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負桃木劍的道人進入鎮子,白天鎮子還是有很多人,畢竟大夥還要乾活,街上還是很熱鬨,隻是這一邊很是熱鬨,另一邊卻有人家中白事,悲痛欲絕,唯有鎮上富商的府邸,貌美的小妾眉眼都是豔色,正在跟富商打情罵俏。
道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來到富商的宅院,富商事後從床上起來,一臉滿足之色,美妾靠在富商懷裡,此時的她還不知危險即將到來。
富商摟著懷裡的美妾,臉色紅潤,春風得意,其實內裡早已氣血虧虛,命不久矣了,就算是吃再多的藥都無濟於事,可惜富商是個貪圖享受的,成天沉迷在魚水之歡,無法自拔,這美妾是他兩個月前偶然得來的,自從得到這美妾,富商就徹底沉迷在美妾裙擺下,還把府裡的妻妾都趕了出去。
道人一步踏出,眨眼間就來到富商的屋門前,此時靠在富商懷裡的美妾,臉上的春意瞬間消散,臉色一白,眼中閃過懼怕。
“美人,妳怎麼了?”
美妾推開富商,富商被你一個弱女子這麼一推,瞬間從床上跌落在地,起不了身,他趕緊叫美妾扶自己起來,原本對他言聽計從的美妾,臉色一冷,富商還沒想明白。
美妾化為一團黑氣飛出屋內,這可把富商嚇了一跳,在地上掙紮了許久,可惜富商身子肥碩,隻能在屋內乾嚎:“來人啊,來人啊……”
“去!”
屋外,隨著道人一聲令下,背上的桃木劍飛出,朝著一個方向飛去,一道慘叫聲在天上響起,美妾身影顯露跌落在地上,露出本來麵目,是一隻狐狸。
狐妖被一劍刺穿心臟,已無生機。
桃木劍丟下狐妖,回到道人身後,道人離開富商的府邸,連同那狐妖的屍體也帶走了,幾天後,下人便發現死在床上的富商,身體已經僵硬。
小鎮上的人發現沒有人再死去,以為是菩薩顯靈,一時之間鎮上的菩薩廟十分火熱。
……
半個月後,夜裡下雨,連綿不絕,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一夥黑衣人從山上衝出來,一時之間刀光劍影,沈河解決完最後一個黑衣人,鐵木馨這次沒有受傷,她走上前緊張問道:
“沈大哥,你沒事吧。”
“沒事,你們怎麼樣?”
“我沒事,隻是受了點小傷。”
“我也沒事,可是哥哥你傷還沒好,又受傷了。”鐵木馨眼眶濕潤,看著鐵木光流血的手臂,拿出紗布給他包紮,心裡氣自己為什麼武功不能再厲害點,這樣就不用哥哥一直保護自己。
鐵木光笑了笑,道:“這一點小傷不算什麼,誒誒誒,馨兒,彆這麼用力……”
鐵木馨瞥了一眼哥哥,手下力氣重了些,說道:“哥哥,你還逞強,都傷成這樣了。”
鐵木光痛得齜牙咧嘴,哀嚎道:“你這丫頭,嘶~輕點,你哥都要痛死了。”
“哼!”鐵木馨冷哼一聲,手下力氣放輕,打了個結。
包紮好傷口,鐵木馨就來到沈河身邊,說了幾句話,鐵木光小聲嘀咕道:“真是有了男人就忘記哥,我以前還是不相信,現在不得不相信了。”
雖然鐵木光說得很小聲,但是他們本來就離得不遠,鐵木馨還是聽到了,瞬間臉紅,瞪了一眼鐵木光,嬌喝道:“哥哥!”
鐵木光立馬認錯:“嗬嗬,我亂說的。”
鐵木馨臉色還是很紅,悄悄瞥了一眼沈河,見對方神色無常,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莫名有些失落,她也搞不清自己這是怎麼了。
又連續走了幾天,眼看天色已晚,山中漆黑一片,三人看見微弱的光,駕著馬朝著那微弱的光去,離得越近,村子映入眼簾,三人心裡一喜,不用在山中露宿了。
踏踏踏~~
馬蹄聲由遠到近,隨著聲音的接近,在這偏僻的村子,晚上都會圍著籬笆,防野獸也防賊匪,籬笆後的幾人聽到越來越近的馬蹄聲,神色很是緊張。
“莫非那幫土匪來了?”一個青壯的村民神色很是害怕地問道
“噓,小聲點,彆被聽見了,不然沒好果子吃。”
一個老村民趕緊嗬斥,不過更多的是害怕。
幾個村民聽著馬蹄聲越來越近,最近停在村子外,幾個村民透過籬笆首先看見三匹馬,然後是馬背上的三人。
鐵木馨從馬背上下來,喊道:“有人嗎?”
那幾個村民在籬笆後出現,個個手裡拿著武器,其中老人厲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