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言帶著司蒙,從有間玩具公司到了水產廠,哦不,現在應該稱呼為水龍安保公司,參加剪彩慶祝儀式。
公司董事長是金言。
辦公室主任是盧哲。
正隊長是吳中光。
副隊長陸黑。
隊員分彆是鄭飛騰、鄭飛躍兄弟以及王海。
兩名文員:司蒙和林瓏。
通過一定的手續,金言將有間玩具公司變為了這水龍安保公司的下屬子公司,再次改名為水龍玩具商場。原來給它起名為有間玩具公司,頗有鬨著玩的意思。現在從成立水龍安保公司開始,他要認真起來了。
水產廠原來就有一些建築,還有“菊隱”組長宗誌也精心建造的暴櫻式小院。那小院經過翻整,變為了東華式的建築,成為了公司的總經理辦公室和休息修煉室。
新的改造和裝修其實不需要大改,小修小造即可滿足需要。就是刷牆補漏,圍欄、圍牆重做才花了些時間。
經過一個來月的修造裝修,金言心目中的安保公司總算具備了雛形。這裡與初始狀態的天雷院有些相似,有辦公處、宿舍、訓練場、食堂、洗浴間、兵械庫、車庫、油庫等等。
原來的大鐵門拆了,換成新的,厚實、沉重的黑漆鋼製大門。門側的牆柱上,掛著一個豎形的牌子:水龍安保公司。
所謂的剪彩,其實就是走個過場,幾個人拉著一條紅布,由金言從中剪斷,這就算完事了。他其實不太看重這種形式,除非特彆有必要。
正因為這種思想,剪彩儀式他沒有請什麼其他人,就隻有公司的人員在場。
剪彩剛完事,遠處就有汽車發動機聲響。抬頭一看,隻見幾輛汽車從遠而近駛來。
“水總,看那幾輛車,應該是水龍幫的車。”出身水龍幫的杜黑說。他對於水龍幫的車輛是比較熟悉的。現在的他,被金言委以安保隊副隊長的職務。
十幾秒鐘之後,幾輛車就開到了大門前。水龍幫幫主範友龍氣哼哼地著人下了車,來到金言麵前。他看了看金言,又看了看“水龍安保公司”的牌子,越看臉色越黑。
“唉呀,這不是範幫主嘛。”金言樂嗬嗬地迎了上去,“我們公司開業典禮,也沒請外人來。你這不請自來,讓我們很是意外啊,這可怎麼招待你們好哪。”
“招待?不用了。”範友龍很是鬱悶地指著公司招牌,“水總,你這是故意跟我過不去啊。我以為,咱們倆的過節,隨著這塊地方的移交,已經結束了。咱們兩家各不相欠。可是,可是”
“哦!你是說這事啊!”金言恍然大悟,“是這樣的,我看水龍這兩個字,很有氣勢,頗合心意,於是就拿過來做公司名了。怎麼,範總覺得這樣不好嗎?”
“水總,這不是好不好的問題。這是這是”範友龍憋了半天,才憋出了這句話,“這是侵權啊,是侵犯公司的名譽權啊。這不好吧。我們叫水龍貨運公司,你也來個水龍安保公司,你讓彆的人怎麼看我們兩家公司?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公司是我的分公司,或者我的公司,是你的分公司哪。”
金言靜靜地聽著他這番話,忽然莞爾一笑:“其實,把你們的貨運公司,變成我的子公司,也沒什麼不可以。”
範友龍大驚。
“範總,我想你自己的心理,現在應該是有點b數的,就憑著你與宗誌也他們的勾結,隻要我們跟天庭組織提上那麼幾句,就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金言說,“我之所以現在不對外提這事,就是給你些麵子。我給你麵子,你也給我麵子,ok?”
一聽他提起這茬子事,範友龍頓時蔫了。
算了,剛剛確實是一時氣忿,忘了這茬子事。有把柄在對方手裡,他隻得低頭忍氣:“算了,是我範某人衝動,水總你不要見怪。”
“那現在,我們兩家公司重名了,可怎麼辦啊,會讓人誤會的。”金言說。
範友龍一咬牙:“沒事,我們改名,我回去就把我貨運公司的名字,還有水龍幫的名字都改了!”
他身後的水龍幫眾:
大家很少見到自己當家的在彆人麵前如此憋屈模樣,很多人都不太理解,議論紛紛。有一些知道內情的,倒是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他們覺得,麵前這個年輕人是真的惹不起,自己的老大能忍下一口氣,是幫裡諸位兄弟之福啊。
正當他們在糾葛的時候,不遠處又有一輛車駛來,這車通體烏黑,是“天庭”組織常用的執法車輛。
那車在他們麵前停下,“天庭”組織新能大道小隊長俞敬民帶著幾個人下了車。
“喲,這不是俞隊長嘛。”金言滿臉笑容地迎了上去,“什麼風把俞隊長給吹了來,讓您大駕光臨啊。”
俞敬民掃視著現場,見雙方沒有起衝突,這才鬆了口氣。他是得到消息,水龍幫興師動眾地前往此地,怕他們與金言等產生衝突事件,所以趕來維持秩序。
“水總你好,這裡,沒什麼事吧?”他問道。
“沒事,挺好,挺好。”金言說,“範總聽說我的公司成立,特立帶著人前來慶賀,我們相見恨晚,相談甚歡啊。”
範友龍:
俞敬民的眼睛在大門邊的招牌上停住,頓時滿臉疑問,他看向範友龍:“範總,這名字這還是你的公司嗎?”
範友龍非常尷尬,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也不願把剛剛那些丟臉的話重複一遍。
“哈哈,我們合作的,合作的。”金言說道,“範總出地皮,我們出其它的,共同合作,共同合作。”
範友龍:
合作你個大頭鬼!但凡有所選擇,我都不會與你合作!合作到頭來,我這經營多年的公司,還要改名字!
俞敬民說道:“你們能夠相互合作,那真是太好了。最近聽說你們之間因為陸黑的事,鬨得不是很愉快。從現在開始,這些事都過去了,希望你們沒事的話,就多喝喝茶,交流交流,總之不要在我的地盤上鬨事。”
“那是,那是,一定不給俞隊長添麻煩。”範友龍抹著汗說。
“記住這話。”俞敬民說著,轉向金言,“金隊長,這裡剪彩的事完了之後,請跟我走一趟吧,我們去中隊隊部,張東橫中隊長,想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