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達叔,你年輕時是見過我父母的,他們,他們真的是所謂的,所謂的叛國者嗎?”金言盯著他看。
“你父親,他是個彬彬有禮的商人,整天西裝領帶的。你母親也是個美人兒。”老達噴出一口煙氣,“他們對人和氣有禮。如果說他們是叛國者,我第一個不相信。”
這話仿佛給了金言一劑強心劑,他隱約覺得眼前升起了希望,“會不會,會不會是天庭組織他們搞錯了,冤枉他們了?”
“我不知道。”老達不置可否。這話,真不能亂說。
“有機會的話,我要親自查出真相!”金言堅決地說。
“彆想太多了,去吃飯吧。”老達說,“看你喝光了一瓶白酒,連口下酒菜都沒的,中午估計也沒吃,早餓了吧。”
“好。”金言本性就不是什麼戚戚鬱鬱的人,當即去衝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到了老達收購站裡麵。老達已經擺滿了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
金言沒有家人,在老達這裡,每每都覺得自己像回到了家。
“這是最後的鬥爭,團起起來到明天”他的手機響了。
這時他才去看手機,足足二十多個未接電話。其中有梁銳和幾個教官打來的,也有王海、楊雪馨打來的。剛剛的這個,是王海打來的。
“金言,你還好吧,怎麼不接電話啊?”王海說。
“我沒事,剛剛睡了一覺,手機開的震動。”金言說。
“那就好。”王海放下了心,“我也是下午收拾了東西之後,坐訓練營的班車回的楊家嶺,剛到家沒多久。明天我去楊家嶺天雷中隊報道入職之後,就來找你。”
“彆了,二胖。三年多了,幾乎是天天朝夕相對,還沒處膩啊。你讓我冷靜幾天吧。”金言說,“何況,你剛剛參加工作,很多事情要學哪。”
王海還要說。
“二胖,你對我還不放心嗎?”金言說,“從小到大,遇上什麼困難,我是不能夠麵對的?車到山前必有路,我還輪得著你擔心嗎?再說了,不去天庭組織的學校,不成為天雷小隊的人,難道我還活不成了嗎?至少,我還是異能者啊!”
又說了幾句,王海這才放心地掛了電話。
然後,金言又撥通了楊雪馨的電話。
“雪馨,你找我啊?”金言說。
“你在家裡嗎?”楊雪馨問。
“在啊,準備吃晚飯了,要不要過來一起吃?”金言說。
“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楊雪馨說,“我打電話,是想問你要不要考慮我之前向你提過的那個事情,到我們楊家來?楊家有足夠的資源,讓你得到更好的修煉和前途。而且,我父親現在對你的印象也不錯。”
“不好意思,雪馨,我暫時還沒有這個想法。”金言說道,“我堂堂一個大男人,要靠自己的本事活著,而不是靠彆人的憐憫。”
“你這人彆瞎想,我可不是憐憫,我是真看中你的實力!你在所有學生之中,實力是最前列的!”楊雪馨說。
“不好意思,暫時還沒有入贅的打算!”金言果斷地拒絕。
“那你就在家呆著吧!”楊雪馨氣狠狠地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