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波囂張地跑出去,直接跟在青鱗衛隊伍後麵。
畢竟他爹是鄱陽守備,和城主同級,一點不帶虛的。
回去的路上,為了防止蕭玉郎煩人,鄧無邪一巴掌直接給他扇暈了。
韓瑩也慶幸地開口道:“葉大人,今天你也太突然了,幸虧沈隨風忍住了,他要是出手,這條街都得炸了。”
“這麼誇張?”葉康笑道。
韓瑩鄭重地道:“一點不誇張,你是不了解大劍修的破壞力,曾經這家夥在深水區,一人一劍,斬了蛟君愛妾,差點引得水漫鄱陽,他和葉大人一樣,是個十足的瘋子……”
韓瑩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把葉康一起罵了。
葉康也隻是笑笑,沒有在意。
剛剛沒有繼續莽的原因很簡單,真沒必要。
一來,沈隨風至少客客氣氣,還有禮貌,葉康沒興趣和他鬥一場。
二來,自己的目標隻是蕭玉郎,多餘的,都跟自己無關。
繼續出手,隻會掉進戲鳶給自己設的道德圈套,白白給她當刀。
葉康不喜歡仗勢欺人的惡少,也不喜歡拿自己當刀的鎮守。
最重要的是,係統還沒發任務呢。
萬一後麵還有任務,再動手不遲。
……
另一邊,蕭家內院。
所有人聚集在一起,蕭元魁更是連續吞吃好幾顆丹丸,滿臉怒容地穩住傷勢。
他查看著自己的丹田,雖然沒有被廢,但是傷的嚴重,隱隱有破損之意。
這相當於徹底斷絕了他的武道,以後再難有寸進。
想到這裡,蕭元魁怒急攻心,一口鮮血又噴了出來。
“混蛋!該死的黃口小兒!竟敢如此辱我蕭家!我必殺之!”
“家主冷靜啊,療傷要緊。”
一群人連忙勸慰。
蕭元魁深呼吸幾下,又看向一旁的沈隨風。
“方才你為何不把那小子留下?”
沈隨風沒有看他,反而是對著院子裡的梅花發起了呆。
一邊嗅著花香,一邊道:“這個葉康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戲鳶派來的。”
“你的意思是?”
“我不管你和千絕宗在做什麼勾當,我都沒興趣,我也隻提醒你這一次,如果現在不收手,禍事將臨。”
“沈隨風!你也威脅我?”
前者搖了搖頭,道:“並非威脅,據我所知,深水區並沒有水賊鬨事,也沒有妖怪傷人,你猜戲鳶為何要大張旗鼓地帶隊過去?”
“切,青鱗衛行事,不一向如此?”
“但願吧,如果我猜的沒錯,戲鳶現在就等著有人給你出頭,你現在主動收手,一切還來得及,否則,我也保不住你。”
說罷,沈隨風長袖一拂,大步走了出去。
蕭家眾人麵麵相覷,大多數都是一臉懵逼。
姑爺說什麼呢這是?
隻有少數幾個高層,對視一眼後,表情中多了些心虛。
“家主,姑爺說的話……”
“住口!信口雌黃罷了,戲鳶再厲害,也不可能是那三個人的對手,我們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你速去千絕宗說明此事,告訴他們,如果不救我兒,那我便毀了他們要的東西!”
喜歡我,天牢獄卒,靠著係統偷偷無敵卒,靠著係統偷偷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