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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音出現在帳外,直接扶起自家師尊。
“師尊,師祖讓我們回去療傷。”
“徒兒把你的床搬到我的營帳,好不好?”
元啟明摸摸蕭音的腦袋,“你倒是會哄人,你師祖他都被你哄高興了。”
蕭音嘟囔著臉,“可就是這樣,師祖該罰我還不是罰。”
“也沒見師祖手下留情。”
元啟明敲敲蕭音的腦袋,“不許嘀咕我家師尊。”
蕭音乖巧點頭,“徒兒知道了。”
蕭音空間傳送帶著元啟明來到他的營帳,手一揮把床收進儲物戒指。
元啟明笑著看著蕭音,“為師還沒同意,你就開始行動了?”
蕭音笑嘻嘻的,“師尊也沒不同意啊。”
“徒兒就當作師尊默認了。”
“好不好嘛?”
元啟明受不了蕭音的撒嬌,渾身像是有電流湧過,酥酥麻麻。
“好好,就依寶貝徒兒。”
蕭音回到自己營帳,先吩咐值守士兵,“去叫兩個醫修過來。”
值守士兵趕緊應下,並實施行動,“是,屬下這就去。”
蕭音把元啟明的床,放在離自己床兩步遠的地方。
“可以和師尊一起養傷,也是件有趣的事。”
元啟明失笑,“你就不能想著不受傷?”
蕭音很想撲到自家師尊懷裡,隻是兩人身上都疼的慌,還是不要讓自家師尊更疼。
“師尊,我來給你脫衣服。”
“衣服粘在傷口上,扯下來特彆疼。”
元啟明按住蕭音,“為師有藥水,打濕再脫,也沒那麼疼。”
蕭音想起那次受罰,生生扯下褲子,鮮血直流的痛感,一時間頭皮發麻。
“那師尊那次罰我,怎麼不拿出來?”
元啟明挑眉,“你也知道你在受罰?”
“疼才好,疼過了長記性。”
蕭音歎息,“行吧,徒兒知道了。”
兩人脫光衣物,在床上趴著等著醫修過來。
元啟明看著蕭音那一身密密麻麻、深深淺淺的鞭傷,特彆是臀上被鞭痕覆蓋,辨不出一絲原本的膚色。
元啟明很是心疼,深邃的眼眸浸滿淚水,隨時都能奪眶而出。
“蕭音,為師沒護住你。”
“為師明明答應,要護住你的。”
“對不起,為師失言了。”
蕭音看著自家師尊的一身鞭痕,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死死捏住,心痛不已。眼淚像是決堤的水,不停蔓延出眼眶。
“師尊,是徒兒連累了你。”
“這句對不起,該徒兒來說。”
“對不起,徒兒不孝,讓師尊受苦了。”
“師尊,你的傷不比我輕多少。”
“師尊護我良多,謝謝師尊。”
元啟明搖頭,眼淚再也憋不住,一滴一滴落在枕頭上,暈染一片。
“你我師徒不必言謝。”
“你我父子不必言謝。”
“孩子,你以後要乖啊。”
蕭音用力點頭,哽咽著回答:“徒兒再也不去招惹師祖,徒兒會改掉一身毛病。”
“師尊爹爹盯著我。”
元啟明點頭,“為師會好好督促你,彆擔心。”
“我會陪著你的。”
兩人還想說什麼,帳外士兵通報:“大人,醫修到了。”
蕭音擦擦眼淚,“請他們進來。”
蕭音、元啟明在營帳療傷。
秦陽營帳有客到訪。
秦陽剛吃完藥,準備休息,突然帳外傳來聲音。
“秦陽,我是五行神喬,方便進來嗎?”
秦陽看了下自己的衣著,趕緊把外袍穿上。
等到穿戴整齊,秦陽到門口笑著迎接。
“五行神到訪,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
“快請,快請。”
喬懶洋洋的打招呼,“我也是有事同你說。”
秦陽擺出一桌瓜果點心,又親手烹茶招待喬。
“五行神請用,這些瓜果,都是我才從一個適合療養的山穀裡采摘的。”
“神力充沛,口感極佳。”
喬也不客氣,拿起個果子‘哢嚓’咬起來。
“確實還不錯。”
“我今日來,是想勸說你,不要待元蕭音過於嚴格。”
秦陽失去笑容,“這似乎是我師門中事,五行神也要插手?”
喬癱在椅子裡,邊吃果子邊說:“元蕭音如果隻是你徒孫也就罷了。”
“可他還是空間神皇,是赤羽軍統帥,是天道行使人。”
“你把他罰成那種模樣,他的責任誰來扛?”
“責任重大,不容閃失。”
“秦陽,你明白嗎?”
秦陽反駁,“正因元蕭音責任重大,更不能讓他行差踏錯才是。”
喬淡淡看著秦陽,“元蕭音也是在乎你們,才聽你們管教。”
“要是我,要能力有能力,要實力有實力。”
“怎麼把自己困於這些條條框框?”
“在本神看來,元蕭音以傷換傷的戰鬥方式,也沒什麼改的必要。”
“上位者沒點娛樂怎麼行?”
“你說,是也不是?”
秦陽抿著茶,沉默了。
喬看著秦陽油鹽不進,接著勸告。“你們把奄奄一息的元蕭音送回來的時候,被魔界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