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還未過門,便將掌家權都奪走了,想到這兒,心裡還是有些發怵。
瞧見楊采鳳的神情,柳月兮心裡彆提多快意,一步步逼近楊采鳳麵前。
“說啊?你怎麼不說了?”
“不是要跟我叫板嗎?”
楊采鳳低著頭,腳下虛浮,後退兩步,“方……方才多有得罪,采鳳在這兒像柳姑娘賠禮了。”
說完又想起什麼,連忙雙手擺動,改口,“不不不,不是柳姑娘,是正妃。”
柳月兮得意的一笑,下一瞬便揚起手,用力朝著楊采鳳臉頰揮下。
“啪!”
巴掌的清脆聲,在靜謐的廳內炸響,眾人紛紛被一舉動震驚,不由得倒退一步。
唯獨楊采鳳被打得偏了偏頭,定在原地。
臉上硬生生挨了一巴掌,瞬息痛感瞬間席卷大腦,火辣辣的。
她雙眸失神,木訥伸出手捂住臉頰,片刻,雙眸變得怨恨。
察覺到楊采鳳怨恨的視線,柳月兮更加怒不可遏,“賤人,你還敢瞪我?”
“你信不信,本王妃現在就罰你……”
“罰!吵吵嚷嚷的必須罰!”清亮的聲音自門外響起,打斷她的話,回眸望去,隻見宋菀寧步伐沉穩地走進廳內。
“宋菀寧,你來做什麼!”
瞥見柳月兮得意的臉,宋菀寧在心底冷笑,雙眸一挑,“怎麼?”
“我一個三媒六聘,八台大嬌,刻進玉碟的正妃,不能來?”
柳月兮沉默,雖說景哥哥寵愛她,到底她現在還未正式過門,若是鬨大也不好。
否則她恨不得現在就讓人將她亂棍打死,以解之前的受得氣。
瞥見柳月兮沉默,宋菀寧接道:“妹妹怎麼不說話了?”
“我將這掌家之權,讓予妹妹,是希望你好好管理王府,替我與王爺分憂,可不是讓你來鬨事的!”
柳月兮咬牙,忍了下來。
“是,姐姐說的是。”
“隻是,姐姐恐怕還不知道吧,這楊采鳳昨夜可是在景哥哥院子裡,跳了一夜的驚鴻舞,魅惑景哥哥呢。”
宋菀寧一臉嚴肅,眼瞼緩緩抬起,冷瞥向楊采鳳,“此事當真?”
眾人瞥見宋菀寧這氣場,才驚覺方才都忘了行禮,連連屈膝行禮,齊聲問候,“見過景王妃。”
宋菀寧清眸犀利。
“都起身吧。”
楊采鳳被這聲氣響,嚇得身子止不住地打了個寒顫,“景……景王妃,我……我沒有。”
“我隻是跳了一夜的舞,什麼都沒有做,王爺他看都未看我一眼,真的。”
“哼!”宋菀寧冷哼一聲,“狐媚子!”
聽見宋菀寧發怒的聲音,柳月兮嘴角情不自禁勾起笑意,就說她宋菀寧在裝吧。
表麵裝大度,背地裡還不是跟她一樣,拈酸吃醋,裝模作樣的。
耳邊繼續響起宋菀寧的聲音,“楊采鳳是吧?”
“你既然這麼愛跳舞,本王妃就罰你,去正院跳兩個月的驚鴻舞,即便刮風下雨,也不能停,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