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乾什麼啊啊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回蕩整片牢房,黑子一口一口,將蕭玉郎的臉啃的不見人形,無數碎肉掛在嘴角,他卻渾然不覺,隻是用儘最後力氣,又將蕭玉郎的兩隻耳朵全部咬碎。
啖其肉,食其血。
嘶吼聲最後逐漸變成了求饒聲。
“救命!”
“不要,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
“彆,不要,啊啊!”
……
良久,黑子吐掉嘴裡的碎肉,又將烙鐵撿起來,重新放回火盆,走出了牢房。
此時的他,神情和方才判若兩人。
連葉康也暗暗心驚。
自己,不會放出來一頭吃人的猛獸吧?
“走吧,剩下的事,自有人去做。”
葉康沒有多說,帶著黑子離開了牢房。
獄卒們這才趕來查看清楚,待看到蕭玉郎那張不成人形的恐怖臉龐後,幾個獄卒一陣反胃,差點將隔夜飯吐出來。
太殘暴了!
這踏馬要不是武者,早就被活生生啃死了啊!
……
走出監牢後,葉康道:“大仇已報,今後想做什麼?”
黑子毫不猶豫地和葉康對視:“我想學武!”
“為什麼?”
“我……我想讓漁民也可以安心地活著!”
“好!”
這個字不是葉康說的,而是一個無比清脆的女聲。
兩人同時向旁邊看去,一個穿著常服的苗條女子,正欣賞地看著黑子。
在她身後,則是一臉憐惜的韓瑩。
不用想,這女人就是那位討厭的鎮守了。
葉康拱手道:“見過鎮守大人。”
戲鳶走過來,對葉康點點頭,又看向黑子。
“少年,你方才說的是真的嗎?”
“是!”
“有誌氣,不知道葉大人有何安排?”
葉康搖搖頭:“我教不了,也不會當老師。”
“想來也是,韓瑩,你不日就要回總部突破八品,這孩子不如就拜你為師,留在總部,天下恐怕沒有比那裡更安全的地方了。”
韓瑩沒有猶豫,她四十多歲,還沒有孩子,對黑子早有憐惜,因此直接道:“如此甚好。”
葉康也順水推舟道:“還不拜見師尊。”
黑子連忙跪下:“拜見師尊!請師尊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學武!”
“起來吧,這拜師茶以後再喝,不急於一時。”
韓瑩拉起黑子的手,歎了口氣,隨後兩人便去旁邊培養師徒情了。
葉康看著笑眯眯的戲鳶,淡淡地道:“大人不愧是鄱陽大澤的鎮守,使的一手借刀殺人的好手段。”
戲鳶也不生氣,笑道:“葉大人才是少年英雄,關鍵時刻沉住了氣,又把一切責任甩給了我。”
喜歡我,天牢獄卒,靠著係統偷偷無敵卒,靠著係統偷偷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