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尾號為9613的銀行卡帳戶收入來自金的轉賬款50萬元。”
“您尾號為9613的銀行卡帳戶收入來自金的轉賬款50萬元。”
“您尾號為9613的銀行卡帳戶收入來自金的轉賬款50萬元。”
“您尾號為9613的銀行卡帳戶收入來自金的轉賬款20萬元。”
“您尾號為9613的銀行卡帳戶收入來自金的轉賬款20萬元。”
“您尾號為9613的銀行卡帳戶收入來自金的轉賬款10萬元。”
“您尾號為9613的銀行卡帳戶收入來自金的轉賬款10萬元。”
一連串的手機短信接踵而至,幾乎刷屏。
金言不敢相信地擦了擦眼睛,仔細地看著消息,然後進入東華銀行的帳戶中查看,果然,前前後後,帳戶上一共多了200多萬元東華幣。加上原先的存款,已經接近270萬。
金,想必就是梁銳的另一個身份,自己的二叔金無忌。這些錢,應該就是對自己提供楊八達犯罪集團成員真實身份信息及藏匿地的線索費。
哎呀,一個周末的辛苦還是值得的,哥現在也是有錢人了。金言心想。
有了錢之後,他趕緊進入楊氏集團異能者專選商場a,再度查找他所心儀的趁手武器。他驚愕地發現,幾天過去,武器類彆中東唐橫刀頁麵上,楊東懷大師親手鑄造的,隻剩下了把了。
原來楊東懷大師親自鑄了幾把得力的東唐橫刀,其中一把紫星是楊氏集團為楊雪馨預定的,挽月在白家的白芷手上,流青也下了架不知道落在誰的手裡,現在頁麵上隻有一把價值988888東華幣的刃虎還在。隻是,這把刀已經由在售狀態改為了拍賣狀態,旁邊的說明是一個星期為拍賣期,最後出價價高者得。現在拍賣已經進行了一天,最新拍賣價為114萬東華幣,陸續還有人在出價。
另外,在其下方還有個一口價的選項。
一口價為兩百萬。也就是說,如果誰馬上拿出200萬來,也不用等一個星期了,馬上就可以把這刀拿到手。
看著這情況,金言一口老血差點直接噴在手機上。他以為自己好不容易存下了兩百多萬,結果心儀的武器價格也翻了倍。這也就意味著他要花比一天前多一倍的價格來買同樣的東西。
“你們楊氏集團,不講武德啊。”金言哭喪著臉給楊雪馨發了個消息。
“怎麼了?”楊雪馨不明所以。
“兵器類的東唐橫刀,那把刃虎,昨天還是988888,今天一口價就變兩百萬了?這也太坑了吧!房價都沒有漲這麼猛的!”金言興師問罪。
“你說那個啊,我知道了。”楊雪馨回道,“現在楊東懷大師的得力作品上架的就這一把了,物以稀為貴啊。我爸說了,能多賣多少錢,多出來的錢都給我,當我上專修學校的花銷。”
金言:
合著這把刀多賺的錢,都將會落到你楊雪馨的手裡?坑我的不是彆人,正是自己六年的同學啊!
“我說,那位楊大師不是你們集團的鑄劍師嘛,你們讓他以後有空多鑄幾把不就行了。非得跟我在這把刀上較勁嗎?”金言怒道。
“這你還真誤會了。”楊雪馨當然明白他的心情,忍著笑道,“這把刀也是楊大師的最後一把了。他已經對集團提出了退休,以後也不會再鑄劍了。以後集團的首席鑄劍師,是他的大兒子楊興。正因為如此,集團才決定,為他這最後一把無主的作品,來一場網上拍賣。”
“唉。”聽她說得入情入理,金言隻有一聲長歎。
“楊八達他們落網的事情,你知道嗎?”楊雪馨換了個話題。
“不知道啊,他們落網了?”金言故作驚訝。
“昨天夜裡的事。我也是早上吃早餐的時候聽我爸說的。我爸說昨天夜裡雷江市天雷大隊幾乎是全員出動,以雷霆萬鈞之勢進入白崖,直接抓捕了楊八達他們,一個一個準,所有骨乾沒一個跑的。”楊雪馨說,“快三年了,很多人都忘了他們了,想不到梁隊還一直記著這事,這下好了,大家終於揚眉吐氣了。”
“是啊是啊。”金言心裡說,可惜啊,這件事裡麵的大功臣是我,你不知道,我也不能說。
“還有一個好消息你想不想聽?絕對是你關心的事。”楊雪馨問。
“我說雪馨,你怎麼現在變得跟王海一樣,成了小靈通和包打聽了。”金言哭笑不得。
“嘿嘿,我告訴你啊,你關心的那個白崖市白家,白芷小姐,她九月份將和我一樣,到天庭組織雷江專修大學去學習修煉。”楊雪馨的消息中明顯含著得意之情,“怎麼樣,聽到這個消息,意不意外,開不開心?”
金言心中猛震一下,這確實是一個讓他既意外又開心的事。那天一彆之後,他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有什麼借口和理由再去見到那個讓自己心魄劇震的少女。
可現在她要到梁銳主辦的那座大學去修煉學習?
“你說的是真的?”他不由得問道。
“珍珠都沒這麼真。”楊雪馨說道,“我跟你說,這個消息,怎麼也值得你好好的請我吃頓飯,送我個喜歡的禮物吧?”
下意識之下,金言馬上關閉了與楊雪馨聊天的界麵,出門走到了院子的魚池邊,撥通了梁銳的電話。
“有事麼?”對麵傳來梁銳的聲音。
“我想上大學,你開辦的那所專修大學。”金言麵對梁銳的聲音中,頭一次多了些許祈求的意味。
“不可能。”梁銳一口回絕。
“我為天庭組織立過功。剛立的。”金言強調。
“讓你離開天庭組織,不是我的決定,而來自東明省的總隊。而且,即使是總隊,也是得到了更高層次的意思。”梁銳說道,“高中的訓練營都不能讓你繼續就讀,更何況是大學?”
“既然是這樣”金言一咬牙,“我去裡麵當保安,當廚子,當清潔工,行不?”
“你彆鬨。”梁銳說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金言頓覺眼前一片昏暗,抗議道:“這為什麼不可能?那些保安、廚子、清潔工,明明都不是天庭組織的人!”
“你跟他們不一樣,你的家庭成員有黑曆史。”梁銳說,“你以為這些人到天雷營和專修大學乾活,不需要進行背景審查的???”
金言無語。
行吧,老子這把柄算是真真正正落到你們手裡了,你們說什麼,那就是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