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蟲殺害田小娥的父母,幾人設計準備殺大蟲,為其父母報仇。
(古代將一切動物稱作蟲,大蟲是毛蟲之首,老虎的彆稱。)
謝霖買來一隻小羊,“給小羊喂迷藥,再引大蟲來捕殺,是不是更好殺一些?”
江禮月點頭,“小羊的毛也抹上迷藥,大蟲總要吃上一點。”
田小娥恨得牙癢癢,仿佛已經預見了大蟲的死樣。
“還可以挖陷阱,準備大網。”
江禮月看向謝霖,“你會挖陷阱不?”
謝霖搖頭,“不會。”
平時用輕功就能追逐到野雞野兔,用不著設陷阱。
在宗門也就參與了一次挖陷阱逗長輩,明明不是我帶的頭,可我下場最慘,哪裡還玩那套?妥妥的嫌命長。
江禮月思索,“我們雇個獵戶,準備妥當再出發。”
事情進展順利,兩人提前將田小娥和布置好陷阱的獵戶,放在高大的樹上藏好。
兩人窩在草叢裡,等待著大蟲上鉤。
帶著鈴鐺的小羊當誘餌格外稱職,“咩咩”叫喚不說,又在繩子可動範圍不停亂扯亂動。
細微的踩踏草叢的聲音響起,一道黃黑身影突然從某處草叢竄出,雄壯的身軀撲向小羊,壓得小羊無法動彈。
大蟲本能一口咬在小羊的脖頸,小羊激烈掙紮,咩咩羊叫,和一聲接著一聲的鈴鐺聲,響徹這小片山林。
謝霖、江禮月靜待時機,大蟲將斷氣的小羊拖向自己的巢穴。
可中了迷藥,腳步越來越遲緩,最後轟然倒地。
機會來了!
謝霖、江禮月從草叢中竄出,乾脆利索的割斷大蟲的咽喉,腥甜的鮮血流淌蜿蜒。
田小娥在獵戶的幫助下從樹上下來,來到大蟲麵前仔細辨認。
“不是這隻大蟲,這裡還有其他大蟲!”
田小娥慌張的四處打量,為自己和眾人的性命擔憂不已。
“吼!”大蟲的叫聲傳來,聲音響亮,正在逼近!
謝霖和江禮月,一人帶起一人飛到樹上,一隻更加健碩的大蟲來到此處,圍著死去的大蟲哀嚎。
謝霖、江禮月眼神加唇語交流,‘現在怎麼辦?’
謝霖:‘看它吃不吃羊?’
江禮月:‘那就再等等。’
這隻大蟲根本不理死去的小羊,在地上不停的嗅嗅,停留在幾人藏匿的大樹下,虎視眈眈的盯著樹上的四個人。
江禮月:‘怎麼辦?’
謝霖:‘我引它去陷阱,你見機行事。’
江禮月:‘嗯,小心。’
謝霖從一方飛身而下,輕功施展引開大蟲,大蟲四腳不停,追著謝霖攆。
眼看到了陷阱,謝霖站在陷阱邊緣,等到大蟲撲來。
謝霖似乎都聞到大蟲嘴裡的腥氣,往側邊足尖一點猛地閃開,收不住勢頭的大蟲掉入陷阱。
這個陷阱是一個大坑,裡麵插著竹刺,大蟲被成了大蟲串兒,再怎麼掙紮也是白搭,隻發出陣陣慘叫。
“呼,真嚇人。”
幾人下來,用石頭、木頭給還沒死絕的大蟲補刀。
田小娥恨不得把它砸成肉醬,“打死你個大蟲,還我父母來!”
“還我父母來!嗚嗚,你還給我啊!”
江禮月走到心有餘悸的謝霖身邊,“你還好嗎?”
謝霖壓下心頭恐懼,“還好,沒給我師門丟臉,哈哈。”
江禮月瞧著謝霖的傻笑,心頭也覺得好笑,這人真是純摯,實在是太乾淨了,想把他染黑,親手染黑應當是一件樂事。
“沒事就好,謝大英雄。”
獵戶研究兩具大蟲,發現是一公一母。“是一對兒誒,也許還有崽兒,咱們一起除了去!”
找了老半天,終於找到大蟲窩,小小的大蟲很是可愛,可窩裡卻有它們為了生存罪惡的證明,人的殘肢。
田小娥瞧見又是一通大哭,把殘肢收斂了去。
幾人拆除陷阱,把幼崽和大蟲賣了,添了一筆收入,還贏得百姓讚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