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離被逗笑,“哥哥,水靈靈的大蝦餃~”
郭逸之睜開眼,“那我又醒了。”
誰懂啊。
他倆被郭逸之可愛到不行。
後來他們仨就看著他倆睡。
睡著睡著就看他倆毫無意識地乾架。
他們仨劃了結界聊天,那倆睡得可香了。
沈離又輸了。
江辭今天爭氣。
不光醒的早,搶被子也勝。
魏明安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被子往身下一卷。
江辭睡夢裡拽不動,哐得一扯,魏明安人被他扯過來了。
然後他就醒了。
江辭懵懵地偏頭望了望被他自己扯過來的魏明安,和撐著腦袋側身看他倆的郭逸之。
然後再往後一點還有抱著胳膊看戲的沈離和破曉。
江辭臉都丟了,腦袋又落了回去,一副“怎樣,我就賴床”的樣子。
破曉開口,“賴唄,誰不讓你睡了。”
沈離恨恨地剜了他一眼。
江辭更有恃無恐了,把自己給自己卷起來的魏明安往懷裡一摟,開始玩他。
魏明安鼻子好癢噢,哼哼兩聲扭了扭頭。
江辭笑的更歡了。
他把魏明安玩醒了。
魏明安懵懵的,反應了一下,無語地白了他一眼。
江辭一臉壞笑,“昂,可是輪到我了噢~”
魏明安懶得理他,沒睡醒呢。
枕著江辭就是睡。
破曉在後麵淡淡開口,“二哥。”
“誒?”
魏明安扭過頭去,“啊,你們都醒了啊。”
郭逸之戳了戳他的腦門,魏明安倒回去了,“對啊,看你倆玩半天了,我的被子好蓋嗎。”
江辭嘿嘿一笑。
等等,魏明安突然反應過來,轉頭就罵,“江辭你個狗!”
江辭無辜啊,“我怎麼了。你自己把自己卷起來的。”
“我作證噢,真的是。”
魏明安動了動,沒把被子抽回來,隔著被子踢了江辭一腳。
江辭把他勾著脖子拽回來,“落我手裡了吧。”
魏明安哼哼兩聲就是告狀,“哥~救命~”
郭逸之攤手,“我還不會靈氣呢,救不了。”
魏明安哭唧唧的,“破曉~救命啊~”
破曉逗他,“誒,我突然想起來,我得去看看早飯呀~”
魏明安對現在一臉橫樣的江辭一點辦法都沒有,“妹妹~”
沈離憋笑憋的好辛苦,“我突然想起來,哥哥要去洗漱啦。”
郭逸之從善如流地接,“嗯呐,我要去洗漱了。”
“哈哈哈哈。”
“哥哥”,破曉去抱他,“走,送你去洗漱,我倆去給他倆拿衣裳。”
“穿什麼?”
兩聲,“隨便。”
行吧。
他們仨就都走了。
江辭逗魏明安玩。
魏明安恨恨地威脅,“我要把你的清遠雞全吃光!”
江辭哈哈大笑,“看見沒,誰才是小狗噢。”
魏明安懶懶地靠在他懷裡。
江辭戳戳他的臉頰,心裡軟乎乎的,被他可愛到了,“誒喲,誰啊,誰要吃我的東西,還往我懷裡靠啊。”
魏明安哼哼,“不認識。”
江辭抱著他也沒動,笑盈盈地道,“給你丟下去。”
魏明安哼出笑,“你丟啊。”
江辭裝凶,“你以為我不敢啊~”
魏明安感受了一下他的動作,立刻笑他,“誰啊,是誰啊,說要把我丟下去,怎麼沒搞清方向啊。”
“不認識。”
江辭有樣學樣。
破曉進來的時候,這倆人就這麼聊天呢。
“誒喲,兩位少爺,要起床不?”
江辭笑得很痞,張開另一隻手,“不起,就來聊天啊。”
破曉失笑。
“一會兒沈離進來連我也罵了。”
說誰來誰。
沈離叉著腰,“哥哥都洗漱完了!你倆還不起!”
破曉聳肩,你看吧。
沈離朝他擺擺手,“讓他倆玩吧,咱倆去叫溫謹珩和桑婉。”
“好啊。”
溫謹珩,全家唯一一個和賴床不沾邊的人。
一敲門,他就來了。
“姐姐,姐夫。”
破曉淺笑,“我倆來叫你倆。”
溫謹珩點頭,“好的,我來搞定桑婉。”
破曉和沈離又走了。
郭逸之在屋裡,靠著椅背看他倆鬨。
他也不催。
沈離挽袖子,“破曉你去叫那倆小的吧,那倆比較難叫,這倆我管了。”
破曉噗嗤一樂,想起上一次了。
“好呀,那我走了。”
沈離一瞪眼,這倆立刻正經。
“撒開。”
江辭超聽話地撒開了“被子卷”魏明安。
魏明安水盈盈的眼眸眨巴著,望著沈離,嘴巴一張就告狀,“妹妹啊,偉大的妹妹,快來解救我。”
江辭服了。
真能裝。
沈離手指一彈,把被子剝掉,撈起他的腿彎,直接把他抱了起來。
魏明安笑嘻嘻地圈住沈離,回頭又傲嬌又挑釁地看了一眼江辭。
江辭無語。
沈離蹲下身子給他穿衣裳。
魏明安笑,“好啦,我自己來,床上那個小狗要咬人了。”
沈離抱著胳膊看著他,“你不過來啊。”
江辭耍賴皮,“不~”
沈離失笑,探身而去,撈這祖宗。
把他從裡麵也抱下來。
江辭嬌兮兮地也圈著沈離,挑釁魏明安。
魏明安罵,“幼稚!”
“好啦你倆”,沈離一手管一個,“洗漱去了!”
那邊的破曉。
倆小祖宗確實比倆哥難叫多了。
破曉無奈極了,把沈亭禦抱在身前,去給他找衣裳。
沈亭禦做夢呢,咂了咂嘴。
“小饞貓。”
破曉一個一個給他穿。
穿完這個,破曉給他抱到椅子上,剛走兩步,回頭一看。
迷迷瞪瞪地上桌睡了。
不管了,下一個。
可能是近朱者赤近沈亭禦者賴床,楚嶸川也睡得七葷八素的,破曉哄了他可久了,他強點,還知道迷迷糊糊喊喊姐夫呢。
楚嶸川也軟趴趴的趴在破曉身前,手搭著他的肩,破曉問穿什麼,他就說隨便。
破曉就給他拿了一身沈亭禦的衣裳。
剛給他套上褲子,就看見楚嶸川忽閃著眼睛看著自己。
破曉笑,“抬手,小懶蟲。”
楚嶸川嘿嘿一笑,“好嘞,姐夫真好~”
搞定他倆,破曉一手領一個,吃飯去了。
吃過早飯。
一群人出去玩。
楚嶸川不管公務。
江辭和魏明安也不處理事情。
純玩。
高高興興地玩了兩天。
楚嶸川要回京了。
他好舍不得噢。
溫謹珩去哄,“殿下啊,晚上我倆去接你,好不好?”
沈亭禦也去哄,“對哦,我們在這邊住一陣,你天天都能來的。”
楚嶸川一人抱了一下,“嗯!那你倆可要來噢。”
沈亭禦牽起他的手,問溫謹珩,“你去不去啊?”
溫謹珩欣然伸出手,“去啊。”
他倆就把楚嶸川送回去了。
有人來稟報。
“家主,那個張毅武...”
江辭臉色一變,很不耐煩,“他又怎麼了。”
他派侍衛盯著他了,前兩天沈離生辰,他交代,張毅武隻要不死,彆來煩他。
這侍衛好尷尬,“三天前他被抓進牙行了。”
“牙行?”江辭微訝,“誰買一個胖成球的流浪漢。”
侍衛解釋,“張毅武滿城在找吃的,已經被人牙子盯了好久了,城東的張家買壯丁呢。”
江辭悻悻道,“那倒是合適,還是白來的。”
“他,把牙行大鬨了一頓,然後被牙婆們一頓收拾。”
魏明安笑,“該。”
侍衛看了他們一眼,很難啟齒似的,“牙婆們解不開那個繩子,看他也不聽話,今天要把他送給一個買相公的女人,快啟程了。”
“我的天。”
沈離驚呆,“送這麼個玩意過去?”
侍衛又嫌棄又儘職,“五個牙婆,給他洗乾淨了,甚至套了喜袍,張毅武跑個沒完沒了,幾個牙婆弄不動他,灌了藥,昨天就已經綁上花轎了。”
“屬下不知他要被送到哪裡,才來稟報。”
江辭笑個沒完,“好了,我知道了,後麵我來處理,你不用管了。”
“是,家主。”
“哈哈哈哈,報應啊。”
沈亭禦和溫謹珩回來,他們一說。
這倆立刻摩拳擦掌要去。
看好戲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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