青鋼劍倏地刺出,指向青衣少年左肩,灰衣青年不等劍招用到,身隨劍走,腕抖劍斜,劍鋒已削向青衣少年右頸。那青衣少年豎劍一擋,錚的一聲響,雙劍相擊,嗡嗡作聲,震聲未絕,雙劍劍光霍霍,已換了七個方位。青衣少年長劍猛地擊落,直砍向使青鋼劍的灰衣青年頂門,那灰衣青年身子避向右側,左手劍訣一引,青鋼劍疾刺向青衣少年大腿。兩人以快打快,招招均似是以性命相搏。我看著兩人在場中比劍,總覺得那青衣少年的招式有點眼熟,卻又一時說不上來是哪裡眼熟。

練武廳上一位中年道姑居中而坐,神情甚是緊張。她兩側站著廿餘名男女弟子,均是凝神觀看場中二人相鬥。西邊一排錦墊椅子,坐著十餘位賓客,對場中二人的角鬥亦是目不轉睛的注視。眼見兩人已拆到四十餘招,劍招上越來越驚險,而那灰衣青年漸顯吃力,招招被青衣少年壓製著打,突然那青衣少年一劍揮出,似是用力過巨,身子微微一晃,似欲摔跌。西邊賓客中忽有一位白衣少年“嗤!”的一笑,那人便是段譽,他隨即知道失態,伸手按住了口。虛竹則坐在他身旁,傅盛全和槿夕則站在他們身後。

便在這時,場中使青鋼劍的灰衣青年左手呼的一掌拍出,擊向那青衣少年後心。那青衣少年乘勢向前一跌,手中長劍迅捷異常的圈轉,喝一聲“著!”那灰衣青年左腿已然中劍,腳下一個踉蹌,長劍在地上一撐,站直身子待欲再鬥,那青衣少年已將還劍入鞘,笑道:“梁師兄,承讓、承讓,傷得不厲害麼?”姓梁的那青年臉色蒼白,咬著嘴唇道:“多謝龔師弟劍下留情,師弟前途無量啊!”

這“無量劍”派原分東、北、西三宗,北宗近數十年來已趨式微弱,而東西二宗卻均人才鼎盛。“無量劍”於五代後唐年間在南詔無量山創派,掌門人居住無量山劍湖宮。自於大宋仁過年間分為三宗之後,每隔五年,三宗門下弟子便在劍湖宮中比武鬥劍,獲勝的一宗得在劍湖宮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試。五場鬥劍,贏得三場者為勝。這五年之中,敗者固然極力鑽研,以圖在下屆比武劍會中洗雪前恥,勝者也是絲毫不敢鬆懈的。北宗於三十五年前獲勝而入住劍湖宮,五年後敗陣出宮,掌門人一怒而率領門人遷往山西,此後即不再參預比劍,與東西兩宗也不通音問。三十年來,東西二宗互有勝負。東宗勝過三次,西宗勝過兩次。

坐在西首的一名長須長者滿臉得色,微微一笑,說道:“這一次東宗已勝了三陣,看來這‘劍湖宮’要歸東宗住五年了。辛師抹,咱們還用得著比劃下去麼?”那道姑顯然有憤憤之意,卻強忍怒氣,說道:“恭喜左師兄調教得好徒兒!”原來那長者姓左,名叫子穆,江湖上外號叫做“一劍震天南”,是“無量劍”東宗的掌門。那道姑姓辛,道號雙清,有個外號叫做“分光捉影”,是“無量劍”西宗的掌門。

“無量劍”派在江湖上成名已久,隻是因為有這五年一次比劍的規矩,百年來對劍術更是越研越精。一來專心內爭,少與外派衝突,本派的高手大多都能壽終正寢,人才能得以保全,極少在江湖仇殺中喪生;二來東西二宗均認為這五年一次的比劍是有關本宗榮辱的大事,師父傳授時儘心竭力,弟子學劍時日以繼夜,每一代均有新的劍招創製出來。

西首錦凳上所坐的則是彆派人士,其中有的是東西二宗掌門人共同出麵邀請的公證人,其餘則是前來觀禮的嘉賓。這些人都是雲南武林中的知名之士。隻是坐在最下首的那個白衣少年和身旁的玄衣少年卻是兩個無名之輩,偏是那個白衣少年在龔姓少年伴作失足時嗤的一聲笑。這兩個少年乃是隨滇南普洱老武師馬五德而來。馬五德是大理國普洱一帶有名望的大茶商,豪富好客,頗有孟嘗之風,江湖上落魄的武師前去投奔,他必竭誠相待,因此雖然人緣甚佳,武功卻是平平。

左子穆聽馬五德引見之時說這少年姓段,段姓雖然是大理國的國姓,但是大理境內姓段的成千成萬,左子穆當時聽了也不以為意,心想多半是馬五德的弟子,這馬老兒自身的功夫稀鬆平常,調教出來的弟子還能高得到那裡去,是以連“久仰”兩字也懶得說,隻拱了拱手,便肅入賓座。不料這少年卻不知天高地厚,竟當著自己的麵正得意弟子佯出虛招誘敵之時,失笑譏諷,心中憤怒不已,隻因還有門內事務要處理,因而先擱在了一邊。

當下左子穆笑道:“辛師妹今年派出的四名弟子,劍術上的造詣著實可觀,尤其這第四場讓我們東宗贏得更是僥幸。梁師侄年紀輕輕,居然練到了這般地步,前途當真不可限量,五年之後,隻怕咱們東西宗要換位了,嗬嗬,嗬嗬!”說著大笑不已。

左子穆突然眼光一轉,瞧向那姓段少年,說道:“我那劣徒適才以虛招‘跌撲步’獲勝,這位段世兄似乎頗不以為然。不如請段世兄下場指點小徒一二如何?馬五哥威震滇南,強將手下無弱兵,段世兄的手段定是挺高的。”



最新小说: 維度樂園,我是召喚係使徒 大婚之日,我將未婚妻捉奸在床 情癮 諜戰,我有一個情報係統 金光外放,你說你是瞎子? 風越滄海 護林日常:豹姐,我真不會做媒 和平年代的風雲激蕩 江少跪地求原諒,沈小姐已另嫁他人 閃婚三年被綠,我提離婚你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